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前凌伊定了七點二十的鬧鐘。
鬧鐘響起,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剛翻身準備關掉鬧鐘,一隻長臂越過她拿到手機關掉了鬧鐘。
謝錦深抱着她說:“困,再睡會兒。”
凌伊強迫自己睜開眼,拿開腰間他的手,直接掀開兩人身上的被子,下牀看着他。
剛睡醒,軟綿綿的聲音卻很有威懾力,“誰讓你昨晚鬧那麼晚,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快點起來,大年初一不許睡懶覺,困的話下午再補覺。”
謝錦深還想去抓被子,凌伊見狀直接抱起被子丟到了沙發上,留下一句,“快點起。”轉身去了浴室。
謝錦深在牀上縮了沒一會兒,蔫蔫起身跟着凌伊去了浴室。
他覺得還是早點回天鷺華府好。
換衣服時,謝錦深心血來潮挑了兩套很像情侶裝的衣服,米色棉服和黑色棉服,還找了兩條紅圍巾。
“天氣預報說這兩天降溫,明天還有雪,穿厚點。”
凌伊哪能看不出他的小心思,還是接過穿上。
出臥室門時,謝錦深還拉上了凌伊的手,名副其實的熱戀新婚夫妻。
兩人整整齊齊下樓,老爺子看着日漸親密的孫子和孫媳,心裏熨帖的不得了。
一家人整整齊齊喫完飯,老爺子坐在客廳裏看昨晚的春晚回放,謝錦深覺得無聊,知會過老爺子後帶着凌伊出了門。
“今天最後一天好天氣,我帶你出去玩。”
“去哪兒?”凌伊說着繫上安全帶。
謝錦深發動車子,神神祕祕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凌伊沒再問,路上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昨晚臨睡前她突然想到的,但時間晚就沒問。
“我昨晚把臥室和陽臺的門都鎖上了,你是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裏找到鑰匙的?”
鑰匙和備用鑰匙都在臥室的抽屜裏,剛開的時候謝錦深和她說過。
“只要有工具,開個鎖不是什麼難事,回去我教你?”
謝錦深頗爲自得說着。
“好。”
技多不壓身。
到了地方,凌伊才知道謝錦深帶她來的是市中心的中心公園。
剛被凌家找回來的時候,凌悅帶她來過一次,不過隔的時間久了,有點不認路不說,她都忘了裏面是什麼樣子。
中心公園是有名的綠化植被公園,還是京市五a級景區,動植物種極多。
大年初一人流量很大,門口堵的全是人,但謝錦深帶着凌伊走了特殊通道,還提前規劃好了人少的路線,錯開人潮高峯期,牽着凌伊的手觀賞各種動植物。
凌伊喜歡動物謝錦深是知道的,還是他從凌悅那兒花重金買來的消息。
凌伊玩的很開心,謝錦深給她拍了不少美照。
中午回家吃了飯,兩人午休之後,謝錦深提議看電影,故意選了部恐怖片,並提前敞開了溫暖的懷抱。
血盆大開的女鬼出場時,謝錦深甚至準備好了迎接她的姿勢。
但想象中的尖叫聲並沒有發出,凌伊甚至很淡定的往嘴裏塞車釐子,面色很淡。
“你不害怕嗎?”謝錦深握着她的肩膀問她。
“都是假的,我們要相信科學。”凌伊淡淡回答,還往謝錦深嘴裏塞了顆車釐子。
她要是害怕,出國的第一年就被嚇得精神衰竭了,要知道,國外晚上的人爲意外事件要比電影上演的還要殘酷數倍。
她記得很清楚,剛去學校上學的第一個月,有天她因爲去圖書館借閱資料回家晚,剛出學校就被人尾隨了,若不是中途遇到了兩個華人大哥,她可能就折在那天了。
自那天后她再也沒有回家晚過。
不過這些都過去了,再說出來只會徒惹人擔心。
“那好吧,那我們以後不看恐怖片了。”謝錦深語塞道。
反應過來他的意圖後,凌伊失笑了一聲,“我不怕,也不會嚶嚶怪,讓你失望了。”
他怎麼這麼幼稚。
“那我怕。”謝錦深說着擡起凌伊的胳膊鑽進她懷裏,“你保護我,道理是一樣的。”
凌伊真的無話可說,這人是完全沒有霸總濾鏡了,但她還是說,“行,我保護你,看吧。”
“伊伊真好。”
凌伊再次失笑,哄一句就這麼容易滿足。
——
大年初二那天,謝錦深特意起了個大早,拿着提前準備好的各種名貴禮品帶凌伊回孃家。
他本以爲自己來的已經夠早了,可看到客廳裏坐着的白言時,謝錦深掃了他一眼,眼裏全是看不起和不屑。
男人最理解男人。
就這麼一眼,謝錦深就看出來了白言這傢伙昨晚根本沒回家,又在凌家賴了一晚上。
大年初一賴在老丈人家過夜真是不嫌丟臉。
至於爲什麼賴在凌家呢,答案只有一個。
老婆還沒哄好。
想到自己每晚都有香香軟軟的老婆抱着睡,謝錦深笑的神清氣爽,摟住了凌伊的腰。
白言不甘示弱的回瞪,鏡框後的黑眼圈卻顯示着蒼白無力。
凌父凌母看到謝錦深,臉上的憂愁都消了幾分,讓傭人接過禮物,親切的招待他。
“錦深來了啊,快坐。”
“爸媽新年好。”
“新年好,王姨上茶。”凌父回道。
凌悅聽到凌伊回來了的消息從樓上下來,看都沒看白言一眼,走到凌伊身邊坐下,姐妹倆說着悄悄話。
凌母:“錦深,你爺爺身體最近怎麼樣?”
謝錦深:“挺好的,已經能發出單個音節了,醫生說是正在慢慢好轉。”
凌父:“那就好。”
謝錦深同凌父凌母說話。
白言成了被孤立的那個。
不過也不怪凌父凌母不待見白言,都是有原因的。
前些天凌悅就快鬆口的時候,白言打着送水果的名號進了凌悅的房間,凌悅在浴室洗澡。
不知道從哪裏看到了江雲淮當初送給凌悅的生日禮物,是一個很漂亮的水晶球。
這也不過分,但惹惱白言的是那水晶球底部的刻的字。
——阿悅生日快樂!
留字人是阿淮。
非常普通的生日祝福語。
若是不知道說是普通朋友送的也不爲過,可白言只看一眼就知道了送禮物的人是誰。
是江雲淮。
他曾經給她起愛稱時,也曾試過這樣叫她,但當他叫出口後,本來興致很高的凌悅一下子沉了臉,很不高興的要求他換個叫法。
白言當時不明白爲什麼,但看到水晶球那一刻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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