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漫雲幫我鬆綁,把我抱出房間,在沙發上坐下。
她小心翼翼地扳開我的手指,掌心已經血肉模糊。
醫生到了,幫我包紮了手掌。
嚴漫雲抱着我回了房間,轉身要走,我說:“我要洗澡!”
她頓了頓,彷彿在考慮要不要給我洗。
我光着腳下牀,從身後抱住她,撒嬌:“你給我洗嘛!”
“我叫傭人來。”
“你就不怕她們對我圖謀不軌嗎?”我耍無賴。
她輕笑,“就你今天這樣,誰還敢對你圖謀不軌?”
“老公……”我搖晃着身體,拖長聲音繼續撒嬌。
她渾身一震,笑了:“你叫的老公是和別人不同。”
我樂了,“那完了再洗?”
她轉過身,看着我笑:“就這麼慾求不滿?”
我咧嘴笑:“只要是和你的永遠不滿足。”
她像是妥協一般,滿足了我。
我又一次睡在了她的懷裏,像個剛喝飽奶滿足睡在媽媽懷裏的嬰兒。
她的吻落在我的頭頂,我覺得我的嚴漫雲回來了。
第二天,她撤走了不少傭人,只留了一個在家,金明也離開了,外面只留了兩名保鏢。
她回來的時候,我正躺在沙發看電視,聽到開門聲,我從沙發上蹦躂着起身去迎接,跳進她懷裏,吻着她的臉頰,問:“一會兒還要出去?”
她摟住我的屁股,爲了讓我不掉下去,說:“你不是喜歡滑雪嗎?再過段時間雪就融化了。”
“耶!”我從她身上跳下來,快速進屋換衣服,準備化妝。
她靠在門框上看着我,問:“不化妝不敢見人?”
“不能給你丟臉了啊!”我一邊笨拙地塗着肌底液,一邊回她。
她輕笑,走了過來,幫我抹了簡單的護膚品:“就我們倆,丟臉給誰看?”
我愣:“不叫上他們嗎?”
她沒有回我,幫我穿上了外套,牽着我出了門。
我們滑完雪就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這些電視劇都是我看過的了,但都不影響我的好心情,因爲我此刻是躺在她懷裏的,就算看天花板我也開心。
她陪我在別墅玩了三天,好玩是好玩,但也累。
她看着氣喘吁吁的我,說:“明年得加個設備。”
我樂,調侃道:“嚴總都考慮到明年了?”
她愣了一瞬,也笑,“給明年的女朋友準備。”
我切了一聲。
那晚我們回了市裏,她把我送回家,就出去了。
晚上沒有回來,我有些黯然傷神,但現在的狀況可比之前好多了,我該知足的。
嚴漫雲連續三天沒有回來。
週五的時候,丁寧給我打來電話:“嚴姐說你今天回來?”
“嗯,怎麼了?”什麼鬼?
“她讓我約你到她在本市第二大的別墅裏,下午六點。”丁寧小心翼翼地說。
我偷笑,估計嚴漫雲就在身邊,所以他在擔心我不知道她第二大的別墅是哪一套,也擔心我是不是得罪了嚴漫雲。
“好。”
“你知道在哪兒嗎?”他小聲且快速地說。
“咳!”嚴漫雲的輕咳聲從電話那邊傳來。
我咧嘴笑了,她怎麼總是這麼彆扭?直接給我打電話不就行了?非要別人傳話。
“我準時到。”
掛了電話後,我換衣服化妝,隨手拿了把車鑰匙。
走到門口時,我想給保鏢說明是嚴漫雲叫我去的,結果人家壓根沒問我,只是跟在我身後,我上了我的車,他們上了他們的車,跟在我的車後。
我疑惑,什麼情況?難道嚴漫雲壓根就沒軟禁我?我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到別墅的時候,裏面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她辦了個轟趴,人很多,至少有兩三百人。
美女居多。
我走進去,發現我的姿色在這羣美女面前顯得平平無奇,懷疑她是辦了個名模趴。
我走着走着,發現還有明星。
我正糾結着要不要上去要個簽名,就看到那個明星端着一杯紅酒對另一個高挑的女人笑裏藏刀地質問:“就是你這個狐狸精吧?”
高挑女人勾起傲嬌的嘴角,眼裏有蔑視,說:“自己沒本事,還怪別人太風騷,現在想來秋後算賬了?”
女明星也露出了輕蔑的笑容:“聽說你最近在談一個劇本?”
高挑女人眼裏閃過一絲驚慌,隨後又很快恢復了冷靜:“我身後可是有資本的,你還能從中作梗?”
“什麼樣的資本?”女明星不屑。
“我現在跟的人可是和漫雲一起玩的人,想進組不是一句話的事?”
