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伊跪坐在他身上,摟着他脖子,頭側靠在他肩膀上。
不動聲色的在他脖頸處呼氣,聲音裏滿滿的嘆息,“不好意思,剛剛有點沒控制住力道,沒想到謝總這麼弱,一拽就被拽了過來。”
脖頸間縈繞着濃郁清香的茉莉花香和溫熱的氣息。
謝錦深身體微微緊繃,呼吸頻率不穩,手撫上她纖細的腰身,若有若無的輕碰着。
要玩嗎?
他陪她玩。
他倒要看看是誰定力好。
腰側下方也是凌伊的敏感點,被人輕點着。
凌伊難受的很,想拍開男人的手。
男人陡然側首,脣擦上她的耳廓,凌伊一個激靈抖了一下。
狗男人真陰險。
他對着她的耳廓,不輕不重的呼吸着,低聲說話:“我弱不弱,你不是最清楚。”
他說着甚至摸上她的小腹,以勝利者的姿態輕觸了幾下。
“是誰之前趴在我身上哭唧唧說着不要了,嗯?”
他居然內涵她!
凌伊生氣,面紅耳赤那種生氣,咬牙切齒道:“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謝太太和我好好說話了嗎?”他不緊不慢回答,脣瓣一張一合,擦動她的耳垂。
腰側和小腹上的大掌熱的厲害。
絲絨裙面光滑,他還故意摩挲着,玩上了癮。
凌伊快瘋了,聰明反被聰明誤。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這男人狗的很,她即使懷着孕,也有辦法在不觸及孩子的情況把她撥撩的找不到南北。
見她吃了癟,掌控欲得到極大滿足,男人更加興奮,啓脣,欲貼上將她紅的滴血的耳垂。
凌伊越想越氣,在男人得手之前,伸手抵住他的臉,把他推遠。
“不準碰我,剛剛是意外,我困了,現在要睡覺。”
不就是個胸肌腹肌嘛,不給看就不看,手機上多的是。
等會兒她念兩遍清心咒就行了。
至於他,自己想辦法解決去吧。
本以爲男人會放過他,可他不放開也就算了,還咬上了她的耳垂。
女人跪坐在衣衫半解的魅惑男人大腿上,纖纖細腰被男人強勢掌控。
裙邊的防走光貼早已不知被丟去了哪裏,裙角上翻,滑膩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黑色絲絨裙隱隱帶着皺痕,卻將女人羞紅的皮膚襯得更加白皙。
昏黃燈光下,兩人交頸而擁,空氣中瀰漫着曖昧因子,在男人的刻意引誘下幾乎能磨出絢然火花。
廝磨間,凌伊羞的都快哭了。
男人手掐着她的腰側,含糊着翻起了舊賬,“剛剛那個姓季的好看還是我好看。”
凌伊腦子一片空洞,根本不知道他問的什麼問題,自然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可男人非要一個答案,嘴上用了狠勁,一咬,凌伊回神。
他耐着性子又重複了遍:“那個姓季的好看還是我好看?”
和謝錦深在一起後,凌伊成了一個特別識時務的姑娘,軟聲回答:“你最好看。”
他又問:“以後還看不看別的男人?”
“當着我的面就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膽子挺大啊。”
他懲罰似的輕拍了下凌伊的屁股。
說是拍不如愛撫來得更準確。
自己放在心尖尖疼的寶貝哪裏捨得真的打她。
“不看了。”
以後揹着他看。
現在這情形,他就算把黑的說成白的,她也得點頭應和。
喫人嘴短拿人手軟。
她手現在還被他按在他衣服裏。
觸感極佳。
她可不幹白嫖的事。
聽到滿意回答,男人放輕力道,在她承受範圍內實施,讓她歡愉。
用磁性好聽的聲音引誘她:“那愛不愛老公?”
