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冬日小說網>成王不敗寇>好自爲之
閱讀設置

設置X

好自爲之

粉衣跪了下去拉着彼岸的衣角,彼岸只看得到粉衣的髮簪在擺着,心有些明瞭了。(..)

粉衣是才進宮不久,怎麼會將勢力伸到太后的宮,再說了,太后若是有那個心思,又怎麼會讓旁人知道,這個說辭有太多的破綻了。

不過,彼岸只是坐了下來,沒有立刻拆穿。

“你坐着說,你如今的身份這麼大的禮我也受不起。”

彼岸看到了粉衣的裙式的花紋,這個身份已經不從前了,是婕妤了吧!

爲何升了婕妤,卻沒有下令告知天下人。

而粉衣倒是也不客氣,坐到了彼岸的旁邊。

伸手摸着那不存在的肚子,一臉的笑意。

“皇說過了科舉要向別人宣佈我的身份,如今我只是皇的貼身婢女,但是粉衣也是知足了。”

粉衣說着,一臉的幸福。

只是,婢女爲何會穿這樣的衣裙,若是日後要宣佈,如今這樣的穿着可是大忌。

彼岸更是不信了。

“在你身處的皇宮,如果你的皇不同意這個孩子留下來,那麼誰也沒有辦法,這一點你該是知道的吧!”

彼岸敲着桌子,而在一邊坐着的粉衣色變,又是跪了下來。

“姑娘,粉衣知錯了。”

她是蠢,竟然低估了面前人的本事。

這樣小小的計謀又怎麼能瞞過眼前人的心思。

“你何錯之有?”

這樣的小把戲,也真是幼稚,只是可惜了自己爲了她走這一趟,卻是自此之後失去了聯繫她的理由。

彼岸說着,而粉衣更是低着頭不敢回望了。

“粉衣得了姑娘的恩情,本是不該背叛姑娘的,但是皇是粉衣心的人,粉衣的心從來沒有那麼的在乎一個人,還希望姑娘原諒粉衣這一次,今日的事情是粉衣自作主張,還希望姑娘看在你我這麼多年的主僕情分,見皇一面。”

粉衣的發還戴着彼岸在她走之前送的髮簪,不知是有意或是無心,那玉簪一直出現在彼岸的面前。

如今看着,竟是*裸的嘲諷。

彼岸敲着桌子,心千曲百回。

這拆穿了粉衣的計謀又如何,人都已經來了,現在想離開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不過這怕是自己最後一次幫助粉衣了,主僕情分今日之後煙消雲散了。

“皇若是想見我,寫一紙詔書是了,何必要在你這邊費這麼多的心思。”

這樣費心思,又是何必。

“皇說此事不宜被人知曉,但是事情緊急姑娘的蹤跡皇又尋不到,所以纔在粉衣這裏多說了幾句,粉衣不想看着他太過於辛苦,所以纔會寫信騙姑娘前來。”

一個騙字,已是夠了。

“你既然都堵了自己的主僕情分,那便見吧!”

彼岸繼續敲着桌子,已是聞到了屋的異的香味,曼珠沙華?

自己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這種迷香不過是爾爾,若是想用這迷香將自己擒住,那是不是太小看自己了。

“皇已經答應了粉衣,此次是有求於姑娘,並不會傷及姑娘的性命,還請姑娘放心。”

放心?

彼岸心輕笑,有求於我,不會傷我,那都是建立在交易之的吧!

若是自己今日不應了凌雲的交易,那麼離開也是難的吧!

或者,日後自己的產業在京都難免被爲難。

不過一切,彼岸的面沒有表露分毫,只是站了起來,粉衣注意到彼岸之前在裙角隱約可見的彼岸花不見了,不知是因爲今日是男裝的原因,還是那彼岸花已經再也不復存在了。

那麼熟悉,在記憶,可是這麼匆忙的不見了。

粉衣看着彼岸的裙角,不敢擡頭看着彼岸。

只聽着聲音傳了出來。

“我今日既然會來到這裏,自然是不會那般輕易的被人傷了,你也不要小看我,好在今日站在我面前的是你,若是旁人也不會害站在我的面前了,不是要見,人在哪裏?”

彼岸說着,腳步已經移到了窗邊,對面是合歡的屋子了,這麼近的距離。

而窗下是熱鬧的滿芳樓正廳,這滿芳樓雖是花樓,但是裏面的好酒確實難得。

當初自己和凌奕在這裏曾好好的醉過一場,只是如今想起,似乎都是往事了。

凌雲來的這裏,是凌奕的地盤,但是凌雲可是這個天下的主人,這裏說到底終究都是凌雲的地盤。

兩個兄弟,明明才華過人,同父同母,可是卻終身離心離德,只能做日夜防備的敵人,這樣的兄弟,不要也罷。

那邊,粉衣起身輕聲的答着。

“姑娘稍等。”

