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乖乖等着,我先上去跟你的小情人聊兩句。”
蘇沐瑤把許錦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車停在了他家樓下,她湊上來親了許錦一口,說道。
許錦拉住她,“你是想......”
他有點擔心蘇沐瑤的真實想法。
她沒好氣的甩開許錦的手,“看你那擔心的樣子,放心吧,我就是去問候兩句,讓她對你老實點,什麼都不會做的。”
一個人下了車,還不忘對着司機囑咐一句:“陳姐,鎖門。”
咔噠一聲,把根本沒反應過來的許錦鎖在了車裏。
他看着蘇沐瑤的背影上了樓,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去找麻煩的,才勉強安慰自己放心下來。
注意力一直放在樓上自己家窗戶的位置,時刻注意着那裏的動靜,然而一直風平浪靜的窗口卻讓他更加緊張不安。
本以爲要等很久,結果沒過五分鐘,便看見蘇沐瑤換了一副與上去時完全相反的表情下來,徑直的開了車門。
許錦剛想下去就被堵了回來,有些錯愕,“你做什麼?讓我走啊。”
不過他也是個眼疾手快的,伸出一隻腳就卡住了要合死的車門。
“把腳收回去!”蘇沐瑤陰沉着臉,態度也轉了個一百八十度,語氣堅定,“你不能再回去了,以後住我那裏!”
許錦以爲她在開玩笑,沒多想道:
“你別鬧了,我一天沒回家她估計都急死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們學校再見。”
說着,捧着她的臉頰,親了一口,從她的身側鑽了出去。
“許錦!你跟我走!不能回去!”蘇沐瑤一時不察被許錦逃跑,回身又拉着他的胳膊,有點不罷休的意思。
這時,身後的大門裏一個熟悉的身影穿着拖鞋就急匆匆的追了出來,劈手便打開了她扯着許錦的手,然後把他拉到自己身後。
許錦擡頭看去,正是安蝶擋在自己身前。
蘇沐瑤眼神不善的望過去,冷笑一聲,“是你啊,小東西。”
“呵,你這個破壞別人家庭的老鼠還有臉說。”安蝶也是絲毫不虛,語氣嘲諷着擋了回去,不過也攥着拳頭,似乎在壓抑着衝動。
說着,回頭狠狠瞪了許錦一眼,命令道:“許錦!你先給我回家去!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隨後又看向蘇沐瑤,眼神交鋒着,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濃郁起來,眼看着就要開始爆發。
他已經預想到這兩人撞面會有劇烈的化學反應,但沒想到有點快炸了的傾向。
不過許錦知道的是,不能等她們開始,自己需要做點什麼制止。
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出現矛盾,可以將矛盾化解,可以消滅一方矛盾,也可以轉化成新的矛盾。
這個架勢化解是不用想了,消滅也不可能,直接轉化吧。
許錦突然發聲打斷兩人的爭執,擲地有聲,“夠了!”
話音落下,果然兩人都把鋒利的眼神轉向了他,異口同聲,“女人的事情,男人別插嘴!”
許錦不會在意她們的話,直接大聲說道:
“安蝶,你不要怪她了,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沒忍住,qj了蘇沐瑤,因爲她真的太弱了,一推就倒,我當時就沒控制住自己。”
雖然事急從權,但也本來就是自己的問題,怎麼可能讓兩個小姑娘背鍋?
聞言,兩人都呆住了,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看向他。
安蝶張開嘴,剛想反駁,卻仔細想一想還真是像許錦的風格,那自己是冤枉了受害者,還罵人家是老鼠?明明是許錦把人家......
頓時就變的有些羞愧起來。
蘇沐瑤也漲紅了臉,並非羞愧,而是不能忍受被自己喜歡的男孩說太弱了的屈辱。當即失去理智般大喊:
“許錦!你怎麼能這麼說?怎麼敢這麼說?是我套了你!你被我抓回去的!是我套......唔唔唔~”
許錦捂着她的嘴,滿臉震驚,這話是能喊的嗎?
