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許錦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有些精神不振,這幾天的折騰把他多年規律的生物鐘都給打亂了。
他的神色愈發迷茫,到底是怎麼了呢?按照正常的軌跡,我不應該做一個一輩子的單身青年嗎?與漂亮的女孩子曖昧,然後享受着豐富而自由的生活嗎?
到底......是什麼時候我的人生闖入了兩個女魔頭啊?倒不是不能接受,可是爲什麼會比我還變態?想不通,想不通!
許錦邊想邊穿着衣服,放輕動作的起身,儘量不吵醒一旁的安蝶,但這丫頭就像是在自己身上安了警報器似的,有點動靜就會醒。
晚上自己上個廁所都會把她吵醒。
果不其然。
“啊,許錦,你醒啦。”
安蝶睡眼惺忪的,強行睜開一隻眼睛看着許錦,眸子裏水汪汪的,流露出一絲撒嬌的意味。
許錦看着她累的睜不開眼睛的樣子,想着訓斥她晚上別這麼玩了,心中鐵一般的想法到了嘴邊卻不受控制的變成了雲朵般柔軟的聲音:
“你啊,沒這個身體素質就別這麼逞強了嘛,再睡會吧,我等等叫你起來喫飯。”
手上給她掖了掖被子。
安蝶沒有答覆,看起來確實是累壞了,微張着小嘴發出輕輕的呼吸聲,再次睡着了。
許錦跨過她的身體,下了牀,突然看到扔在地上的黏糊糊橡膠垃圾,下意識回想起昨天晚上睡着了之後被安蝶夜襲的場面,頓時臉色有些尷尬,暗罵自己不知輕重,有過一次之後就有點控制不住衝動了!
臉色泛紅地去拿了抹布回來收拾乾淨。
下樓做飯去了。
安蝶今天有點不太尋常,準確的說,是她的手機不太尋常。
喫飯時,許錦吸溜了一口麪條,把筷子頭抿在嘴裏,盯着安蝶那打鳴似的手機,挑眉看着她,“誰給你發消息?不用回覆一下嗎?”
安蝶斜了一眼,把手機設置靜音,“不用管他。”
許錦眼色一沉,“又是那個上官寧蘇?”
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語氣不善。
聞言,她咬斷一口麪條,連忙擺手,“不是,不是,上官寧蘇已經好幾天沒有給我發過消息了,昨天去學校他也沒來,你忘了嗎?我昨晚跟你說過的!”
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臉,手裏拿着手機遞過去,意思是讓他看一下。
許錦臉色好了些,想了想,從她手裏接了過來,放到一邊並沒有看,察覺到自己語氣的不妥,“對不起,我不是對你兇,我只是擔心。”
頓了頓,又着重強調:“但是如果他再騷擾你,就給我打電話,聽見沒有?”
說完,繼續低頭拐了一筷子面。
安蝶卻是有些不滿,“許錦!我纔是你的妻主!你總是這樣讓我很沒有面子!”
“吸溜~怎麼沒有尊嚴了?”
“你總是讓我覺得我是受了欺負回家找家長!”
許錦喝了一口麪湯,一口熱氣哈出來,臉上也被蒸的泛紅,笑了出來,“有什麼不好?”
“這不對,反了!”
她看着男孩的樣子突然心跳加速起來,畢竟這麼一張嬌弱的臉面無表情地說着那麼強勢的話,殺傷力實在有點大:
“應該是你在外面受了欺負,回來找我哭訴,趴在我懷裏哭的梨花帶雨,像是沒有安全感似的要求我緊緊抱着你,向我索吻!”
說着,安蝶臉上的表情愈發跑偏,“然後我去幫你狠狠修理一頓欺負你的人,最後我安慰着你,夕陽下,我們乾柴烈火,一直到天明,最後你趴在我懷裏睡着。”
說完,似乎是想到了那種情景,還在傻笑,“嘿嘿,嘿嘿......”
許錦搖搖頭打斷了她,認真道:“不現實,一般先累的睡着的都是你。”
手上給安蝶遞了個煮雞蛋。
“你爲什麼語氣這麼理性啊?”安蝶抓狂,實話往往最破防。
“因爲是事實,快喫飯,等等面涼了。”
她卻不依不饒,“你別跑題,我說的話你重視一些!”
