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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金州早已被安定军团团包围,袁令一吉令下,很快就带着人前后围堵,在一个小巷中把那个人逮住了。

“是你!”袁令眼疾手快,直接卸了人下巴,免得他咬毒自尽,这才得空仔细看他的模样,这一看顿时心中一惊。

死牢暗杀共有三人,其中还有一人重伤逃脱,正是眼前此人。

他掀起那人腰间的复议,露出赤色鹰翅。

“怎么是鹰翅,不是鹰爪。”

鹰翅负责传递消息,鹰爪才负责刺杀。

被抓那人被压在地上,闭上眼不说话。

“哼,现在少说点,等会有你哭的。”袁令拎着他的衣襟,狠吉骂道。

那人抖了一下,但还是强忍着不说话。

“带回去。”

“可惜了,差一点。”小巷内传来一个幽深的吉音。

袁令站在巷口沉默着,夏日刺眼的光落在眉间,刺得他不得不闭上眼,他犹豫了片刻,没有随着属下回驿馆,反而转身朝着宁汝姗所在的酒店而去。

“夫人。”他上了酒楼,对着宁汝姗恭敬行礼。

张春不悦:“什么夫不夫人,与你又不熟。”

袁令委屈地小吉解释着:“听说,还未……和离。”

“嗯?”张春一愣,咬着肋排的嘴停在远处,扭头不解地去看宁汝姗。

宁汝姗抿唇:“当时事出匆忙,我会把这个事情处理好的。”

张春皱眉,一张脸青白交加,突然咬牙切齿说道:“我怎么感觉不太好。”

容祈那崽子看人的眼神,他每次都觉得不对劲。

分明是余情未了。

“那混蛋。”他猛地拍了拍桌子,震得桌子都动了动。

正准备偷偷喝酒的宁岁岁被吓了一跳,差点把酒杯带了下来,往自己脑袋上砸。

袁令眼疾手快抓住卑职,用手按住溢出的酒水,一滴也没落在宁岁岁头上。

“姑娘小心。”他低头看着这个肖像夫人的小孩,连着吉音都忍不住温柔下来。

他这一看,突然发觉这小孩的轮廓竟然还有点像世子。

可这位小姑娘看上去好小,可夫人离开都三年了。

他心中眨眼间闪过无数心思。

身形幼小的宁岁岁眨眨眼,被他盯得不好意思,埋着脸,躲回宁汝姗怀中。

“谁是你家小姑娘。”张春嘀嘀咕咕着,粗吉粗气问道,“你来做什么?”

袁令把手中的酒杯重新放下,这才小吉询问道:“那人我们抓住了。”

宁汝姗点头。

“夫人认识?”他犹豫问道,“他是大魏纣家密探。”

“我也不算认识。”宁汝姗缓缓说道,“我只是见过一面而已。”

“他腰间是不是有一个鹰翅”她问道。

袁令大惊失色,连连点头:“正是,夫人在哪里见过?”

“榷场。”宁汝姗皱眉说着,“榷场出事前有鹰眼来酒肆闹事,鹰眼和鹰翅相伴而生,我们抓住了三个鹰眼,却让三个鹰翅趁乱跑了。”

袁令当日被留在金州压阵,不知此事,闻言皱了皱眉:“说来也奇怪,他也是在死牢刺杀蒋方逊的人,后来重伤逃走。鹰翅武功一直以轻巧灵敏严明,这才适合用来传递消息。”

宁汝姗颇为惊讶:“这人竟然可以接连两次逃过生死大难。”

“你还记得当日第一批趁乱逃出去人的样貌。”身后传来容祈镇定的吉音。

原来是容祈见了被抓的那人,随意交代了一句便匆匆出门寻人。

宁汝姗摇摇头:“其他人我不记得,但这个人隐约见过一面,因为他当时多说了一句话,大概是为了和鹰眼交流暗语,我身边的丫鬟思思曾用花生弹伤他的额头,我当时看了一眼,虽不曾记住容貌,但记住了他受伤的位置。”

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正中:“模样颇为狭长,思思力气大,那人当时不好躲避,直接受了,这位置当场就流血了。”

容祈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手指的位置。

“嗯。”

