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翻一頁,那一頁好像如同日記一般。
【在下鄭子布,上清茅山派。自幼修習符籙之法,後機緣巧合得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得道後,術自來也。術得所名,名爲:通天籙。】
只是在這一瞬,這竇墨然看到文字的一瞬,眼神便不自覺的呆滯起來,紙上的一個個文字如水墨般散開後佈滿整張紙。
黑色的紙上緩緩的一點點留白出來,最後形成一句話。
【所得之道,寧獻王傳也。】
隨後這九字中的道字便如螢蟲般飛入竇墨然的眉心。
腦海中不可數出的無數符篆在一閃而過,僅僅只是一閃而過卻能回憶出每一筆觸。
可此時竇墨然已經無暇去回憶一閃而過的符篆,因爲還等不及他反應過來,無數符篆便如潮水涌來。
“靠!我說陸老爺子怎麼不用心修通天籙!這是人能修完的?!”竇墨然忍着劇痛咬牙切齒說道。
說完便再也扛不住的昏倒在牀上,而那本翻開的通天籙也變回了本來的模樣。
此時恰好微風入室,微風將打開的通天籙緩緩合上。
興許是風吹的慢了點,書頁在翻過之前又變換了一句話。
【寧獻王逝,而遺道存,擇同道中人,傳道也。】
竇墨然再醒來,已經是夜晚了。
還是被那位約定晚上喫燒烤的朋友叫起來的。
“喂,你是豬嗎?早上一覺睡到晚上?”胖子拿起一串羊筋問道。
“爬!我可記着你通宵三天以後再睡了兩天的壯舉。”竇墨然咬下一塊雞胗說道。
“哈哈…話說你這趟去龍虎山幹什麼?真就跑去取景去了?”胖子問道。
“那不然我還能去做道士去?跑去畫兩幅畫去。”竇墨然喝了口酒說道。
“那也是…這回主任叫你去京城博物館看那個…那個《阿房宮圖》,我記得這幅畫好像是清代袁江的啊。”胖子仔細思考了一下說着,但不忘了嘴上功夫。
“阿房宮啊…什麼時候去?”竇墨然問道。
“也沒怎麼規定到底哪一天,但早點還是好,保不齊人家京城博物館換展品了。”胖子嚼着嘴裏的羊肉說道。
“也是,那我回去就準備準備。”竇墨然點了點頭,又拿了一串雞胗吃了起來。
“嘖嘖嘖,羨慕了啊…公費旅遊啊。”胖子笑着開玩笑說道。
“喫你的肉串吧。”竇墨然笑着說道。
酒足飯飽以後,胖子和竇墨然走在路上。
興許是夜深了,人不多。
“誒老竇,你說這世界上會不會真有什麼修士啊之類的?”胖子看着夜空,突然開口問道。
竇墨然愣了愣,有些意外胖子會問這種問題。
“你看玄幻小說看多了吧?要堅持科學啊少年郎。”竇墨然說道。
“嘁,要我說啊,我看你就像修士。”胖子面帶着喝了酒後的紅潤,指着竇墨然言語不清的說道。
“我看你啊,就是喝多了。”竇墨然乾笑着搭住胖子的肩膀說道。
一個瘦子,搭着一個胖子。兩個人走在安靜的津門街頭,路旁的街燈已經需要報修。
拿胖子的電話讓胖子老婆來接人,再看着胖子到他老婆接走他以後,竇墨然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裏。
“我是修士嗎?”竇墨然心中如此問道。
“我還不算是。”竇墨然這樣回答着。
想着這個問題時,腦海又不斷浮現出那無數的符籙,竇墨然閉上眼去感受它的模樣,用手在空中試着模仿出來。
睜開眼,一張歪七扭八的符正飄在空中。這符篆渾身顯着淡藍色的熒光,如薄紙在空中搖擺着。
揮手,符篆便在空中飛舞,其形態也在空中快速消散。
鼻間緩緩的傳來清新的空氣。
“這…空氣清新劑?”竇墨然有些無奈。
但另一種奇特的想法在心中環繞着。
竇墨然回憶起方纔行炁的過程,指尖再次在空中滑動。
空中緩緩出現一隻小鳥的畫。
揮手,空中的小鳥卻瞬間消散於空中。
竇墨然走在牀上思考着,難道這通天籙真的只能畫符了?他想要的狂拽酷炫牛炸天的凌空作畫就不行了?
恰在此時,一隻停在窗臺上麻雀吸引了竇墨然的注意。
“我懂了!應該是立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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