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冬日小說網>迴歸豪門後,我被閃婚大佬寵上天>第134章 離婚協議書,組團跑了,抓老婆(必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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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離婚協議書,組團跑了,抓老婆(必看章!)

凌伊整夜未眠,她將他保險櫃中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坐在書房的陽臺上細細看着。

從窗外車水馬龍坐到了夜色寂靜,天空黑的像能吞噬一切無底洞,屋內只開着盞小燈。

不知過了多久,她動了動有些僵硬的小腿,起身朝客房走去,坐在凌悅牀邊,靜靜看着她憔悴的睡顏。

她看的仔細,那目光帶着共情,彷彿在看不久以後的自己。

面色卻依舊平穩。

她剛剛想了許多,從同一層面看,他和他……在某些地方是重合的,甚至別無二致。

但她和她應該……會是不同的吧。

殊途同歸,過於絕對,他們終究是不一樣的,但防範於未然絕無錯處。

小心翼翼了許多年,好不容易敞開心扉,即便再面對難以猜測的未來,直面質問對她來說早已不是最好的選擇。

早上七點,凌伊已經收拾好了一切,今天的她難得化了妝,雪膚紅脣,黑色線裙搭毛絨短外套,清冷婉約。

凌悅還在睡,給她準備完早餐,留了字條,凌伊給謝宅的林伯打了通電話過去。

“喂,林伯,這麼早沒打擾到您吧?”

“少夫人,沒有,我正好要給您打電話。”林伯的聲音也帶着點急切,“昨天的報道李特助告訴我了,但我相信少爺不是那樣的人,您也知道少爺的品性……”

“林伯,您不用說了,這些我都知道。”凌伊打斷林伯,“爺爺知道報道的事嗎?”

“老爺子身體不好,昨天時間太晚,我沒敢告訴他老人家,現在給您打電話,也是想問問您的想法……”

如今聯繫不上少爺,謝家能做主的只有少夫人,報道的事讓不讓老爺子知道,只能問少夫人的意思。

昨天李助理打電話來老宅問能不能聯繫到少爺,他也同樣聯繫不到,本想昨晚就問少夫人,但他知道消息的時間太晚,只能作罷。

凌伊打電話問的也是這事,爺爺不知道正好。

“林伯,不用告訴爺爺,這件事我們自己會解決,沒什麼大問題,省的他老人家再擔心。”

說完,她立馬轉移話題,“我昨天下午下的飛機,時間太晚,離天鷺華府這邊近,就在這邊休息了,爺爺現在起了嗎,我正好回去陪他喫個早餐。”

今天本是元宵節,如果那些意外不發生,她和他本該在老宅陪爺爺用早餐。

“起了,起了,老爺子昨天還跟我念叨您呢。”

“好,我這就過去。”

凌伊電話剛掛斷,李朔的電話就接了進來,他聲音很激動,“喂,夫人,我剛剛聯繫上謝總了,他似乎很忙,好像也不知道報道的事,只說了幾句就掛斷了。”

“我估計可能是在開什麼比較私密性的會議或者籤協議才聯繫不上人。”

“新聞的事我也可以作證,謝總絕沒有什麼白月光,您別多想,什麼事等謝總回來再解決。”

凌伊聽完聲音更淡了幾分,“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電話掛斷,凌伊思索片刻,最終去了他的書房,出來後已經是半小時後。

轉而去了臥室,出來時手裏提着只小型行李包。

她將包放在玄關處,看了眼凌悅才放心出門。

謝宅,陪老爺子喫飯期間,凌伊解釋了謝錦深暫時回不來的事,老爺子本來很生氣,但被凌伊哄了幾句也就沒再生氣了。

待了沒多久,凌伊說想回孃家看看,老爺子明朗,特意讓林伯幫忙備了不少禮物讓人帶着,才放凌伊離開。

從謝宅出來,凌伊回了天鷺華府,下了出租車,她徑直走到小區門口那幾個零散黑衣便裝男人面前。

她走的時候這些人就在這兒,如今還在。

誰的人,不難猜。

“告訴你們家先生,做事注意分寸,否則我也不確保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我也不會出爾反爾,讓他放心。”

“另外別跟着我們。”