“愛。”
她聲音小小的,又嬌又媚,堅定的卻像正在遭受風吹雨打的小茉莉花瓣。
得到她的迴應,謝錦深心裏跟炸開了花般美妙,抵着她的額頭,哄她:“說完整,我想聽。”
凌伊身子軟的厲害,全部力量都壓在他身上,被他拖着下巴,抵着額頭,眼含秋波,一雙水光濛濛的眸子看着他。
男人則期待的看着她。
凌伊有點害羞,搖頭。
從小到大,她都沒有和誰這麼直白的表達過愛意。
杭父杭母對她很好,很愛她,但這種愛大多滲透表達在行動中。
他們愛她對她的好從來都是實際表現,口頭表達太過羞赧。
剛剛已經臨近舒適圈邊界,讓她徹底邁出舒適圈,有點困難。
凌伊是個標準性很強的人。
“我真的想聽,給我點安全感,好不好,寶寶?”
他親了下她的脣向她祈求。
他覺得愛意表達出來纔算完整,而且他是真的想聽,跟凌伊不停的演示。
“像我這樣。”
“我愛凌伊。”
“我愛我老婆。”
“最愛我家寶寶。”
凌伊聽得臉都快紅爆炸了。
太羞澀了。
直白愛意把她堵的退無可退。
“寶寶愛愛我,好不好?”他喑啞,愛意滿的幾乎溢出。
而他想要凌伊接住他的愛意。
僅僅迴應就可以。
凌伊受不了了,和他在一起已經算是邁出舒適圈。
爲了他……再邁出一次也不是不行。
她將頭埋進他胸前,隨即發出悶悶的聲音,“我愛你。”
身上侵入一種完美的舒適感,邁過肉體上的靈魂的愉悅和舒適。
謝錦深動情的吻住她的脣,細細研磨。
無關性慾,獨屬於情感上的昇華。
這一個又一個,一種又一種美妙而充實的情感都是愛情給予的。
而給予對象只能是凌伊。
只有是她,他纔會照盤皆收。
——
白言接收到凌悅的消息時,凌悅在和江雲淮一起逛南市古城。
這些天,她幾乎把南市旅遊景點逛過來了個遍。
和江雲淮已經說開,但她還是有意避着他。
白言忌諱江雲淮,至少在離婚前,她都會避着江雲淮。
可一連拒了江雲淮五次約,他說:“我們現在是正常朋友關係,正常朋友一起出去玩很正常,你如果再拒絕那我就要多想你是不是還對我……”
“打住,真的沒有。”凌悅擺手,實話實話,“白言不喜歡我和你見面,更不喜歡我提你,離婚前我不想生出什麼事端。”
江雲淮面色一變,嚴肅了幾分,“我們即是正常朋友,爲什麼不能見面,他不喜歡是他的問題,只能說明他對你的佔有慾和控制慾太過嚴重。”
“也就是說他這個人很有問題,問題還很大,你更要早點和他離婚。”
白言佔有慾確實強,凌悅深有體會。
趁着她思考期間,江雲淮又說:“他既然反感我們見面,那我們就更應該見面,他一生氣,說不定就同意離婚了,到時候還能快點。”
“不行,這樣不好。”凌悅還是拒絕,態度堅定。
她只想安靜離婚,不想扯出什麼事端,更不想把無關的人扯進來。
可天有不測風雲,凌悅在逛古城時錢包被偷了,手機還沒電了。
恰好遇到了江雲淮,兩人這才湊到一起,也滿足了江雲淮和她一起出去玩的心願。
凌悅問他爲什麼這麼巧就遇到了。
江雲淮也不躲避,大大方方地承認:“我用微信小號加了你微信,知道你今天要來逛古城。”
凌悅怕江雲淮堵她,但又忍不住發朋友圈,朋友圈屏蔽了江雲淮。
“好吧,不過今天確實謝謝你了。”
白言看到凌悅和江雲淮同遊古城的照片時,把辦公室砸了個徹底。
躲得這麼嚴,原來是去見老情人去了啊。
真好。
平靜下來後,他吩咐助理訂了最快去南市的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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