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畫卷中的張楚嵐心中雖然已經隱約察覺到不對,但是那腦海中的記憶卻讓他難以找到違和感。
方纔…方纔…自己是在哪裏來着?自己剛纔在幹什麼?
“楚嵐,你怎麼了?”身後的聲音再次傳到張楚嵐耳邊,張楚嵐回過神來繼續蹬車。
幻境之外,竇墨然從揹包裏拿出茶杯,打開杯蓋,將裏面的茶水倒在地面上。
從高處倒下的溫熱茶水在倒到地面上時濺起點點水滴,被茶水傾倒的地面不似方前那般。
那小片土地從沙土,被茶水澆成了溼漉漉的泥土。
看臺上的王藹看着這一幕,心中疑惑的同時更是好奇這竇墨然要做什麼。
若是要用梅花來輔助菊花的話,大可不必多此一舉啊。
溼潤的泥土中緩緩的冒出了一棵新芽,而地下的種子和炁在不斷的向泥土間匯去。
綠芽不斷的快速生長,最後變成兩張寬大的荷葉,荷葉之中藏着一支含苞待放的荷花。
“這是…荷花?這四君子裏沒有荷花啊?”陸瑾有些疑惑。
“想來只有一種可能…這小子將要其他的手段來利用菊,於是在梅蘭竹菊的使用沒完成時使用了另一個術法。”王藹眯着眼說道。
“荷花…但他就扔了四張啊,梅花不要了?”陸瑾還是很不解。
“呵呵…等下場之後,你拿他的保溫杯看看就知道了。”王藹搖了搖頭說道。
“嘖,說話不說完。”
場地上,竇墨然身前的蓮花緩緩綻放,淡粉色的花瓣與身下的泥土鮮明對比。
“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世人對於蓮的看法…周敦頤影響的太深了。”
王藹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據說在唐時的丹青術士繪製一幅牡丹圖可飄香百里,引鳥雀蜂蟲。而在北宋以後,丹青術士繪製牡丹圖強度遠遠不及唐。
這並不是技藝的不及,而是觀念的變化。唐時牡丹作爲國花,無人批判之語,就算有也無大影響。而在北宋時周敦頤借牡丹諷刺‘宜乎衆矣’者。這就是觀念的變化…”
田晉中緩緩開口說道。
“張楚嵐,你小子再不醒我可就明演了啊!”竇墨然心中暗道。
身旁的蓮花已經快要完全綻放,竇墨然心中略微有些慌。
“啊啊啊!這小子要是輸了,他師爺刀了我的心都有了啊!”
竇墨然撿起自己放在地上的畫卷,展開畫卷,一幅《秋風紈扇圖》已然呈現畫中。
畫中立有湖石的庭院,一仕女手執紈扇,側身凝望,眉宇間微露幽怨悵惘神色。她的衣裙在蕭瑟秋風中飄動,身旁襯雙勾叢竹。
“這是幅仕女圖啊…我記得仕女圖不是也能把人拉到幻境裏嗎?”田晉中對竇墨然此舉有些疑惑。
“一般來說,要是像把一個人拉入兩個幻境,至少要等兩個時辰,這竇墨然太急了,張楚嵐若是進入仕女圖的幻境中…必定會反應過來。”王藹皺着眉頭說道。
“竇墨然他…放水了。是因爲老天師嗎…”王藹心中疑惑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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