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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黑心經理第一百零二天

一年一度的新年參拜日。

今年也是天童到英美里和牛島家來,三人一路往山上走,中間捎帶上了大平山形瀨見,白鳥澤二年級小分隊就齊全了。

“話說回來,英美里很怕冷嗎?”大平問,“每到冬天都穿的很多。”

今天也不例外。英美里穿着柔軟溫暖的杏色毛衣,外邊一件霧霾藍的牛角扣大衣,還套了寬大的淺灰色羽絨服。

下身是同樣淺灰色的長褲以及深藍色的雪地短靴,整個人蓬蓬鬆鬆一大團。不過落在人均1米8的排球少年中間,反而顯得小巧玲瓏,像只軟綿綿的小動物。

不過軟綿綿小動物說話可不好聽:“對,很怕冷。所以這麼冷的天我還一大早出來跟你們一起參拜,感恩戴德吧。”

天越冷她心情越差,嘴巴就越毒,“瀨見穿的什麼呀?跟胡蘿蔔一樣。”

瀨見跳腳!頭可斷血可流,衣品不能被羞辱!

他嚴正抗議:“哪裏像胡蘿蔔,這是一種明亮的橙黃色,是一種運動時尚,動感的象徵”

牛島:“胡蘿蔔。”

山形:“胡蘿蔔。”

天童:“胡蘿蔔。”

瀨見眼淚汪汪地看向大平:“獅音,你不會跟他們同流合污的對不對?我就知道你是我們白鳥澤唯一的良心”

良心君大平撓撓頭:“呃,我只是想說這個顏色在我看來更像成熟的南瓜”

瀨見面無表情向前衝刺200米,隨風飄來他含淚的哀嚎:“再也不要理你們了!啊!啊!你們這羣壞人!”

英美里百思不得其解:“他跑得這麼俏皮幹嘛?”

牛島歪頭:“胡蘿蔔精靈?”

英美里:

好吧,牛島大概是唯一一個真的把胡蘿蔔聽進去了的人。

參拜的地點是一座神廟,幾人爬上山,每人進去輪流許個願,合掌行個禮就搞定。

英美里許完願站起來,天童立刻將手塞進她羽絨服兜帽的下邊取暖,一邊還問:“許了什麼願?”

“祝我自己喫好喝好,無病無災,快快樂樂發大財。”英美里答。

“啊?就沒有跟春高相關的願望嗎?”瀨見失望,“沒打算祝你的後桌——我瀨見英太,在春高一鳴驚人,成爲全國首屈一指的優秀二傳嗎?”

大平一言難盡地看着他:“醫生怎麼說?”

瀨見:“啊?”

許完願,幾人又在旁邊的小攤上抽了籤。

牛島在抽籤一事上一貫有一種詭妙的運氣,每每都是大吉,連中吉小吉都沒有抽到過。

英美里有時讓他幫忙抽卡,同樣歐氣十足,往往30抽就能出貨,時不時還能見個雙黃三黃。

今年也毫無例外是大吉。山形樂呵呵地恭喜他:“這麼說若利剛剛許的願應該能達成了。”

牛島抿脣沒有說話,他視線來回一掃,問英美里:“德久,你的籤是什麼?”

“小吉。”英美里給他展示了一下。

結果沒想到這傢伙突然把她的籤拿走了,又重新塞了一張到她手裏。

英美里收回手一看,大吉。《黑心經理最好命,手冢牛島我鄰居》,牢記網址:m1“你把你的籤給我幹嘛?”她不解。

說實在的,只要是吉,小吉中吉大吉在她看來沒什麼區別,都是好兆頭嘛。

但牛島也不解釋,只是攥着她的那張籤文,扭頭跟着大家一起下山了。

“大概,若利君也想實現你的願望吧。”

天童湊到英美里耳邊,笑眯眯地說。

今年春高的天氣比去年好很多。雖然在場內比賽,但畢竟要從酒店走到場館,天氣影響也還是有的。

去年這幾天不僅冷,還飄雪下雨,東京的冷意幾乎要扎到人的骨子裏去。這幾天倒還難得的出了幾回太陽。

“我覺得這是一種順利的暗示。”英美里嚴肅地說,“我有一種我們會一路贏到底的預感。”

她說這話也不算無敵放矢。因爲ih拿下了優勝,春高的白鳥澤就成了a區的種子校,第一場輪空。

第二場贏得輕輕鬆鬆,就在剛剛結束的魔之第三天上午場也表現良好,連體力消耗過度的毛病都沒有。

牛島看了她一眼,冷靜地指出:“根據前例來看,這種感覺還是別產生的好。”

英美里:“這是我能說了算的嗎?”

“請參加今天下午比賽的白鳥澤學園,到b口準備入場。再通知一遍,請參加今天下午比賽的”

廣播裏傳來通知入場的聲音。英美里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和腳踝。

天童笑她:“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要上場了呢。”

“那怎麼可能呢?”英美里回給他一個端莊大方的微笑,“我只是在提前預演,你們輸了的話我該怎麼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衆人啞口無言地看着她原地做了幾個拳擊的動作。

這算哪門子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啊!曉之以拳動之以腳是嗎?

“好的,我們可以看到白鳥澤學園已經進場!”