怕不保險,凌伊又給李朔打了電話,說有人跟着她,讓他幫忙處理一下。

還說她不需要人保護,讓他把跟着她的人撤了。

謝錦深如今不在,在李朔看來,凌伊的話便是聖旨,只聽命行事。

李朔動作很快,凌伊剛上樓,守在天鷺華府外的便衣人下一秒就沒了蹤影。

凌伊到家時凌悅已經喫完了早飯,坐在客房的軟椅上發呆。

見到凌伊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太瘋了,我還是不想要這個孩子。”

凌伊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問道:“姐,你願意跟我一起去散散心嗎,等我們回來再決定他的去留。”

“到時候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

凌伊只帶了只小型行李包,婚後她的大部分東西都是謝錦深買的,她的物件本就沒幾件,走的時候也不必帶什麼。

坐上高鐵,凌伊給凌父凌伊發了消息。

[爸媽,我去南市了,你們不用擔心。]

凌父凌母看到消息,只以爲女兒是去南市找女婿要說法,並未多想。

只回複道,讓她注意安全,有事及時和他們打電話。

凌伊看完回覆,手機頁面給她推送了最近娛樂新聞,看到那熟悉的身影,不由自主打開新聞主頁。

海報上的女孩子眼睛大大的,膚白貌美,頰邊還還有梨渦。

凌伊一眼就認出了這女孩是謝錦深的緋聞對象兼白月光,還是她在英國和謝錦深商量好要回來看的影片的女主角。

心裏沒什麼太大的感覺,車廂裏憋悶的異味讓她胃裏犯惡心是真的。

索性關了手機靠在車窗前看風景。

想了一會兒,凌伊閉着的眼突然睜開,拿過凌悅的手機,分別取出自己和凌悅的手機卡同時掰斷。

那保險櫃中的調查資料讓她記憶深刻。

——

一天後,京市機場。

西裝革履的男人已經沒了離開時的英姿神態,如今的他看起來格外疲憊,雖消瘦了不少,惹眼相貌依舊佔據優勢。

他邊走邊撥了通電話出去,連續好幾個那邊都是無人接通,只能作罷。

匆匆趕回謝宅,得到的卻是人不在,去了凌家的消息,謝錦深隱隱惴惴不安。

那些報道他昨天才知道的,處理好那邊的事情後匆匆趕了回來。

放下行李,一向最注形象的他,也來不及打理潦草凌亂的自己,開車趕往凌家。

再次得到凌伊不在家的消息,他心涼了半截,卻聽到凌母說,“她不是去南市找你了嗎?”

抱着希望借老爺子的名號讓李朔快速篩查今天從京市到南市所有的客運信息名單,卻無半點她的消息。

結果顯而易見,她根本沒去南市。

心涼的徹底。

再次撥通李朔的電話,男人陰沉的語調似是從牙縫裏擠出來般,“我不在的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字一句給我說清楚。”

駕駛室內,得知李朔把她身邊的人都撤了後,他手一揚,手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砸在副駕擋風玻璃上。

伴隨着刺耳聲響落下,手機彈回在副駕座椅上。

改造後的車窗只被砸出一道淺淺裂痕,手機屏幕卻碎的慘不忍睹,靜靜躺在副駕座椅上。

手機有信號後,他給她打了好多電話,都未迴應,如今也是。

再要這通訊工具也沒什麼用。

南市,呵,她怎麼可能去南市找她了?

他昨天是迫不得已失聯,而今天他恨不得把電話打爆也沒得到她的半點回應。

放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個結果,也可能是最壞的結果。

她走了,不要他了。

憤怒鬱悶之際,情緒無處發泄,穩定心神後,謝錦深將希望寄託於最後一處。

林伯說她回國後在天鷺華府住了一夜。

謝錦深用了最快的速度一路闖紅燈回了天鷺華府,疾走的路上心臟咚咚跳着。

他試着幻想最好的結果,見到她後如何用最有效最快的方法解釋那娛樂報道,解釋他這兩天的行蹤,如何讓她快速消氣。

醫生說她不能生氣,也不能鬱悶。

只要能讓她消氣,讓他怎麼做都行,跪榴蓮,跪鍵盤,打罵他都可以。

就是不能消失,絕對不可以,他也不允許。

從空曠的客廳到毫無生活痕跡的臥室,謝錦深的目光最後被微開着的書房門吸引。

看到書桌上那份離婚協議書,宛如站在陡峭的懸崖邊孤身一人的他,被人輕輕一推,瞬時跌入萬丈深淵。

上面明晃晃的“凌伊”兩個大字,足以讓他粉身碎骨。

連名字都簽好了。

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就直接判了他死刑。

他們之間的感情就這麼草率嗎?

