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昨天剛回津門,今天就到京城。”竇墨然背上揹包走出高鐵站感慨道。
剛走出高鐵站就聽到出租車司機的喊聲:“那位兒要叫車啊?十年老司機!”
竇墨然走上前去拿出手機問道:“到京城博物館多少錢啊?”
“不貴,二十。”司機伸出兩根手指比了個二說道。
竇墨然點了點頭便說道:“那你載我一趟吧。”
司機點點頭,熱情的幫竇墨然打開車門後一頭栽進駕駛座。
“您是遊客?”開着車,司機找着話問道。
“是遊客。”後座的竇墨然點點頭應道。
“那您這剛來京城直奔博物館去的我還是頭回兒見。”司機有些意外的說着。
“害,工作。”竇墨然看向窗外的景色回道。
“您是在博物館工作的?”等着紅綠燈,司機問道。
“不是,我是畫畫的。”竇墨然搖了搖頭說道。
“哦,那您是去看畫的?”綠燈了,司機輕踩油門問道。
“嗯。”
……
“好了,就是這了。一共十九。”司機給竇墨然開門說着,一邊從兜裏掏出打印出來的收款碼。
竇墨然將錢付了過去便走進了博物館。
館內很大,分爲了書畫和玉石、服飾、兵器等分類,還有古代和近代的不同館。
根據指示牌,竇墨然找到了那幅阿房宮圖。
竇墨然從揹包中掏出空白草稿本和鉛筆畫了起來,所繪的正是牆上展出的那幅阿房宮圖。
竇墨然先用寥寥幾筆勾勒出整幅畫作的大概格局,隨後從高山開始繪畫。
如此一畫便是畫了一上午,中午出去吃了頓飯以後便又回到場館畫。
就這麼畫着,竇墨然總感覺這幅阿房宮圖有什麼在吸引着自己,竇墨然仔細尋找着這幅畫的每個細節。
高山流水,宮殿宮中人,還有落款和章印…
竇墨然再仔細去看章印,感覺自己好像剛纔看到了一個違和感很強的印。
果然,在畫作的一個小角落,印着一個四四方方的墨青色章印。
章印中的龍在其中張牙舞爪,眼中似是含着一絲貪婪的意味。
“這是…什麼?”竇墨然動了一下眼鏡,眯起眼來仔細觀看。
隨後從兜中掏出一枚方印和上方的章印比對。
竇墨然此時手中握着的方印與尋常方印不同,尋常方印盡刻一面,也有兩面的。而竇墨然手中的這枚方印…刻了五面。
四四方方的印如同一個骰子般,竇墨然比對着方印和章印的不同和相同。
大小相同,動物所佔格局相似。
“誒小夥子,我們今天閉館了。”博物館的工作人員朝入了神的竇墨然喊道。
“啊?哦哦…誒?你們這幅畫還要擺幾天啊?”竇墨然一邊把草稿本和筆放回包裏,一邊指着牆上的阿房宮圖問道。
“擺幾天?…誒?老張!這幅阿房宮圖什麼時候撤來着?”工作人員朝不遠處的另一位人員問道。
“好像過兩天就撤。”名叫老張的工作人員說道。
竇墨然點了點頭,背上包朝博物館外走出。
博物館外已經天黑了,竇墨然在街上走着找了個麪館吃了飯。
然後便在大街上瞎晃晃,晃悠着好像走到了一個公園附近。
公園很大,還擺着一個石獅子…斷了的石獅子。
“這人誰啊?好眼熟…等等…老王?”
作者:新一卷的卷名叫:其事在中,大無喪也:入世篇
“其實在中,大無喪也。”出自《象》。
原句爲:震往來歷,危行也;其事在中,大無喪也。
意思爲:過去和未來都很危險,但行事正直、持守中德就不會有大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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