解說高橋對白鳥澤的情況已經是爛熟於胸,簡單介紹了幾個選手之後,將重點放在了英美里身上,“雖然我相信忠實的春高觀衆們不會不知道,但以免有今年纔開始看的愛好者,還是不得不着重介紹這位二年級的女高中生。在我看來,她算得上是白鳥澤的靈魂人物之一。”

“在此之前,白鳥澤的成績在宮城縣也算突出。但每每進入全國之後,內部結構的鬆散和隊員之間配合不足,會讓這所以攻擊力著稱的強豪校在其他對手面前敗下陣來。”

“當然,這一屆他們擁有了牛島若利,這位即便着眼全國也相當出類拔萃的優秀攻手。”

“然而關注排球比賽的都知道,一位強力攻手對隊伍的改變微乎其微,這是一個老生常談的話題。”

他的搭檔補充:“更何況不只是白鳥澤,這一屆當中,各個學校都在不斷涌現出優秀的攻手。譬如稻荷崎的尾白、井闥山的佐久早等等。”

解說點頭:“這也是爲什麼?我認爲白鳥澤的靈魂人物是這位經理,德久英美里同學。”

搭檔將話頭接過去:“其實在報名的名單上,德久同學填報的職務除了經理之外還包括助理教練。此外去年國家青少年訓練營,她作爲分管教練也有參與。”

“一個高二的學生!觀衆朋友們,僅僅是一位高二的學生,她已經擁有了帶領一隻原本成績不佳的球隊一路衝進ih決賽拿下優勝的奪目戰績,還成爲了國青合宿的分管教練。”

高橋喝了口水:“我倒認爲白鳥澤的戰績並不是德久同學能力的最大體現。你有發現嗎?這一次春高,他們的變化已經非常明顯。”

“就像現在,面對ih決賽中取勝過的狢坂,按照我對往屆白鳥澤的瞭解,他們首先會感到興奮,轉而就是想要立刻取勝的焦躁。在焦躁中,則會將這支隊伍的特色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

“你是說,過度依賴個別強勢的攻手?”

“對。其實在去年的一些比賽中,白鳥澤依然有這個問題。因爲過度緊張或者焦慮,而把球集中傳給牛島選手。”

他聳肩:“當然從心態上來說我很能理解,但這樣一來難免會讓進攻變得單調、容易看穿,讓對手擁有可乘之機。”

搭檔笑:“你這麼一說,白鳥澤往屆似乎從來都是這樣。他們的優勢在於有個人能力突出的強勢選手,反過來講,劣勢也是過於依賴個人能力突出的強勢選手。”

觀衆席上,正戴着耳機聽解說的木兔聳聳肩:“我倒不覺得這是什麼劣勢,只能說這是白鳥澤的特色。”

木葉點頭:“的確,按德久的說法,任何東西都是雙刃劍,只看怎麼用而已。”

赤葦關注着場上的比賽。從那次合宿之後,他和英美里的聯繫沒有斷過,時不時討論該怎麼引導木兔學長的心態問題。

討論多了,他偶爾也難免偏頗地認爲學姐應該是在選手心理這方面格外擅長。

但這場比賽來看,似乎不止如此。

另一邊的觀衆席上,同樣在觀賽的佐久早評價道:“打得非常聰明、靈活,不說的話我不會覺得這是白鳥澤的比賽。”

飯綱總結:“只要狢坂稍微流露出一絲退意,球立刻集中給到牛島,不打死不罷休。”

“但如果對面重振旗鼓,白鳥澤又馬上收縮起來,調整自己的腳步,重心放在攔防上減少失分。”

解說們的意見也大致統一:“白鳥澤在攻防之間的轉換非常迅速,而且具有彈性。讓人想起了ih比賽時牛島選手那個經典的超級接球,以及接下來迅速的起跳扣球。”

“也許那就是一個暗示?”

“哈哈哈,那也太戲劇性了吧!”

搭檔將話題拐回來:“我想這正是德久同學帶給他們最大的一份禮物。她不是簡單改變了白鳥澤的風格——畢竟牛島這種級別的選手,放之不用未免太過浪費。”

解說補充:“德久同學應該是用自己的風格影響了白鳥澤的風格,又或者說填補了白鳥澤的風格。”

“需要強勢進攻的時候,依然是那個用一門大炮就能轟開三人攔網的白鳥澤;但其他時候,這支隊伍變得更加沉穩有彈性,用更豐富的姿態去尋找對手的漏洞。”

“不再像一柄脆弱的劍,雖然尖端非常銳利,但一折就斷。現在看來,更像”

解說一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搭檔立刻接話:“狢坂叫了本場的第二個暫停啊,接下來他們就沒有這樣打斷走勢的機會了”

反倒是在觀衆席觀賽的其他學校選手,耳朵裏還塞着耳機,心裏卻不由自主的浮現了一個詞。

——【鐵錘】

攻擊力驚人,壓迫性強到不可思議。但對面進攻時又固若金湯,紋絲不動。

“雖說有點奇怪”

宮治看向突然出聲的雙胞胎哥哥:“嗯?”

“不過,一想到學姐手裏拎着大鐵錘準備砸人的樣子,我就好興奮啊。”

宮侑兩眼發亮,直勾勾盯着場邊抱着手、面無表情的英美里:“好想和學姐真刀真槍地打一次比賽啊~”

宮治:

宮治:“你是變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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