看了看周圍,他一下子麻了。
直接說效果,這一聲出去,前後三棟樓的樓道燈都被喊亮了。
不少人家打開窗戶出來看熱鬧,一道道視線像是聚光燈,把許錦暴露出來。
他面上一驚,心說此地不宜久留,鬆開蘇沐瑤的嘴,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把將其推進車裏,迅速的丟下一句話,“陳姐,拜託你送她回去了,我就先回去了。”
隨後就關上車門扛起安蝶飛快的上了樓,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彷彿慢一步就要改頭換面去火星生活似的。
途中,不論看着哪戶人家的貓眼都感覺裏面有人在看着自己。
終於到了家,一把把門扇上,這才消停下來,把安蝶放下輕輕的喘着粗氣,不時看着門口,生怕有什麼人追上來敲門非要問出個所以然。
安蝶則有些尷尬的站在一邊看着身材嬌小的許錦,她不敢相信今天他一天沒回來是出去把其他女孩強j了,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許錦,你真的......把那個蘇沐瑤給?”
聞言,許錦心想這矛盾轉化的很成功啊,不過自己也不全是被迫的,那四捨五入說自己qj蘇沐瑤也不是不行。
主要說一個女人把自己給強套了實在是丟人。
而且他確實對不起安蝶:
“嗯,是我乾的,如果你想,你可以打我罵我,甚至把我趕出去,是我做的不對,是我對不起你。”
許錦低着頭,像是等待審判的犯人,自己得到了自己喜歡的人一天,第二天他就出軌了,這種事情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能忍受的了的。
然而等了一會,卻聽到耳邊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擡頭一看,安蝶抱着兩個半米多長的紙箱子從客廳走過來,他斜眼一看,這才注意到客廳裏同樣的紙箱子還有十五個,摞成個小山。
注意到箱子上清一色的一個奇怪的品牌logo,許錦的眼皮跳了跳,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這裏面裝的什麼?”
安蝶有些答非所問,“其實我很早就在想了,許錦你這樣的人是管不住自己的,所以我今天特意去了一趟adult用品店,把這些買了回來。”
“所以這些是?”許錦也聽的莫名其妙的。
“人類幼崽死亡袋啊,你不是說必須要這東西嗎?”安蝶撩撩頭髮,理直氣壯的說道。
許錦震驚的睜大眼睛,“可你這也太多了,擋子彈也沒這麼奢侈啊,再說,你這麼多保質期之前用的完嗎?”
聞言,她顯然有些疑惑不解,皺着小眉頭道,“怎麼會用不完呢?人家老闆跟我說還有兩年的保質期呢!”
“你這些有多少?”
安蝶笑了笑,如數家珍,“一箱十盒,一盒十個,我這裏買了十七箱,一共是一千七百個!”
許錦歪着頭,皺着眉頭,“所以你告訴我怎麼在兩年內用完?”
安蝶覺得他很可愛,把箱子放下,湊過來親了他一口,掰着手指頭,“你看我給你算啊,如果上學日一天三個,週末一天十個,那四捨五入一週就是一百個,然後一個月就是五百,三個月就是兩千,這些我努努力,一個月用完好了。”
她還頓了頓,看着許錦強調:
“這樣許錦你就沒有任何東西給別的女人了!”
“!?!?!?!?!?”
一個月!一千七!
許錦終於知道爲什麼蘇沐瑤那麼急就要帶走自己,她怕我死啊。
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到底是吐槽她那讓畢達哥拉斯都看不懂的算數還是把自己往死裏壓榨的決心。
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是很能善終......
說完,安蝶抱起紙箱,衝着屋裏揚了揚脖子,開心道,“走吧,進屋。”
許錦眼皮直跳,今天睡了大半天覺,雖然不是太累,但他覺得自己得剋制一點,這架勢容易乾枯啊!
找着藉口:
“要不明天吧,今天太晚了,該睡覺了。”
安蝶狹促的看着許錦,“誒?不就是睡覺嗎?難道許錦你想做點睡前運動嗎?”
許錦無語的看着她手裏抱着兩個箱子,“你這樣子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安蝶臉色沉下來,“你進不進?”
“我不!”
“那就在客廳!”
“我去你哥啊,安蝶!”
“許錦!快戴上!別讓我說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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