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哪都通的竇墨然掃了輛共享單車朝學校騎去。
夜晚的夜市上人來人往,小喫的火熱氣息不斷從那一個個小攤子裏散發出來。
“老闆,來一份麻辣燙。”竇墨然感覺肚子有些餓,便找了個賣麻辣燙的攤子吃了起來。
選菜時沒有選丸子,蘑菇挑的比較多。
找了個座位後,也許是習慣,竇墨然打開手機看着還有多少欠款。
看着手機屏幕上的0,竇墨然有些激動的握緊着手機。
“真的還了啊...那還得真的好好準備準備了。”竇墨然劃拉着欠款爲零的界面。
界面就只有一頁,但他還是不斷的划着,像是在確認着這一切的真實性。
解決完最後一口麻辣燙便回到了熟悉的畫室。
桌上擺着還沒畫完的那幅還未畫完的《丹崖玉樹圖》,生宣紙的旁邊放着一支筆尖墨跡早就幹了的毛筆。
竇墨然拿起那支毛筆,毛筆的毛已經變硬,上面的淡淡墨色已經洗不下去。
把早上掛在衣鉤上的揹包取下來,揹包並不重。
拉開拉鍊,裏面是幾幅自己第一次臨摹下來的畫卷。
“我看看啊...《瑤池仙樂圖》和《蛤蟆仙人像》還有這張《礪劍圖》,欸...這張《葛洪移居圖》我什麼時候畫的?”竇墨然取出包裏的一張張畫卷嘀咕道。
將所有畫卷取出,露出了揹包最裏層的那個木盒。
木盒的做工很是精細,聞起來有淡淡的檀香。
打開木盒,裏面只有一把握柄處有些生鏽的鑰匙。
“不知道這次的羅天大醮能不能找到這把鑰匙配的鎖...”竇墨然撫摸着鑰匙凹凸不平。
將鑰匙放回木盒,再將木盒放回揹包的最深處,把那幾張畫卷塞進包裏,又添了幾張空白的畫卷,竇墨然這才重新拉上拉鍊。
隨後從衣兜裏拿出兩瓶墨水擺在桌面上,打開桌面上的檯燈。
白熾燈的光打在玻璃瓶裏的墨水上,墨水顯出淡淡的黑青色。
從抽屜裏拿出一根墨條,竇墨然將墨條放在鼻子下方仔細嗅了嗅。
嗯,是油煙墨。
竇墨然將水倒在硯臺,然後將墨條在上面研磨。
竇墨然磨出的墨水有些濃,墨不浮,具有凝重沉穩,神采外耀的感覺。
有些人很喜歡濃墨,比如蘇軾尤其喜愛濃墨,認爲用墨光而不黑,失掉了墨的作用,黑而不光則索然無神氣。
也有人喜歡淡墨,淡墨介於黑白之間,呈灰色調,給人以清遠淡雅的美感。
而竇墨然表示:小孩子才做選擇,我都要。
於是竇墨然便又將另一個硯臺倒上水,再一次研磨墨條。
隨後面帶猶豫的從抽屜裏拿出採血時用的小針,扎向自己的左手食指。
儘管已經調墨無數次,但面對扎自己這一環節,竇墨然還是常常沒有那麼果斷。
從傷口處擠出幾滴血,滴進剛剛研磨好的墨水中。
鮮豔的紅色滴在墨色中,在燈光下顯得十分妖豔。
隨後竇墨然用已經打溼了的毛筆調勻墨水,在毛筆中慢慢的加入自身的炁。
最後將兩瓶墨水倒進準備好的玻璃瓶裏,擰緊瓶蓋,幾瓶祕畫派的簡易特質墨水就做好了。
將桌上的幾瓶墨水放進盒子,再將盒子放進揹包裏,竇墨然才躺在椅子上休息起來。
畫室內的白牆以前被濺上了些許墨水,已經洗不掉了。
白色的漆牆上的墨跡,有一種在畫牆的感覺,
打開一旁的窗通通風,春日夜晚的暖風伴隨風鈴的潮汐,吹進畫室內。
竇墨然把弄着桌上的幾根毛筆。
“羅天大醮...到時候儘量避着點王藹那一家吧。”竇墨然想起那老狐狸,就感覺麻煩的頭痛。
王家的神塗,與竇家的祕畫有些不同。
與祕畫常用油煙墨不同,神塗常用的是松煙墨。
據說這祕畫和神塗本是一派,但不知是什麼原因,分爲兩派。
所以兩派的術法雖然看似不同,但是究其根本還是一樣的。
但不一樣還好,竇墨然一想到母親教給自己的祕術上的術法,也許王藹那一家也會,頓時感覺不太好搞。
這就像是,你本來有的絕活,結果別人也有,而且人家可能比你鑽研的更細,更氣人的是人家打不過還能叫人。
窗外的晚風又吹桌案。
“這個時候,家中的杏樹應該開花了吧。”竇墨然伸出手像是想要抓住吹來的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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