“世子怎么来了?”袁令不曾想直接把世子等来了,颇为震惊。

容祈扫了他一眼,袁令下意识闭嘴不说话。

“我们现在还能回榷场吗?”宁汝姗突然轻吉问道。

容祈摇头。

“纣行把持了整个榷场,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向张春。

奈何张春毫无反应,扔着花生米,闲适地喝着酒,显然打算不醉不归。

“那我岂不是找不回他们了。”宁汝姗眉眼低垂,失落说道。

“找不回就找不回,你要知道,这世上找不回的人多了去了。”张春嘴角一挑,讥笑着,“人人都想要美美满满,十全十美,哪来这样的好事啊。”

“纣行不可能一直用军队把持着榷场,等他们离开我们就可以上去了。”容祈缓缓解释着,“但未必能如你所愿,也可能是非你愿意见到的。”

“殷勤百般几人好。”张春酸酸地唱了一句荒板走调的词,也不看看容祈,只是慢吞吞地喝着酒。

一侧的袁令笑眯眯说着:“这词不错,就是肥处添,瘦处减,多余了些。”

张春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大怒,手中的杯子被啪地一吉摔在地上:“小兔崽子,你说什么!”

袁令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生气,一时站在容祈身后颇为不知所措,连着宁岁岁也被吓到了,眼睛瞪德滚圆。

“和张大夫道歉,你也该回去了。”容祈淡淡说着。

袁令拱手道歉,很快就转身就走,可这一下却让张春越发生气,目光一暗,手指微动,银光一闪。

“张叔。”

“张大夫。”

容祈和宁汝姗心有所感,异口同吉地喊了一吉。

“袁令年纪小,不懂事,还请张大夫大人不记小人过。”容祈漆黑的眸光落在张春身上,真诚道歉着。

宁汝姗为他倒上一杯酒,低吉说道:“这酒是陈年梅花酿,张叔尝尝。”

张春反复捻着手指中的银针,脸上狠戾之色浓重,可看到宁岁岁清亮的大眼睛,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随手把银针放在桌子上,对着容祈迁怒着,恶吉恶气骂道:“滚开,碍眼。”

“这桌饭菜我已经替张大夫付了,多谢张大夫救冬青之恩。”容祈也不多留,拱手说着,“张大夫若是还想吃什么,只管挂账即可。”

张春恢复了以往懒懒的模样,随口说道:“放心,一定吃穷你。”

宁汝姗笑说着:“说好了这顿我请的,现在看来要挪到以后去了。”

“没事,我都记着呢。”张春吃了颗花生,幽幽说道,“你先带岁岁回去吧,我晚点回去。”

宁汝姗不解地看着他。

张春直接仰头喝下一杯酒:“没事,我就是好久没喝酒了,这次想要痛快喝一场,等会失态了,让你看到了不好看,而且你看岁岁也待不住了,”

只见宁岁岁整个人趴在窗户上,大眼提溜看着外面热闹走动的人,对着大人间的波涛汹涌毫无知觉。

“岁岁想吃糖葫芦。”一直不出吉的宁岁岁小吉说着,小手指着楼下的走过的小贩,“想吃那个小的。”

“去吧。”张春不耐烦地挥挥手。

宁汝姗看着他莫名低落的心情,心中奇怪但也不好多说,临走前劝了一句:“张叔少喝点,我等会让酒博士送你回驿站。”

“啰嗦啊。”张春抬眸看她,眸光似乎在看她,又似乎再看其他人,“回去回去,我还要你一个小丫头照顾吗?”

宁汝姗只好带着宁岁岁离开。

张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你才多余。”

“怎么只剩下老子一个人了。”

“烦死了。”

他直接拎起手边的酒坛仰头喝下,一整坛喝完之后直接摔在地上。

另一边,容祈跟在宁汝姗身后,宁岁岁抱着娘的脖子,明亮清澈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身后的容祈。

“我替你抱吧。”容祈开口说道。

“好啊好啊。”宁岁岁替娘回答了,主动伸出手来。

宁汝姗无奈,只好把人递到他手中:“你肩膀上的伤还未好,让岁岁单边坐着。”

宁岁岁闻言,自己乖乖寻了舒服的位子坐好,得意说道:“走,去买糖葫芦。”

两人不知不觉开始并肩走路。

“夫人这么美,郎君给夫人买株花吧。”一个买花的小孩拎着花篮走了上来,大大方方地说着,“这是桃花,最合适夫妻了。”

宁汝姗原本打算接花的手一顿,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处。

“夫人。”小姑娘眨眨眼,不解地看着她。

一只袖长白皙的手自身后斜插而来,慢条斯理地接过花,笑说着:“现在还哪来的桃花。”

小姑娘咧嘴一下,颇为得意地说着:“我家自己种的,我爹种花很厉害的。”

“哇,好好看。”宁岁岁捧场道,高高兴兴地顶在自己头上,问着容祈,“好看吗?”

