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伊帶凌悅回了天鷺華府。
凌悅給她打電話,肯定不想讓爸媽知道,如今只能先商量一番再做打算。
這些日子雖沒在天鷺華府住,但每天都有人打掃,乾淨整潔。
客房之前被李姨打掃過,凌伊簡單收拾了下,讓凌悅先休息,自己去廚房熬粥。
剛把粥熬上,凌伊接到了凌母的電話。
“伊伊,你回來了嗎?那新聞是怎麼一回事,錦深和你解釋了嗎?”
凌伊有些摸不着頭腦,“什麼新聞?我剛下飛機,現在剛到家。”
“你不知道?”凌母詫異道,聲音不似之前那樣溫婉,“我發給你,你自己看。”
掛了電話,凌伊打開凌母發給她的信息,上面是一篇娛樂報道,標題是:爆!謝氏掌權人白月光回國,兩人疑似共度良宵!
內容解釋了白月光的由來,據說謝總前幾年每年都會飛幾次國外,就是爲了看白月光。
兩人還是高中同學,一個是當時的校草,另一個是校花,怎麼看都是一對。
配圖是俊男美女出入酒店的背景圖。
還有一張兩人同款黑色手繩的特寫照片。
屬地是南市。
凌伊懵了,白月光?
她將新聞主頁圖片放大,無數次對比後,確實是他。
他手腕上的黑色手繩,她不會認錯。
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同時朝她砸來,凌伊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緩過來後,凌伊沒有生氣。
她先是深色平緩的給凌母打了電話說明情況,說讓兩人不要擔心,明天是元宵節,她明天下午回家給他們解釋。
安撫完凌父凌母,凌伊立馬給謝錦深打了電話。
她不是什麼矯情的人,該問的東西必須要問清楚。
可連着打了兩個電話,那邊都是無法接通的狀態。
第三個電話依舊掛斷,凌伊沒再打,她情緒依舊平穩,淡定的去廚房把熬好的粥盛出來,送去凌悅房間。
看着凌悅喝下,陪她說了會兒話,簡單解釋了她怎麼說服白言帶她出來的。
她說白言是礙於謝錦深的面子不敢對她怎麼樣,她才能帶她回來的,絕口不提自己用江雲淮威脅白言的事。
凌伊能知道江雲淮的事其實也是巧合,她之前去醫院看謝爺爺時偶然遇到過江雲淮和他母親。
又悄悄拜託了李朔幫忙調查才知道了白言當年的手筆。
當時出於白言對凌悅一心一意才選擇隱瞞。
如今她是該好好考慮一下。
不過也不會輕易暴露,畢竟這是她手裏保凌悅自由的唯一籌碼。
凌悅這些天幾乎沒怎麼睡,和凌伊聊過,心情放鬆再加上懷孕,睡意這會兒徹底上來,沒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凌伊喝了半碗粥,收拾好一切後,又打了通電話出去,還是沒人接。
沉思過後她給謝錦深的助理李朔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凌伊鬆了口氣,她還沒問,那邊就先開口了。
李朔聲音支支吾吾的,“夫人,我這次沒……沒跟謝總一起出差,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新……新聞我已經讓人着手撤了。”
凌伊沒爲難他,“好,我知道了,打擾了。”
凌伊沒回臥室,在客廳待着,點開凌母發給她的新聞鏈接,刷着評論區。
有幾條評論異常顯眼。
[之前就有人傳二小姐不喜歡謝總,現在看來貌合神離也不是沒可能啊。]
[加一,實不相瞞,我有個圈子裏的朋友,據說謝總現在是形婚,就是爲了等白月光回國。]
[是啊,我看過二小姐和謝總的合照,一點夫妻相都沒有,尤其是二小姐看謝總的眼神冷冰冰的,怎麼看都像塑料夫妻,各玩各的。]
[對,謝老爺子年事已高,怕是爲了應付長輩吧。]
[樓上別搬弄是非了,謝總之前還發過和二小姐一起放煙花的照片呢,怎麼可能是塑料夫妻,真是喫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笑死,你怎麼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二小姐,有沒有可能是白月光?]
[一個側臉而已,誰認得出來是誰啊。]
凌伊看的心煩,放下手機,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可能是水太熱,洗完澡情緒不但沒有平復下來反而更燥了。
在陽臺坐了會兒,她實在按耐不住,去了謝錦深書房。
上次抽菸已經是很久以前,今天抽一次也不過分。
凌伊在天鷺華府雖然也有屬於自己的書房,但大部分重要書籍還是在謝錦深書房裏。
謝錦深之前和她說過,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家裏的東西她可以隨便動,隨便佈置。
有什麼需要的東西也可以去他的書房找,不用告訴他。
而她之前見過他書房放的有煙。
凌伊翻找了書房的抽屜,沒找到煙,坐在他的工作椅上想了會兒,最後把目光放在了書房密處的保險櫃上。
如果她沒猜錯,結婚證也在裏面。
之前她同意他保管是不在乎,但出了今天的事還自己保管的好。
凌伊靈活運用了謝錦深之前教給她的開鎖方法,忙活了半個小時。
他之前教她的是基礎開鎖方法,但這保險箱上了雙層鎖。
凌伊先用謝錦深教給她的方法開了第一層鎖。
又用在國外學的黑科技提取密碼鎖上指紋才獲取了密碼。
可打開櫃子看清裏面東西那一刻,她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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