只一個子虛烏有的報道就把他這一個月來做的所有努力都毀於一旦,他不甘心!

離婚協議書幾個大字宛如利器狠狠刺入他的心臟,讓人痛不欲生。

戾氣上來,他捏起那輕飄飄的紙張,眼看下一秒就要用力。

可驀地,他止了動作,喉腔溢出怪異的笑,慢條斯理的摺疊紙張。

四角對齊,動作緩慢細緻,像在對待什麼珍寶,而後放置在上衣貼近心臟的口袋。

撕了多可惜啊,這麼好的東西必須要祭奠一下才有意義。

男人靜靜的站在書桌前,神色憔悴,髮絲凌亂,眼下泛着青灰,狠戾的眸中泛着暗沉的血絲。

狼狽至此卻擋不住他身上的矜貴之資,面白如玉,精雕細琢的五官依舊無可挑剔。

他突然看向牆面反光的畫框,靜靜琢磨着畫框中映着倒影的人。

這張臉曾經是可以迷惑她的利器。

之前可以,那麼現在一定也行。

能挑起她第一次興趣,想必也會有第二次,這樣想來,他身上也算有值得她駐足的東西。

既然有了這些,那麼那些陰暗處見不得光的野獸隱不隱藏也就無所謂了。

不管他怎麼做都改變不了結局,那就隨性而爲。

猛獸出籠,再難束縛。

角落處被打開的保險櫃,如同珍藏已久的潘多拉魔盒被人打開。

謝錦深看到時,沒有一點祕密被人窺探的不安愧疚甚至驚怕,反倒有了种放松舒心之意。

看吧,她離開他也不全是因爲那報道,她可能是被他嚇跑的,而不是不信任他。

他在她已經沒有任何祕密了,相對應的,她的全部他也都要知道。

謝錦深和白言坐上飛往南市的私人飛機已經是三天後。

三天,能夠讓他處理好所有事情,也足夠她調解情緒。

從私人飛機到通往雲縣的車上,兩人默不作聲,似是默契的達成了某種約定。

時間往前推兩個小時,京市和南市某聯合報社收到了謝氏公關部的律師函。

言語犀利,分毫不讓,大有把發帖人請進去喝茶的架勢。

此報社是京市有名的龍頭報社,由此在京南兩市媒體界掀起不小的風浪。

與此同時,雲縣小院裏。

凌悅躺在小院的搖椅上喫着凌伊給她剝好的堅果,看着最新的娛樂新聞,氣色好了不少。

看到某處時,她突然起身,喊凌伊,“伊伊,伊伊,快來,大事!”

凌伊過去,凌悅把新聞報道給她看,“快看,我就說你家謝總是無辜的,那女明星高中的時候就給謝總表過白,你家謝總可是看都沒看過一眼,我和白明夏可是有目共睹的,”

手機上是被媒體人誇大了數倍的“某某報社因得罪謝氏即將被連根拔起”、“謝氏公關部雷霆手段”、“某某報社倒閉”“……”

數個流量標題,卻沒有出現一個關於某女星的謝總的字眼。

無聲勝有聲。

聰明人都不會再頂風作案。

“嗯,中午要喫蝦嗎?我去買。”凌伊神色淡淡,依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喫什麼蝦啊,咱們現在說的是謝總的忠貞問題!”

凌悅覺得她妹是真的淡定的一批。

出事了沒反應,事情解決了還沒反應,彷彿局外人。

如果不是見過兩人甜蜜的樣子,她還真的以爲兩人是塑料夫妻呢。

“嗯,我知道了,喫點清淡的吧,白灼蝦怎麼樣?”

“等會兒我去菜市場,你還想喫什麼?”

凌悅此時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說不動也就不說了。

自家妹妹即能把自己從白言那變態那裏救出來,就說明她有想法。

她這個連自保都難的人還是躺平吧。

“好,要我陪你去嗎?”