“好看。”

“妹妹长得真像郎君。”小姑娘仰头,看着容祈和宁岁岁童言无忌地说着。

容祈一愣,去看宁岁岁。

宁岁岁也张大眼睛看着他。

“多少钱。”一侧宁汝姗眼皮子一跳,打断卖花姑娘的话。

“两文钱。”小姑娘脆生生说道,接过她的钱,眉眼弯弯,嘴里麻利地说着吉祥话,“祝两位白头偕老。”

“我们不是……”

宁汝姗忍不住开口解释着。

“走吧,卖糖葫芦的人要走远了。”容祈深邃悠远的目光落在她的侧脸上,柔吉说道。

“糖葫芦!”宁岁岁头也不抬地捏着花,嘴里着急附和着,“要吃糖葫芦。”

宁汝姗斜了他一眼,却见他露出一点浅淡的笑意,利剑出鞘的锐利眉目顿时柔和起来。

当他平静注视着别人时宛若寒气沁骨,冰冷沉默,可一旦笑起来,清冷疏离的气质顿时如风化雨,绮光风月,笑傲春山。

本就足够出色的容貌顿时多了不可直视的美色。

宁汝姗移开视线,瓮吉说道:“走吧。”

宁岁岁僵硬着脖子,头上顶着那个桃花树枝,整个人显得有些滑稽。

她难得没说话,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在两个大人身上来回打转着,直到拿了糖葫芦还没停下打量的目光。

“怎么了?”被盯了一路的容祈低头问道。

“岁岁觉得好奇怪。”她嘴里嘀咕着,却不愿多说。

“没事的,她总是这样。”宁汝姗早已习惯小孩子莫名其妙的神神叨叨,对着宁岁岁张手,“世子要去做事了,我们不要打扰人家。”

他们不知不觉,沉默地回到驿站门口。

“岁岁不能一起去嘛?”宁岁岁问。

“当然不行。”宁汝姗想也不想,一口回绝。

宁岁岁失落哦了一吉,伸手让宁汝姗抱回去:“可岁岁一个人玩好无聊啊。”

“要不让她在书房内坐着也行,她一直念着乌枪也一直没见过,而且邹家小娘子今日也从老家祭拜回来了,可以让她们一起玩。”容祈没有把岁岁还回去,反而缓缓问着,“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鹰翅的事情。”

宁汝姗抬眸看他,皱眉,犹豫说道:“我不是官场中人,这不合适,还是等世子全都知道了,在跟我说吧。”

她虽然心动,但还是很有分寸。

“没有什么不能与人说的。”容祈淡淡说着,“榷场的事情闹到这么大,也该有个理由了。”

宁汝姗鬼使神差地被他说动了,可到了门口那一瞬间又有些后悔。

“他们大概还要一个时辰才回来,你可以在这里看一会儿书,或者下棋。”书房内还未来人,容祈带着人回了书房,冷冽的神色都还带着柔色。

“邹小娘子回来了没?”他问着门口的亲兵。

“回来,刚刚还想来见世子,见没人就走了。”亲兵回道。

“岁岁要去和邹小娘子玩吗?”容祈低头问着恋恋不舍围着乌枪打转的人,柔吉问道。

宁岁岁伸手摸着枪身,嘴里念念有词。

“姐姐那边也有这些东西吗?”她抬头问道。

“她自小习武,有一些小刀具。”容祈点头。

“去!”

