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應該是人們已經熟睡的時間。
竇墨然當然也不意外,他也想睡,如果沒有那個突然打過來的電話的話。
“誰啊?”竇墨然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問道。
“喂,內個啊...竇老師您看您方便不?”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聽到聲音的竇墨然眉頭緊皺。
“張楚嵐,你丫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啊!你看看現在是幾點啊!給我條活路吧!”竇墨然對電話那頭的張楚嵐喊道。
“額...我這不是看過兩天就是羅天大醮了嗎,所以就想趕緊臨陣磨槍一下。”張楚嵐連忙解釋道。
“那你選的這個時候不太對吧!凌晨兩點!”竇墨然看了眼牀前的鬧鐘說道。
“求求了,竇哥!”張楚嵐在電話那頭說道。
“不行,說什麼都不行啊,這不純純折磨人嗎。”竇墨然說完便準備掛掉電話。
“費用一百!”張楚嵐突然開口說道。
“.......”
見電話那頭沒有聲音,張楚嵐便有些緊張了。
“喂?竇老師?”
“你在哪?”電話那頭傳來竇墨然的詢問聲。
“額...就是寶兒姐把你綁...呸,請過去的小樹林啊。”張楚嵐回答道。
“...下不爲例啊。”竇墨然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樹林中的張楚嵐,看着顯示着通話結束的屏幕有些出神。
叫竇墨然出來,臨陣磨槍只是一方面,因爲寶兒姐早就帶着張楚嵐練過好幾次手了。更爲重要的是,他想要知道的是...
這位同樣是三十六賊後代的竇墨然,自己與他的差距究竟是多大。
畢竟,有些時候不管一個人說的是什麼,不管資料有多仔細,只有真正去與之切磋才能感受到...感受到那差距。
教師宿舍內,竇墨然換好衣服後,背上包便走了。
門衛大爺看着大晚上還準備出去的竇墨然,有些疑惑的問道:“小竇,你這個點不睡覺幹什麼?”
“我...出去跑跑步。”竇墨然想了想答道。
總不能說我是爲了一百塊而犧牲自己的睡眠吧!!!竇墨然汗顏。
門衛大爺有些納悶的嘀咕道:“現在這年輕人,我搞不懂了。”
隨後竇墨然便掃了輛共享單車騎向張楚嵐所說的郊外的樹林。
“竇老師,感謝感謝。”張楚嵐看着竇墨然把單車停下走向自己,連忙快走到竇墨然面前感謝。
“趕緊的,你丫下回挑時間別挑這種陰了怪氣的時間,大晚上蹬個車,忒瘮人了。”竇墨然把單車設定爲暫時停放。
“好嘞好嘞。”張楚嵐賠笑着應道。
一旁的樹樁上,馮寶寶坐在上面看着兩人。
竇墨然看向馮寶寶,然後將手上的揹包放在馮寶寶坐的樹樁旁。
馮寶寶有些疑惑的看着一旁的竇墨然。
竇墨然彎腰打開揹包,從裏面拿出一卷空白畫卷和一瓶墨水一支毛筆。
“張楚嵐,開始吧。”竇墨然對身後的張楚嵐說道。
話語一落,張楚嵐便轉眼間收回了方纔那副賠笑的模樣,表情十分認真的看着不遠處的竇墨然。
看了眼嚴肅的張楚嵐,竇墨然忍不住的笑了笑。隨後將手中墨水開瓶,毛筆輕沾。
筆尖一點黑墨染於毛筆細細白髮。
與馮寶寶練手不同,張楚嵐對於竇墨然的術法有何能力,可謂是無一知曉。因此,張楚嵐此時十分的緊張,手心的手汗不斷的冒出。
另一邊,竇墨然不緩不急的展開白卷拿在手上,然後拿着毛筆在其上不知在畫些什麼。
“我看看啊,是這麼畫嗎?有些忘了...欸,好像是這麼畫。”竇墨然皺着眉一邊嘀咕着一邊畫着。
見竇墨然還在畫,張楚嵐便決定主動出擊。
調動體內的炁,張楚嵐的指尖出現電弧發出白光。
瞬息之間,保守起見運轉陽五雷的張楚嵐便移動到竇墨然的身後。
站在竇墨然身後,張楚嵐也纔看到竇墨然到底在畫什麼。
“忍不住了?剛好,我也畫完了。”竇墨然看了眼瞬移到自己身後的張楚嵐,笑着爲畫中的女子點上眼睛。
筆落,畫成。
那畫中的女子彷彿貞子般的爬出那張畫卷,手中握着的水果刀也極快速度的刺向張楚嵐。
張楚嵐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盡力的再次運轉陽五雷瞬移回一開始的地方。
因爲,如若是竇墨然畫了什麼奇怪的猛獸,張楚嵐也感覺還好。
可是,這丫的爲什麼會畫了個寶兒姐出來啊喂?!這你要我怎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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