粉衣早無臉面對彼岸了,所以正好是得了機會退了出去。

而彼岸伸手,將經過自己身旁的粉衣頭的髮簪取了下來,握在手還是之前的樣子。

粉衣擡頭不解的看着彼岸,彼岸伸手將手的東西又放在了粉衣的手,但是原本精緻的髮簪,已是碎成了兩半。

“我此生也不是沒有犯過錯,但既是做錯的事情那麼日後也不留餘地了,之前是我眼拙看錯了你,可你如今也不是我的人了,我不能對你如何,能做的不過是斷了你我之間的關係,身在宮,我能助你的也只有這一次了,你日後好自爲之。”

粉衣看着手已是斷爲兩半的簪子,心有一塊地方忽然墜落了下去。

但是面前的路卻是亮了起來。

粉衣不敢支聲,低着頭走了出去。

而門外的人都準備好了,粉衣神色複雜的看着合歡的屋子,再回眸看着自己方纔出來的屋子,眼的神色分辨不清,是羨慕或是嫉妒,都不足以描繪了。

進宮這麼久,粉衣終於知道了爲何之前的黃衣姐姐喜歡事事都走在前面,因爲別人永遠都看不到走在身後的人,而自己走着這麼久,一直都是一個走在別人身後的女子,如今後悔,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自己今日的一切,說到底是施捨,還是因禍得福,粉衣已經來不及思考了。

太多的事情在自己的周圍發生着,而所有的一切都將重新建立。

粉衣之前總覺得能夠留在他的身邊便是夠了,但是現在卻覺得自己該有的目標不應該只是這樣。

人,總是貪心的吧!

看着周遭低眉順眼的守衛,粉衣仰着頭,然後慢慢的離開了。

至少現在的自己,雖然失去了最後的助力,但是好在自己得到了他的信任,如今,這是最重要的吧!

而另一邊的彼岸從窗下看着,樓下不知道是什麼名姓的女子,正舞着水袖在臺舒展着自己的身軀,細長的水蛇腰旁是烏黑亮麗的長髮。

又是一個傾城絕色,但是臺下看着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再多的嫵媚,都不一個花魁的名號。

在這裏的女子,彼岸從來沒有看不起,但是事已至今,自己算是想解救她們,可若是她們甘心如此,自己插手倒是毀了她們的機會。

能淪落到這花樓,成爲旁人看不起的人,不是她們所心甘情願的,其太多人都是身不由已的,彼岸不能怪,可是也無能爲力了。

而門外也傳來了腳步聲,人來了。

“大閣主,好久不見。”

凌雲隻身走了進來,彼岸轉身福禮,自己是臣,是民,該有的禮數都是不能少的。

哪怕如今是在花樓之。

只是彼岸的心是厭倦這樣的卑躬屈膝,也是不喜與朝廷看不透的人打交道,自己太過於被動,行事又太過於拘謹,心實在是不喜歡。

“皇萬安。”

萬安,哪個舞弄權謀的人會萬安?

人人都如此誇讚,但是相信的人又有幾個。

“大閣主這一身裝扮倒是英姿颯爽,一點也不輸於男兒。”

凌雲見着彼岸這樣的裝扮倒是沒有驚訝,應該是事先已經知道了吧!

“皇謬讚了。”

但是,謙虛是人之美德。

“其實以大閣主的智謀若是男子,倒是能爲我天朝的大好河山做一番貢獻,與朕也能徹夜闊談了。”

凌雲說着,倒是好不惋惜。

若是真的事論事,凌雲與彼岸在一些地方也算是不謀而合。

平心而論,凌雲是一個盡心盡力的君主,他輕減賦稅,調動生產力,從不包庇朝臣,朝風清明,任人以才,收取天下有志之士。

但是饒是如此,朝廷的風氣依舊是難以改變的,自古朝廷是勾心鬥角的地方,這一點是難以避免的。

而且,不論是事實所指,還是建功立業,凌雲解除了女子的禁令,彼岸本以爲還會再費一番功夫的禁令,是凌雲親口提出來解除的。

在治國之見兩人在很多地方確實不謀而合。

而彼岸若是女子,也定是會選擇進入朝廷建功立業的,這一點從來不需要置疑。

“民女不敢妄想。”

彼岸依舊是垂着眉的。

“大閣主浪跡江湖,最是熟悉百姓情況的,這關於女子的禁令解了之後,百姓之間可有大的變化?”

這些事情應該是有人告知過凌雲的,如今問自己,自然是不希望聽到與之前一樣的答案。

可是彼岸是江湖人,朝廷的很多事情也是不能妄自評議的。

思索片刻的彼岸說着。

/42/4ml

上一章 下一章

足跡 目錄 編輯本章 報錯

隨機推薦: 諸天:從成爲劉沉香開始崛起穿書後女配大佬又颯又兇元炁逆天神醫毒妃王牌重生之女將再臨重返九零逆襲路張瑞王歡遇見你,是銀河贈我的糖在異世追逐巔峯全能麟少秦墨徐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