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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猾褢

幻境之中,原本正在蹬車的張楚嵐再次眨眼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古樓中。

心中的不適感一直縈繞心頭,但自己的大腦卻不斷告訴自己沒有任何問題。

自己方纔幹了什麼…一想要仔細思考這個問題時,頭痛欲裂。

張楚嵐心中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但是他難以去證實。

此時他坐着的木椅的冰涼,疏窗外的細雨擊打蕉葉的聲響,記憶裏好像一直生活在這裏…

生活在煙雨的江南?不對啊!自己明明生活在…生活在…

張楚嵐頭痛難忍。

此時身後的房門被打開,一位嬌弱女子走進屋中,那女子手執團扇,那雙低着眉頭的眼睛好像是在說着什麼。

“楚嵐,你怎麼了?”女子聲音悅耳動聽,話語中慌張的聲音難藏,女子快步走上前,拿起桌上的茶水。

“楚嵐,你喝口水吧。”女子將茶杯遞給張楚嵐。

張楚嵐擡頭看向女子,女子略微有點嬰兒肥,臉頰兩邊有點可愛的肉。

張楚嵐剛想要問女子是誰,但看到女子面容後卻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熟悉感。

接過茶杯,茶水的溫柔透過陶瓷傳達到張楚嵐的指尖。

太真實了,一切都太真實了。如果有人告訴張楚嵐這是幻覺的話,張楚嵐難以置信。

張楚嵐品嚐一口茶水,茶水清香微苦,而回甘又在脣齒之間。

“楚嵐,這次等你爺爺回來…我們就結婚吧。”女子坐在張楚嵐面前說道。

“我爺爺?”

“嗯,你爺爺啊,你爺爺和你爸去城裏了啊。”女子點了點頭說道。

“不對,我爺爺…我爺爺是張錫林,真名是張懷義,我是張楚嵐,我是去龍虎山尋找他的線索…我…我在和竇墨然比賽!”張楚嵐強忍着頭痛,閉上眼說着。

再次睜開眼,撲面而來的是被暖風帶起來的黃沙,而眼前正是拿着《秋風紈扇圖》的竇墨然。

“誒呦,醒過來了。”竇墨然見張楚嵐醒過來了,心中閃過一絲激動。

你小子終於醒了,再不醒過來我不好交代啊!

“方纔的都是幻覺?”張楚嵐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身體說道。

“沒錯,那麼熱身完了,咱們來正戲吧。”竇墨然將炁流向手中拿着的畫卷。

張楚嵐點了點頭,眼中淡藍微光閃過,指尖刺眼白光電弧不斷跳躍。

隨着竇墨然將炁流向畫卷,原本的一幅仕女圖漸漸變淡,最後畫卷變爲了空白。

見畫卷變白,竇墨然不僅沒有中斷輸入炁,反而加大炁的流入。

炁快速流入畫紙中,變爲空白的畫卷上,像是有一支墨筆在上面繪畫。

不過三息時間,畫卷上便出現了一隻形狀像人卻長有豬那樣的鬣毛的野獸。

竇墨然不再輸入炁畫卷之中的野獸在畫紙中看向周圍,最後緊緊盯着眼前的張楚嵐。

野獸從畫卷中向外探出手,那雙手如同人手,比猩猩的手要大一些。

手臂上長着濃密的鬣毛,一隻手探出後,野獸眼中有些震驚和興奮,隨後緊盯着張楚嵐朝畫卷外躍去。

野獸從畫卷中躍出,嘴中發出如同鋸木頭的聲音。

“這是…猾褢(huahuai)?”陸瑾看着從畫卷中躍出的野獸,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形狀像人卻全身長滿豬樣的鬣毛,冬季蟄居夏天活動,其聲音如同砍木頭髮出的聲音。這的確是猾褢。”張之維點了點頭說道。

“《山海經*南山經*南次二經》:有獸焉,其狀如人而彘鬣,穴居而冬蟄,其名曰猾褢,其音如斫木,見則縣有大繇。據說這猾褢出現的地方,必定是大亂之地。”田晉中補充着說道。

“這小子...會不會是在暗示什麼?”田晉中有些疑惑的說着。

張之維皺了皺眉,對身旁的中年道士說道:“你去檢查一下山上有沒有什麼...不該來的人。”

道士點了點頭,帶着一些年輕的道士走出了場館。

場館外的樹林裏,沈衝掛了電話,對身旁的夏禾說道:“老天師讓一些弟子檢查山上。”

“然後呢?我們撤?”夏禾撥了撥地上的砂礫問道。

“撤?撤不了了,山已經封了,讓那些之前潛入進來的藏好了吧。”沈衝頭痛的皺起眉頭說道。

作者:這個全性這一塊我可能處理不到位,因爲我記憶有點模糊了,不太確定全性是在羅天大醮結束後潛入進來還是過程中潛入的…

各位見諒,謝謝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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