“你到底想表達什麼?”
安蝶頓了一頓,臉紅道:“最起碼不應該像現在這樣,我夜襲你還沒兩下就被你摁倒了!”
聽着她的神奇發言,許錦的反應可以說是平平無奇,幾乎免疫了,“嗯,再直白點。”
“今晚我要在上面!”
“吸溜~”他喫下最後一口面,“行。”
“真的!那咱們現在就......”
“滾,趕緊喫晚飯準備上學去!”
結果之後送安蝶去學校的時候,許錦被她堵在車後座親吻了一路,那司機大姐看着後視鏡太認真還差點闖了紅燈……
到了學校,安蝶把他拉下車,死活不肯讓他走。
“幹什麼啊?等會我遲到了。”
許錦摸着她的頭髮,雖然比她矮一頭,但卻像是在摸家裏的小孩子,滿眼盡是寵溺。
“許錦,你還有嗎?”她左右看看,神色有些神祕。
許錦下意識在自己渾身上下摸了摸,“有什麼?”
最後掏出一包紙巾遞給她。
安蝶沒有拿,看着他的眼睛,“不是這個,是你身體裏的東西!”
許錦滿頭霧水,又摸了一遍,沒其他東西了啊。
“就是……”安蝶腦袋湊近,伏在他耳邊說道。
隨後許錦的眼神迅速的從疑惑變爲無語,“你怎麼現在還想着那些事情?不跟你墨跡了,我快遲到了。”
說着,回頭就要走。
安蝶拉住他,“許錦,我很認真的,我說了要讓你沒有東西給別的女人,讓你管住自己!如果還有,就跟我去廁所清乾淨!”
她的語氣莫名堅定,若不看其說的內容,許錦還真以爲是什麼嚴重的事情呢。
“你別鬧了,我真要遲到了。”
“不行!你一定還有對不對?交出來!否則別想走!”安蝶語氣變得兇惡,活像個搶劫的匪頭子。
“咦?”許錦突然看向她身後,面色詫異。
安蝶似乎看穿了他的拙劣伎倆,冷笑道:
“哼,許錦,別想轉移我的注意力,咱們現在……”
“安蝶學姐?”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把她的話打斷,安蝶這才一臉錯愕的回過頭去。
便看到一個面容清秀的小男生滿臉不滿地看着她。
安蝶看着眼熟,想了半天才想起他的身份似的,恍然喚道:
“白墨學弟?”
被稱爲白墨的男生鼓着臉憤怒的指了指許錦,質問道:“學姐!這個男人是誰?”
一邊說還一邊盯着她拉着許錦的手。
安蝶被問的有點大腦宕機,這什麼問題?還有我們有這麼熟來着?
哦,想起來了,好像是那個往自己聊天軟件發消息轟炸的死纏爛打的傢伙。
其消息精細到安蝶現在連他一天喫多少粒米飯都一清二楚。
前幾日自己被上官寧蘇折磨,躲在教室發呆時,他過來加了自己的飛信的。
不過自己對其無感,一開始還禮貌的回覆兩句,後來就根本沒有那個想法了。
不過他過來做什麼?打個招呼?那打完招呼就可以走了啊,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我還要找個地方套許錦呢。
許錦看安蝶發呆,拍拍她的手,安蝶這纔回過神來,神情變得有些高冷:“他是我的男朋友,有什麼事情嗎?”
白墨的神情顯然有些不敢相信,“男……男朋友?你不是說你是單身麼?”
說着,腳步後退一步,無法接受。
安蝶臉上流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伸手把許錦抱到懷裏,驕傲道:“剛到手的。”
看着她幸福的樣子白墨覺得自己的內心彷彿受到了一萬點暴擊,痛,太痛了。
白墨還記得大約一個星期之前看見了安蝶時,那憂鬱高冷的氣質讓他怦然心動,鼓起了平生最大的勇氣上去要了她的聯繫方式。
雖然那時的安蝶並無所謂,但他還是覺得是一個美好的開始。
在多日的交流下,白墨也漸漸大膽起來,將自己的柔軟心事,開心日常通通告訴了她。
雖然安蝶的回覆並不像之前那樣頻繁,但他知道她一定在聽。
白墨甚至幻想起了自己和她未來美好的婚後生活,生幾個孩子都想好了。
可是今天,一切都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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