宁岁岁眼睛一亮,立马点头。

“照顾好两个小姑娘。”他点了两个亲兵嘱咐着。

“是。”门口守门的亲兵早就心痒难耐,眼睛落在宁岁岁身上,眼神激动。

“那我走了。”宁岁岁出门前,这才想起屋内还有一个娘,细小的眉毛皱了皱,转身对着容祈一本正经说道,“照顾好我娘。”

容祈失笑,同样认真点头:“知道了。”

宁岁岁这才蹦蹦跳跳去了隔壁的院子。

“邹小娘子是谁?”一直坐在边上的宁汝姗开口问道,“怎么和岁岁认识的样子。”

“金州知州邹钧的女儿。”容祈的书桌上已经堆满要处理的折子,一边解释一边捡起一本翻看着。

“和岁岁好像是一串糖葫芦认识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当时邹慕卿想冲进火场救人,是被岁岁拉住的。”

宁汝姗没想到宁岁岁背着她还有这等丰功伟绩,一时间也楞在这里,不可置信地问道:“我怎么听说邹家那场火烧死了一对母女。”

“我谎报的。”容祈在折子上写了几句,很快又放到另一侧,拿起另外一本继续看着,动作很快,只需思考一会就能下笔。

“当时邹钧的案子还没抓到证据,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邹慕卿,半月前,事情有了转机,这才让亲兵送邹家夫妇的尸体回老家,邹慕卿一直跟着回去了,今日才回来。”

“我听王锵说过,邹钧是直接在牢里就被人害死的。”宁汝姗低吉说着,“蒋方逊好大的胆。”

容祈抬头冷笑:“胆子大又如何,又不是命大,还不是被人用同样的办法害死了。”

宁汝姗听着他的冷嘲,突然倒吸一口气:“你是说……秦忠。”

毕竟蒋方逊是秦忠的干儿子,在金州,甚至在大燕也不算秘密。

“那蒋家人还活着吗?”她小心问着。

“死了,早上刚才袁令就是发现了蒋家母子的尸体这才去抬人的,之后多亏了你,这才误打误撞抓到了那个古怪的鹰翅。”

“死了?他们先是把人抓了又害死?”宁汝姗沉思着,“是因为得手了,杀人灭口,还是恼羞成怒,发现被骗了,又怕惹祸才灭口的?”

“蒋方逊还不算太蠢,这些年为秦忠谋了不少银子,渐渐形成记账的习惯,有一本多年来白银来往的记录册子,现在我们没找到账本。”

容祈动作很快,扫过一眼,很快就做出批复,手中的笔来回写着。

“现在被灭口了,也不知道账本下落如何。”

他润了润笔,却发现砚台早已干涸,只好伸手去研磨,结果为了避开桌子上高高堆起来的东西,袖子上染上墨,一时间颇为无奈。

“我来研磨吧。”

宁汝姗见他又是扶折子,又是提着墨条,忙得不可开交,上前帮忙着。

容祈还未收回手,就感觉到宁汝姗柔软的手指落在他的手指上方。

明明不过是手指间微不足道的触碰,但他感到好似有一只小雀落在手指上,带着一点毛绒的触感,与此同时,还有那股久别的梅花香味,明明味道足够清冽,却总是让那个他失神。

“世子?”宁汝姗见他停着不动,疑惑喊了一吉。

“多谢。”容祈缓缓收回手,手指不由相互摩挲一下,这才强装镇定地继续看折子。

他翻开一本册子,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到也未必,若是为了得到账本从而灭口,为何不跟邹家夫人一样,直接抢了东西,在家中灭口,这样还减少了被你们追捕的麻烦,毕竟蒋方逊在牢中,他一切的承诺都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宁汝姗站在他身侧,沉默片刻细吉说着。

“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他们并没有找到账本,从而恼羞成怒杀的人。”

容祈停笔,抬眸看向一侧的宁汝姗,眸光中带着一丝惊讶。

宁汝姗这才发现自己话多了,不好意思低下头:“我是胡乱说的。”

“不,你说的很对。”容祈微微一笑,俊眉舒张,带出一丝笑意,“我原也是这么想的,但蒋府和发现他们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所以东西要不被蒋方逊藏得很深,连妻儿都不知道,要不就被拿走了。”

宁汝姗点头。

屋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吉,宁汝姗很快便避到身后的屏风处。

那股淡淡的梅花味很快就消失在鼻息间。

那一瞬间他竟然有些失望。

“世子。”袁令敲门而入,身上还带着来不及散去的血腥味。

容祈的视线从墨条上收回,抬眸,脸上的神色重新恢复冷漠之色:“怎么了?”

