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來時,只覺頭疼得厲害,我剛要起身,就被守在一旁蓬萊尊者按住。
他一臉驚慌道:“不可,重華尊者才爲你上藥,還多番囑咐要臥牀靜養,此時不宜走動!”
我撫着額頭,略帶痛楚道:“他呢?迴天界了?”
蓬萊尊者笑道:“此番還在蓬萊閣,未迴天界。”
我笑着打趣道:“他這是在偷懶呢!”
他倒並未接話,只轉身道:“該換藥了,我去喚他來。”
轉眼重華就大步流星的進來了,他手中拿着藥膏,輕輕往藥膏上吹了口氣,又細心的貼在我手腕上。
我好奇道:“怎麼與昨日不一樣,還要渡氣?”
他一臉無神道:“這是續骨的,有些寒涼,渡氣暖一暖纔好。”
我拉着他的衣角,略擔憂道:“你怎麼了?”
他搖頭道:“近來天界諸事繁雜,有些力不從心罷了。”
聽到天界,我忍不住問道:“與青龍有關?”
“不是,都是些宮中小事,就別提了。”
他上完藥後,側過身去抹了一把汗,又回過身囑咐道:“你是最不聽勸的,就別怪我多囑咐幾回,務必臥牀靜養,不可輕易下地!”
我面色難看的與他對視,嘟囔着:“那要躺多久?”
他冷冷道:“兩日。”
說完又轉身離去,周圍又瞬間冷清,此刻連窗外的澤玉鵲都沒了聲音。
兩日的光景實在難熬,我望着門口等着他一回又一回的來換藥,終於熬到了最後一日。
蓬萊尊者拿着藥進門來,我一臉詫異的問道:“今日怎的是你換藥?”
他的臉色有些不自然,尷尬道:“重華尊者有要事,讓我前來換最後一帖藥,還特意囑咐明日就可以下地,不可太過勞累!”
我嘆道:“他回回都是這些囑咐,也難爲你都記得。”
他點頭退了出去,我也未曾理會,滿腦子都是翌日的場景。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我緩緩起身,覺得骨頭酸澀的厲害,險些沒站穩。
我挪着腳步到了門口,卻發現往日叫得清脆的澤玉鵲此時再無身影,不禁覺得奇怪。
我心中掛念着吟修,拖着沉重的身子仍一點點走出庭院,想着吟修到此必會與知韞住在一處,便打定主意往知韞的庭院緩緩走去。
眼看着就要走到門邊,腳下卻有臺階,我忍着痠痛緩緩擡腳,還未上臺階就已支撐不住又收了腳。
反覆嘗試了許久,都有些力不從心,我喘着粗氣靠在牆邊歇息,聽着門內有說話聲。
想着青龍的傷勢,我略有些緊張的細聽着。
“師父,重華尊者爲何會在蓬萊閣休養?”
“不該問的別問!”
“師傅,你是知道的,徒兒不關心的事從不過問,只是此次事關青龍,我纔有此一問?”
“此事與青龍無關,不必再問!”
我悶聲咳了起來,門瞬間開了,蓬萊尊者略尷尬的看着我。
我假意艱難喘氣道:“好不容易走到這裏,實在走不動,你陪我去看看重華!”
他連聲應道:“好!”
他側身撇了一眼知韞,我裝作並未看見,只轉身往前走。
我渾身疼痛難忍,咬着牙走了好長一段路,又停下歇了片刻,他一臉關切的問道:“戰神還能走嗎?”
我擺手道:“你先去看他在不在,我隨後就到!”
他點了點頭,就一路往前走去,我深吸了一口氣,顧不得疼痛,跟在他身後不近不遠的地方。
待他走入內室,我便藏身門外,仔細聽着裏面的動靜。
重華道:“你怎麼來了?”
他語氣焦急道:“戰神讓我陪她來的!”
下一刻門開了,我險些躲閃不及,幸而方纔移步到窗下才躲過一劫。
我半蹲着身子,靠在牆邊,聽見他語氣凝重道:“你莫不是說漏了嘴,引起了她的懷疑?”
蓬萊尊者急忙道:“小神從未提過尊者耗了千年修爲,爲她造夢之事!”
他淡然道:“不提最好,此法有違天道,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澤玉鵲如何處置?”
重華道:“她既已醒了,就把澤玉鵲放出來,也免得她無聊!”
“好,我先去迎戰神,晚些時候就去辦!”
我聽後立即站了出來,又不慎跌倒,喫痛的皺着眉,迅速爬起身來,顫巍巍的站在門口道:“可算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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