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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先生命令我們將夫人帶回去

短短十分鐘的時間,整個山莊已經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

這其中摻雜了不少的人,大部分都是厲川的人。

畢竟隸屬他的私人山莊,平時閒暇的時候就有專門的人負責看守調整。

哪怕現在郅淮已經死了,可是雲巔還在,葉斐還是郅淮的太太。

且如今雲巔的人就算再怎麼不願意,葉斐是名正言順地那一個,只要她想,雲巔的人肯定聽從差遣。

厲川也清楚,郅淮的死和他們有關係,這段時間郅淮還沒下葬。

等到郅淮的身後事處理清楚之後,很難保證雲巔不會瘋狂的報復。

所以這兩天他們身邊帶着的保鏢不少,明裏暗裏的人都是一大片。

如今還牽扯上了霍謄,整個莊園內的人就更多了。

“我愛的人,被一份份的口誅筆伐逼死,她臨死之前還將我的衣服熨燙好了,寫了滿滿三頁的備忘錄提醒我不要忘記照顧好孩子。”

她明明是那麼的不捨,不知道看了孩子多少眼才下定決心動手。

明明那麼不捨,卻還是在流言的洪流之中閉上了眼睛。

而害死她的人,卻是自己拼死保護的人,想到這裏厲川都覺得格外的諷刺。

“那是個意外,起鬨傳出流言的人都已經收到了懲罰,我以爲你已經看開了。”

霍謄看着厲川,有種痛心疾首的失望。

厲川脣角的笑意帶着諷刺,“所以我就應該承受喪妻之痛喪子之痛,最後還要保護這個讓我支離破碎的世界嗎。”

這未免太過不公平。

“人活於世,不會永遠都稱心如意的,我們一路走來那麼多人都沒了,我以爲你早就將生死看的很淡了。”

多年好友,是他沒能夠及時察覺出厲川的變化,這是他的失誤。

“我看的很淡,只要毀了整個洲際,我這條命隨便什麼人拿去都行!”

厲川說着看向葉斐,“你丈夫是我殺的,毒也是我下的,你不想要我的命嗎?只要你將計劃的最後一步推進,完成我的願望,我這條命你隨時能拿走。”

葉斐站在原地沒動,楚浠面色陰沉。

“你還沒反應過來嗎,如果他們不逼死我的妻子,我也就不會殺了你的丈夫,你要怨也不能怨我,你只能怨所有人!”

典型的仇恨轉移,這世界上的事情環環相扣。

蝴蝶效應一直都存在,歸根到底他們要恨也只能恨這個世界。

“你們已經沒有機會了。”霍謄開口道。

隨即尹副將走到厲川耳邊,小聲告訴他外面發生的事情。

“基地被控制了。”

霍謄的人從外邊包圍了這裏,但是沒有阻斷他們的信息來源。

基地那邊傳來了最新的消息,網絡被斷,從東邊來其他部隊已經找到了所有研究所的具體位置。

霍謄如今也掌控了大半軍權,龔恆手中的權力全部被接替,除了厲川的北軍他無法調動之外,其他的都能夠自由調動。

更何況他坐在元首這個位置上,完全有資格能夠調動整個利達附近範圍之內的軍隊。

“你要殺了我們嗎?”洛璨看向霍謄。

如今她臉上收斂了溫柔的情誼,已然是一副冷漠的姿態。

看着這個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素來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霍謄都覺得倍感無力。

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個全然利用自己的人。

但是NT的事情,厲川和洛璨是從他這裏拿到的和赫斯教授聯絡的信件。

也是通過他的信件確定了NT的所在位置發動了襲擊。

也正是因爲這個,他們纔會在NT被襲擊之後纔去到。

在被襲擊之前,赫斯發出的求救信號也被厲川截獲,纔會造成了那樣的慘案。

“先把他們關押起來,至於要怎麼處理,等到我確定了研究所的各項成果和計劃之後再說。”

聽着霍謄的話,穆斯利指揮人上前。

哪怕犯了錯,但洛璨始終是元首夫人,身份在那兒擺着,押解她的人也不敢輕易動手觸碰她。

“葉斐小姐,今天的局面看樣子你要比我更加清楚,請你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穆斯利對着葉斐伸手。

“閣下,您怕是找錯對象了吧,這件事情和葉斐沒有任何關係,您就這麼將人扣下了,於理不合。”