女明星努力保持着風度,“好,那我們各憑本事!”說完,她狠狠撞了那個高挑女人,徑直朝我的方向走來。
她看了我一眼,發現我剛剛正站在原地津津有味地喫着她的瓜,很是生氣:“看什麼看?沒想到漫雲還看得上你這樣的貨色!”
我愣,我就來參加個宴會,怎麼就跟嚴漫雲看不看得上扯上關係了?
這時,我看到林芳也盛裝出席了這場宴會了,心裏有些不悅,嚴漫雲不是說分了嗎?爲什麼還會出現?
林芳怯怯地入場,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我心裏一緊,不能讓嚴漫雲因爲她的怯懦而心生憐憫。
我立刻也學上了她的怯懦,微躬着身,瞪大着眼睛假裝害怕,四處尋找着嚴漫雲的身影。
裝了很久,終於看到了熟人的身影,我應該上前打招呼的。
可我看到林芳還是小心翼翼地四處尋找嚴漫雲的身影,所以我連忙轉過身,繼續怯懦,這下我是認真的開始搜索嚴漫雲的身影了,我可不能讓林芳捷足先登了。
“顏沐!這裏!”丁寧一點都看不懂眼色,竟然大聲叫我。
我假裝沒聽到,眼睛都瞪酸了,此刻應該更像只小兔子了吧?
這時,嚴漫雲走了出來,林芳像是見到了救星,拔腿就朝她跑去。
我心裏一緊,連忙百米衝刺起來。
就因爲我一邊觀察着林芳一邊跑,沒看路,所以我直接撞到了一個人身上,撞了個人仰馬翻,我倒在了地上。
男人朝後踉蹌了兩步,輕呼一聲痛,卻還是關心地問我:“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朝嚴漫雲的方向看去。
她被林芳抱了個滿懷,我看到周圍的女人眼睛都瞪直了,啥情況?這些女人全是嚴漫雲的愛慕者?二百五們?
這時,凌天瑞走了過來,和男人合力把我扶起,男人打量着我,隨後眼裏有驚喜:“你就是顏沐?”
我愣。
隨後看到嚴漫雲也看了過來,我忙裝驚恐樣:“我不認識你!”然後像只受驚的小兔子般躲在了凌天瑞身後。
“我有事要和你說……”隨後他看到凌天瑞,又轉換成了崇拜的模式:“哇!凌天瑞……我可算是見到真人了。”
凌天瑞本來是把我護在身後的,卻被男人灼熱的目光嚇得都想躲在我身後了。
嚴漫雲這時走了過來,我見狀,忙撲進她懷裏:“人家怕!”
嚴漫雲勾起嘴角:“看別人瓜的時候也沒見你怕。”
我愣了一瞬。
那男人又看到了嚴漫雲,“我的天!怪不得你進來就不想走了!”
我渾身一僵,我從嚴漫雲懷裏出來,看向男人,“你是誰?”
“我是雲裏酒店的老闆啊!我家酒店……”
我猛地跳起身就要捂住男人的嘴:“你住嘴!我們出去談!”
男人用驚豔的目光再次掃了眼凌天瑞和嚴漫雲。
我拉着男人就往外走。
走了很遠很遠,直到找到一個沒有監控的地方,我才停下腳步,轉身問他:“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的大姐啊!就因爲你的消失,我酒店都快倒閉了!您行行好,趕緊回來吧!”
“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再次重複。
“還是不是你寫的那本記事簿?”
經過他的敘述,我瞭解個大概,我在他的酒店失蹤了,警方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他是個科幻迷,對時光穿梭的存在深信不疑。
他向客房服務的人員打聽關於我的事,她們說我留下了一本寫滿字的記事簿,他便拿去研究了,他又是個強迫症患者,看到我寫了錯別字就忍不住給我改了,這樣一改,他就來到了這個世界了。
“你回去吧!既然你看了我的記事簿,你肯定也知道我要留在這裏的理由,我是不會回去的。”
“我要能回去啊!我再不回去,我的酒店就要倒閉了,所以我纔想來碰碰運氣能不能遇到你。”
“那也與我無關。”
說完,我就要走。
“顏沐,這裏不是真實的世界,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我見過你爸媽一次,用一夜白頭來形容都不爲過,你真要這麼自私地爲一個不存在的人在這裏耗嗎?”
“你閉嘴!”我破聲呵斥他,“她存在,她是有血有肉有靈魂的人!我不准你在任何人面前說這句話,不然我讓你死在這裏!”
“你覺得你威脅的了我?”他見我態度強硬,也不再好言好語了。
我冷冷看他:“你可以試試。”
“如果我告訴了嚴漫雲,她要是不存在了,你在這裏還有什麼意義?”他勾起嘴角,勢在必得地威脅我。
我也笑:“你不是說看到我爲她死了嗎?你真以爲這一次我死在這裏就能活到現實?”
他怔了怔:“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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