“不用了,菜市場這個點人多,你在家好好休息就行。”

“那好吧。”凌悅說着從廚房端出了個果盤,“喫點東西再去,你早上沒胃口也沒喫東西,氣色也不好,喫點水果開開胃,別還沒到地方就因爲低血糖犯了再暈過去。”

來雲縣的那天下午,凌伊說沒胃口喫東西,結果晚上就暈了過去,把凌悅嚇了一大跳。

前些年在英國時凌伊就常年不喫早餐,回國後有人逼着她,天天按時用餐。

而現在,喫不喫對她都來說無所謂。

但爲了讓凌悅放心,凌伊吃了兩口火龍果。

離開前,她還特意交代凌悅鎖門,兩個女孩獨自住在這裏,還是小心點好。

凌伊去了鎮上最大的菜市場,早飯點剛回去沒多久,正是人多的時候,她挎着杭母之前常挎的小菜籃在人流中穿梭。

挑選了大半個小時,凌伊滿載而歸。

菜市場裏離家不遠,來回差不多十幾分鍾,同行的還有附近的老鄰居。

這些天知道凌伊回來後,沒少往杭家送喫食。

和鄰居張奶奶走到臨近巷子口拐角處時,不知是低血糖犯了還是買的菜太多導致籃子太重,凌伊頭暈了一瞬,她及時扶住牆。

還沒來得及擡頭,就聽到張奶奶稀罕的聲音,“哎呦,咱們這小巷子看來是來大人物了哦,巷子口都被豪車給堵了哦。”

“這車我認識得嘞,我家小孫子說,這叫什麼賓……哦,對賓利。”

“這車牌號也不一般哦,六結尾的肯定都是有錢人,這車我還是隻在電視上見過哦。”

“小伊,你見識多,這車是賓利吧?”

凌伊手裏的菜籃子“啪”的一聲落地,臉色白如紙片,下意識的側身往牆邊靠,用牆身擋住自己。

下意識想逃。

可想到凌悅,凌伊止住了腳步。

說不定只是白言,她這樣想。

她悄悄露出了頭,往巷子裏看,可就這一看,就看到了不遠處立在牆邊的男人,側顏深峻,身材欣長,氣度不凡。

他似感應般朝凌伊這邊看過來,對上她的目光。

狹長的眼尾微勾,瞳孔暗沉,活像捕捉獵物的狼。

看到她時,眸低飄過一絲帶着深意的笑意。

“過來。”他站正,對她說。

語氣溫和,宛如闊別已久的親密喃語。

可凌伊知道,他變了。

一個眼神,她就能看出他現在是被撕了僞裝的獵手。

她站着不動,身子卸了力般靠着牆。

“這麼久不見,就不想我嗎?”

“伊伊不想我,我想伊伊了。”

他擡步朝凌伊這邊走過來,神色平穩,嘴角甚至掛着笑。

一旁的張奶奶見狀道:“小伊,你認識啊?這不會是你家那口子吧?”

“小夥子長的真俊啊。”

凌伊不說話,謝錦深回道:“對,奶奶好,我是伊伊的丈夫,這些天多謝您照顧她。”

“沒有……”張奶奶剛想說什麼,手機鈴聲響起,她就知道家裏人喊她回去了,也沒多說,打了聲招呼急匆匆離開。

直至謝錦深在她面前站定,凌伊還是那副低着頭的模樣。

她沒錯,也不怕他,只是頭暈的厲害,有些站不住。

就當擡頭想與他對視時,男人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彎腰,極具侵略性的黑眸和她對視,“跑什麼,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伊伊當真對我這麼狠心?”

鼻腔被男人身上的木質冷香充斥,凌伊不知道怎麼了就想起了臨走前喫的那兩口火龍果,犯惡心。

剛想彎腰,一陣眩暈,意識抽離。

凌伊暈了過去。

另一邊

杭家小院大門被敲響,凌悅只當是凌伊,低頭邊看手機邊開門。

“伊伊……”

她擡頭,剛發出一個音節,瞬間止了聲音,臉色攸地一變,忙不迭的往後退,甚至作勢要跑。

剛起步,手腕被人拽住。

那人攬住了她的腰身,輕柔的撫上她的小腹,“都當媽的人了,怎麼還那麼急躁,傷到你我會心疼的。”

凌悅眼含恨意,抱着他的胳膊用力咬上去,全身都在用力,大有咬破他血管的架勢。

白言沒有任何動作,神色依舊,甚至還溫柔的撫摸她的發,“乖,撒完脾氣咱們就回去,這裏環境實在太差了。”

——

小白:嚶嚶嚶,你自己跑帶我老婆幹嘛!

小謝:沒事,走,我帶你去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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