霍謄沒有鬆口的意思。

“葉斐是NT的倖存者,也是她的女兒,實在算不上是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

霍謄的態度十分堅定,這是要趁着這股東風將葉斐給扣下來的意思。

楚浠剛想說什麼,就被葉斐握住了手腕。

兩人十分配合的跟在士兵身後。

可是還沒等走出兩步,葉斐身邊跟着的人就中彈倒在地上。

霍謄身邊的護衛隨即反應過來,將人團團圍住,穆斯利更是直接撲到了霍謄的身上擋住。

這顯然是有狙擊手。

這個位置能夠悄無聲息的將人一槍爆頭,顯然是做足了準備的。

“我跟你說了,別動葉斐的。”楚浠哼了聲。

霍謄四下環顧,穆斯利安排的人已經迅速跑出去偵察。

只可惜藏起來的狙擊手,是很難找得到的。

隨即敘白穿過亭臺樓閣而來,他身後跟着二三十號人,身邊帶着的人無一不是扛着重型武器的。

他們這些人,從來都不會考慮任何後果,首以任務爲重。

如此浩浩蕩蕩的架勢,令人側目。

李勳手中的槍口對準了霍謄,絲毫不怯對面黑洞洞的槍口,明明是在客場卻走出了主場的氣勢。

洛璨認識他,這兩天郅淮的事情,李勳對葉斐的態度已經不能夠用差來形容了。

他甚至不止一次透露出想要殺了葉斐的意思。

可現在居然敢這麼直接衝到山莊來救人。

“打擾了元首敘事十分抱歉,可是先生有令,讓我們接夫人回去。”敘白對着霍謄不卑不亢的開口。

這面上說着是接人回去,可是帶來的人都是氣勢洶洶扛着武器,這顯然一看就是來搶的。

“先生的命令?”霍謄挑眉。

人都死了,還能下什麼命令。

“從夫人到北洲的第一天,我雲巔所有的人接到的消息都是不計一切代價保護夫人的安全,這是先生的命令,無論什麼時候,我們雲巔的人自當遵從。”

這話說的十分周全。

“如果閣下不同意的話,我們當然是不介意用些手段的,只是之後的事情便不是我們雲巔考慮的範圍了。”

敘白的話語柔和,卻滿是威脅。

霍謄心中權衡利弊,現在的局勢很明顯了,敘白表明了是要保葉斐的。

他們和雲巔爲敵似乎也不太妥貼。

葉斐還是能夠調動雲巔的人,依舊不容小覷。

“事情終了,你們當然能帶葉斐小姐離開。”霍謄只能被迫鬆口。

洛璨盯着葉斐遠去的背影,隨即反應過來大叫出聲。

“攔住她!她不能走!”

原本聽話的人忽然發狂起來,穆斯利一個示意,牽制她的人上前一個手刀將人給打暈過去。

洛璨呼之欲出的那句話也就斷在了嗓子裏。

葉斐停頓了一下,一旁的楚浠伸手扶着她往外走。

“別回頭。”

那樣的人,也不配讓葉斐回頭。

山莊正門,五輛黑色的邁巴赫成排停放,早就泛白的天空此刻陸陸續續的往下開始飄雪。

黑色的車頂堆了薄薄的一層白雪,最中間的車子車門打開。

楚浠往裏看了眼,鬆開了拉着葉斐的手自覺地往後面地車子上去。

這會兒該安慰葉斐的人也不應該是她。

想到這裏楚浠自己都覺得慶幸,好在葉斐知道一切真相的時候身邊並不是空無一人。

這世界上所有蝕骨的痛意都來自濃厚的感情,帶着血緣的傷害也讓人痛不欲生。

楚浠抖了抖身上的雪花鑽進車子,擡眸就看到了笑臉盈盈坐在上頭的池偃。

她愣了愣,“你怎麼在這兒。”

這人什麼時候冒出來的,不是回東國去了嗎。

池偃伸手拉了她一把,“那人的腿腳還不好,又不肯讓其他人扶,只能我當這個出頭鳥了。”

他這一路可是遭老罪了。

楚浠一臉瞭然的看了眼前面的車子。

同樣閉塞的車廂內,空調開得很足,同外面的寒冷的空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葉斐上車就被車座上的人攬了過去,他輕輕伸手,捂着她冰涼的手指。

“怎麼這麼長時間。”男人低頭給她的手呼了口熱氣。

葉斐垂眸往前,整個人悶悶的躲入他的懷中。

郅淮將小毯子蓋在她身上,緊了緊抱着她的手,給她驅散了身上的寒意。

他垂眸,薄脣落在她耳邊哄了哄。

“累了就睡會兒,睡醒了就好了。”

她閉着眼睛,可是環在男人勁瘦腰際的手卻是緊了又緊。

坐在副駕駛的敘白自覺地將擋板升起來,聯想到這兩天發生地事情他不由嘆了口氣。

先生身上中的毒以夫人的本事能夠解開。

不過要遭的罪多一些,人不亞於撥皮抽筋的痛。

所以才沉睡了近一個星期。

夫人這兩人能勉強支撐,如今先生回來了,她身上繃着的那根弦忽然鬆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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