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墨然同樣有些意外的握住徐四的手笑道:“是你啊,吾妻雪乃兄。”
兩人相視,目光中閃過一絲火光。
“未請教。”竇墨然首先開口道。
“教未教。”徐四嘴角微微揚起接道。
竇墨然笑了笑道:“先請而後教,出對。”
徐四快速接道:“後請而後教,看對。”
徐四陰險一笑道:“電影裏,腿很長,臀很翹,可可演員,快衝快衝!”
竇墨然不緩不急,微微一笑接道:“嗶咔裏,愛不純,人不妻,說句牛頭,可恨可恨!”
見自己的對被接下,徐四也並不着急,沉吟片刻又即說道:“我觀影前篇,夜裏左右互搏!”
竇墨然保持着微笑接道:“你閱片萬千,終歸以手爲妻!”
“數不盡傷心,憶生前社保三天,彈盡糧絕!”徐四撓了撓頭說道。
竇墨然低頭深思片刻接道:“道不盡心酸,想昨日更新三本,杯水車薪!”
一旁場外的徐三張楚嵐等人直呼工整!
“曾聽聞蘿莉自開三洞,不知真假!”竇墨然轉守爲攻突然發起攻擊。
“額...未得看寡婦獨奏五簫,難以置信!”徐四雖略微思索,但還是接了上來。
“平房裏,父未離母未去,癡癡肥宅無姐無妹~”竇墨然加緊攻勢,試圖儘快擊倒徐四防線。
只見徐四看向樓下小池塘微微笑道:“樓道中,師已走生已歸,青青碧池有汗有水~”
“你上等猥瑣露出半截底褲!”徐四乘勝追擊道。
“我下分妻妾湊成整本劉備!”竇墨然輕鬆接下。
兩人停下對對子,站在原地,看着彼此的雙眼。
終於徐四還是蚌埠住了,拍着竇墨然的肩膀大笑道:“還真是你啊孤風兄,沒想到你的對子功力又有長進啊。”
“你也不差嘛,吾妻雪乃兄。”竇墨然笑着回道。
“那我就走了啊,你們要是出發就叫我就好。”竇墨然說完便將手機放回衣兜裏,推開大門往走了。
張楚嵐見狀連忙跟上去,朝走在前面的竇墨然喊道:“竇老師!用我送您不?”
竇墨然轉頭看到張楚嵐,笑了笑擺擺手示意不用。
張楚嵐看着路燈下慢慢向遠處走去的竇墨然,忽然有些恍惚的感覺。
看了眼身旁的寶兒姐,出神的開口說道:“寶兒姐,老竇原來也是異人...”
馮寶寶也看着那路燈下的身影說道:“我第一次去你們學校時就知道了。”
“啥?!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張楚嵐有些驚訝又有些疑惑的問道。
“老四說過,如果異人沒有干擾到整個異人羣體,或者沒有暴露自身的身份的話,就不要去幹預他們。”馮寶寶想了想回答道。
張楚嵐愣了愣神點點頭。
每個異人都在隱藏着,張楚嵐如此想着。
哪都通快遞二樓辦公室裏,徐四繼續喝着那杯還沒喝完的水。
“能相信他嗎?”徐三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涼水問道。
“不知道,但我能保證的是,他不會危害到張楚嵐。”徐四看着杯子上的印花說道。
“那位竇老師,是三十六賊中竇汝昌的孫子。與張楚嵐他爺爺...關係不算差。”徐四吮吸了口杯口遺留下來的水滴,接着說道。
“就算是這樣,但也不能保證他不會起什麼心思。”徐三還是保持着謹慎。
“如果你要是實在放不下心,你就看着他唄。”徐四撓了撓頭道。
“嗯...話說,那個丹青術法得有多神啊...”徐四打量着擺在牆邊上的那副畫。
其實,如果不是竇墨然的這副畫的角落處多點了那麼一點硃砂,徐四還真的看不出來。
竇墨然這幅畫仿的極妙,如果是試圖從墨汁來判斷是不可能了,畢竟祕畫派的特質墨水有種能完美貼合使用者所想的神奇效果。
若是試圖從神韻上找出破綻,那便更爲困難了。
竇墨然每次初次臨摹一幅畫時,都會耗費極長的時間。
原因無他,因爲他要每隔許久才能畫下一筆,這每一筆的間斷,都是在感受着一筆中所蘊涵的神韻。
此後若是竇墨然再次臨摹相同的畫作,便會行雲流水。
而真正讓徐四驚歎的,是那如若仔細觀之,便彷彿身臨其境般的代入感。
徐四知道,這便是由於那畫中所縈繞着的淡淡的炁。
“據說古時候的張翼德,便是丹青之術的高手。我記得以前聽過傳言說祕畫派曾經有一支馬良筆,但是在門派內鬥是弄丟了。”徐三回想着以前看過的典籍說道。
“幫他還了錢了嗎?”徐四想起來跟竇墨然的承諾,朝徐三問道。
“還了已經。”
門外的張楚嵐不知覺的握緊着拳。
“竇老師的爺爺,也是三十六賊嗎...”張楚嵐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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