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蹲了幾日,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司域都把珠子貼身揣着,連打盹兒的功夫都極少。
他整天疑神疑鬼,絲毫不按常理作息,眼看着幾日過去了,我心急如焚。
我心裏想着,如若不能智取,那便只有硬搶了。
自是多了幾分風險,倒也難不倒我。
“司域大人,有神使求見!”
屋外的聲音響起,司域迅速起身,語氣和緩應道:“讓神使稍待,我更了衣便到!”
趁他換衣服的片刻,羽魄就在面前,我上前一摸,手上竟有焦麻之感,如遭雷擊。
來不及猶豫,我迅速將羽魄揣到身上,司域正好伸手摸珠子,卻撲了個空。
他當即臉色一變,慌張起來,四處翻找無果,眼中盡是憤恨與無助。
屋外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才緩步走了出去,時不時的到處張望。
我隨着他到了堂中,只見堂中站着一個身穿白衣的人正背對着他,他恭敬叩拜道:“恭迎神使!”
那人轉過來,我差點驚呼出聲,此人竟是雲笈!
他一臉平靜的將目光落在司域身上,冷冷道:“不知司域大人的差事辦得如何了,我就是來問問,司域大人起來回話!”
司域見了他,連頭都不敢擡,語氣低沉又殷勤道:“神使來得正好,我這就要成了,再過些日子,定能達成神使想要的結果!”
他冷哼道:“但願如此。”
我突然覺得身上疼痛難耐,那種痛侵襲到骨子裏,連肺腑都生疼。
持續的疼痛讓我睜不開眼,撐着腰強忍着不作聲,再回頭看時,方纔站在司域身前的神使早已不見蹤影。
身上逐漸有些溼熱,我伸手一摸,手上竟全是血。
胸口血氣翻涌得厲害,眼前有些朦朧,腿開始立不住直打顫。
“快走!”
耳邊響起這兩個字,聲音輕如蚊蠅。
轉眼就到了閣樓頂上,我纔看清眼前之人,差點驚叫出聲。
他驚恐的看着我,急忙擺手,見我並未出聲,才輕言道:“我不放心,順便來看你一眼。”
聽他說得輕鬆,卻不知他是如何找到我,中間又費了多少周折。
“你來做什麼?”
他四處觀望道:“幫你的忙!”
我拉了拉他的衣腳,問道:“你連我來做什麼都不知道,你幫我什麼忙?”
他回過頭來,嚴肅道:“那你說便是,我能幫到你就行。”
我還是初次見他如此嚴肅,不禁問道:“你爲何執意要幫我?”
他搖了搖頭,抿着嘴笑道:“大概是爲了遂了青龍的願,如今他下落不明,我得護你周全才能對他有所交代。”
我也不再追問其他,只一臉焦急的詢問道:“你爲何要扮作神使,這神使又是何方神聖?”
他緩緩開口:“據史籍記載,司域曾是蛟龍族一分支首領,後因爭權失敗而被流放。他心中十分不甘,一直尋求各神系的支持,以圖東山再起。”
“你是說他在爲其他神系做事?”
我驚異的看向他,未曾想到司域會與神繫有關聯,只覺震驚不已。
“極有可能!”
我沉默了片刻,一字一句道:“他到底依附着誰,你清楚麼?”
他只搖頭道:“未有記載。”
我狐疑的打量着他,直言道:“你,你怎知我會在此?”
他微微一愣,又尷尬笑道:“青龍,青龍曾……與我說過!”
我並未多想,只覺腿一軟,整個人險些從閣樓頂上跌下去。
雲笈伸手拉了我一把,慌張道:“如何了?”
我口中乾澀難耐,對他比劃道:“水,水!”
他扶着我坐穩,只道:“你別動,好生等着。”
待他將水遞到我心中,我已只有半分清醒,兩口水灌入口中,只覺胸口沉重得很。
轉頭就吐出一口血,黑漆漆的,似有中毒之兆。
雲笈捏着我的胳膊,搖晃道:“你怎麼了!”
我喘着粗氣,從身上摸出一顆珠子,那上面黑氣縈繞,似有異物。
雲笈看後,臉色大變,立即施以術法將其封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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