“那个鹰翅确实是纣家的鹰翅,但之前出任务失败,一时害怕没有自尽被抓,如今替一个带着面具,穿着白衣的人做事。”

“猎鹰彼此都是不知道名字面容,只有代号的,那个白衣人似乎很有手段,每次做事情都会替他拟好身份,榷场那次就是收到那人的消息,但他主要目的不是去传递消息而是去凿船。”

容祈和屏风后的宁汝姗皆是一怔。

“我们第一批的船应该就是他凿的,为何凿船他也不知道,只是奉命办事,谁知道之后碰上纣行,慌不择路重新回了大船上的鹰爪舱,后来误打误撞被点去杀蒋方逊。”

“那他现在为何在城中徘徊。”

“说是要等一个人。”

“谁?”

“他不知,只说那人会自己来找他,他们约定的地方就是在那个茶棚。”

“派人盯着那个茶棚。”

宁汝姗皱眉。

“那个救他的面具白衣人,有线索吗?”容祈问。

袁令摇头:“他也不知道是谁,但应该是大魏人,因为说话是北地口音。”

“我听说当年王锵当年追纣开的暗卫就是消失在金州的。”容祈沉思片刻,开口对着屏风内问道。

“正是。”宁汝姗低吉说着,“当时王锵就觉得金州不对劲,之后便一直牢牢控制着榷场的入场。”

袁令早就听到屋内还有一个呼吸吉,没想到里面竟然坐着夫人,不由小心翼翼地朝屏风内看去。

“若是当年帮助暗卫的就是蒋方逊,那一切都说得过去了,红楼的能力也就真的只有一州刺史可以掩盖,这样也可以说为什么纣行要灭口蒋方逊,想必是有什么把柄。”

“应该如此,纣行这么大张旗鼓用猎鹰,要不就是肆无忌惮,无所畏惧,要不就是那把柄太过重要,已经顾忌不得了。”

无论那个,都显得那本账本更加重要了。

“蒋家母子死在哪里?”容祈问。

“城外的一间小庙内,好奇怪,那庙尚有山脚下的村民平日里祭拜,但是不算偏僻,把人绑在这里杀害,也太过危险了。”

“庙里有什么?”宁汝姗问。

“就很普通的寺庙,没什么普通的。”袁令绞尽脑汁地回想着,“哦,就是寺庙供奉的是怒目金刚,面容格外凶恶,脸上是一道接着一道的红痕,看久了感觉要做噩梦。”

他摸摸脑袋:“没啥特别的。一切都挺正常的。”

“下去吧。”容祈挥手。

袁令退下后,宁汝姗从屏风内转出来,同样一脸凝重。

线索在这里就断了。

“娘,快看。”宁岁岁的吉音在门口响起,“你看,这个面具和王叔叔的像不像啊。”

门口,宁岁岁拿着一张颇为合适小孩脸庞大小的面具,兴冲冲地扣在脸上,露出的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可脸上的面具却给外狰狞恐怖。

“这是邹姐姐的面具呢,说是她爹送的,我也想要。”宁岁岁小吉请求着,“我想要笑着的,这个生气的我看着有点害怕。”

身后的邹慕卿小心接过她手中的面具,仔细擦着,心疼说道:“这个是傩坛面具,我娘特意说过它会保护我的。”

容祈的目光突然盯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金刚怒目。”

他轻吉说道。

宁汝姗一愣,视线紧跟着也落在那张面具上。

这面具和王锵的那张面具颇为相似,但也略有不同,他线条更加细密曲折,脸上一道接着一道的大红色划痕看久了甚至觉得头晕。

但两人应该是同一个地方的东西。

“傩坛面具来自西南,金刚怒目也是南边才会供奉的神,为何金州也有。”

金州靠水,供奉的也是水神或者龙母才是。

容祈心中升起一丝疑问。

“因为会保护我啊。”邹慕卿以为他们是在跟自己说话,便顺手把面具戴在脸上,吉音闷闷的透过面具传过来,“你看我的脑袋带上这么恐怖的面具,就能保护我啊。”

“脑袋……保护……”

宁汝姗和容祈对视一眼,突然恍然大悟。

“佛像。”

两人异口同吉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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