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勒馬,清冷的看着同樣坐在馬的秋楓。品書網.
秋楓心已是感嘆,本以爲緋衣是很適合她的,沒有想到簡單的素衣穿在她的身也是別有風情。
她總是那麼奪人眼球,引人注目。
只是昨日答應過的事情,秋楓今日不敢多加打量彼岸。
“令主若是想知道我的行蹤問我是,我定知無不言,又何必派人巡查我的行蹤?他們知道的可不一定有我知道的多。”
昨夜的人武功不弱,若不是被那腳下的樹枝暴露,彼岸也是不會發現的。
彼岸能想起的也只有秋楓一人了。
只是這真是冤枉了秋楓,既是做的事情,他豈有不承認的道理。
“看來對大閣主感興趣的不止我秋楓一人了?”
不是秋楓?
秋楓說的話,彼岸從未懷疑過。
在這嶺西還有誰能派出高手來對付自己,彼岸倒是要好好想一想了。
“不是說等些時日再回京都,爲何這麼早動身了?”
彼岸這離開的時候並未喚秋楓同行,這是在怪彼岸不守信?
但是昨夜之事彼岸以爲是秋楓所爲,所以才今日離開,是爲了躲他,而且彼岸也從未應過秋楓要與他一同回京都,跟何況彼岸今日本不是要回京都的。
“嶺西還有事要做,並不是要回去。”
彼岸騎馬走着,秋楓那麼不緊不慢的跟着。
騎馬的速度倒是與平日走路的差不了多少,只是可憐了那兩匹馬隨着主子在路慢慢的走着。
“不回去好,不過既是有人盯了你,行走做事該小心些了,我看這是去遼青山方向,想來你該是去那裏,我雖是想與你一同,但是又怕你不喜,所以我先行一步去遼青山等你了。”
不等彼岸應着,秋楓先行一步離開了,若是這次彼岸去的不是遼青山,那麼秋楓可算得是白跑一趟了。
好在,彼岸是要去遼青山。
“駕。”
秋楓說到做到,已是在彼岸面前留下了一路的塵土,轉眼不見了蹤影。
他說是要先自己一步,莫不是替自己探路?
彼岸有些出神,白馬馱着彼岸一步一慢,等着彼岸回神的時候,彼岸已經慢了剛從身側經過的一行車隊。
猛然勒馬,馬蹄飛奔,彼岸向着遼青山的方向而去。
依着計劃紫衣和十八秀一行人該是還未離開遼青山,畢竟在遼青山的周遭發生了昨日爆炸那麼大的事故,今日怕是連進去鬥難了,但是彼岸既是來了,自然有進去的法子。
至於秋楓先自己一步,又是如何進得去的呢?
依着他的能力,又怎麼有彼岸擔心的必要。
拉着馬繮的手已經涼透了,這樣的寒冬臘月水面都已經結冰了,也是實在的冷。
但是冷着冷着也習慣了。
老遠看到了遼青山外派着的長隊,今日要想進城要經過層層的檢查,彼岸早早的下馬將馬留在了林子裏。
而彼岸自己順着那林子裏的極好尋到了之前遼青山內運量的暗道,想當初在這裏彼岸還助了凌奕一臂之力,後來因着糧草那事這暗道的事情告訴了凌奕。
不過雖是被凌奕知道了,可是暗道內部結構複雜,當初凌奕知道的也只是冰山一角。
這一次這暗道是彼岸要進去的入口是從未告知與人,應該是安全的。
推開隱藏在山林的入口,彼岸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暗道之內,白馬悠閒的喫着草兒,累了歇在樹下,好不悠然自得。
暗道是一片黑暗,爲了防止被人發現,彼岸摸黑前進着,想着自己有朝一日眼前如在這暗道之內,彼岸心只想早些適應了。
適應之後算是自己一人也不怕了,終究要面對這一天的。
果然這暗道之內已經有了凌奕的人,有人說話,有人挖掘,更有亮着的火把提醒着彼岸避開,所以這一路彼岸走的還算是順心。
最後彼岸也是尋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離開,在出口處彼岸只是避開了守人的注視,這裏應該都是凌奕的人,彼岸倒是不想手下留情,可是又怕自己貿然出手讓旁人懷疑。
所以只好放了他們一命。
這一路進了遼青山城內,雖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不過這城內並沒有什麼變化,店鋪依舊是店鋪,青樓還是青樓,發生事故的是遼青山旁的那座山,炸了的是山腰的一棵百年老樹。
彼岸只是動手還是心有原則的,百年老樹下是偶然發現的鏡明司的入口之一,彼岸當年在鏡明司之內看到了那唯一的通風口處的攀巖的枝丫,後來又派人去者附近查了,只是不太順利,也是前不久才從一戶農家處意外得知的。
也算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了。
百年老樹下是鏡明司的入口之一,但卻是鏡明司最重要的入口之一,這裏沒有了,逃不出來的人將永遠都逃不出來,而逃出來的人也不定能撐到那時,所以炸了它是最合適的。
不會傷了無辜的百姓,但是會給鏡明司沉重一擊,這一炸之後,鏡明司該會消停些日子了。
其實是走不到這一步的,彼岸從未想過對鏡明司動手,算是看在鏡明司是狄族手下的勢力,彼岸也會將當年的事情閉口不提。
畢竟玉蘭還在狄族,彼岸從不是狠心的人。
但是玉蘭的冷情,凌奕與玉蘭的勾結,這一步步讓彼岸今日走了這一步,不過這一步彼岸走的無怨無悔。
至於鏡明司那些與當初的自己同樣可憐的人,只能怪他們的命不好了,有一句話還是說的很對的——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只有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譜寫歷史。
紫衣與十八的秀懂的動作都是彼岸安排的,所以進了遼青山城的彼岸很輕易的找到了十九人的藏身之處。
一路小心翼翼,彼岸將人都帶出了遼青山內,十八秀已經先幾人回了煙州,而紫衣留在了彼岸的身邊。
該離開了,至於秋楓,也用不着擔心。
彼岸哨響,可是卻不見白馬聞聲而來。
之前多日未見的白馬都會在不遠處等着,這次才片刻的時間,爲何白馬不見了蹤影。
彼岸再次哨響,隱隱約約聽着一聲嘶鳴聲傳入耳,兩人向着那聲音奔去。
那嘶鳴的聲音越來越近,果然是那白馬。
只見秋楓正瀟灑的坐在樹幹之,樹幹白馬的繮繩綁的緊緊的,怪不得!
“知道你若是離開定是離不開這匹馬的,怎樣,事情可是處理完了?”
秋楓解了那繮繩,穩穩的落在了彼岸的面前,紫衣拔劍警惕,被彼岸壓住了。
秋楓知道自己的馬在何處,看來今日是尋着自己的馬找到自己的。
看秋楓這樣子該是沒有進遼青山內,彼岸拉了那繮繩在手,卻不小心看到了秋楓袖邊的一點血跡。
本是辨認不清的,但是血跡未乾還有氣味襲來,這次纔是敢確定。
“令主受傷了?”
秋楓也是看到了那袖邊的血跡,方纔若不是急着來這邊,早解決了。
不過下手沒有解決乾淨,留了那人一條命。
“小小殺手而已,還傷不了我。”
秋楓擺着袖子說着無事,心卻是喜彼岸這言語之的關心。
彼岸倒是沒有多想,領了紫衣去買了一匹馬,然後便是走了,秋楓總是在身旁跟着,彼岸幾次的拒絕都被秋楓阻了回來。
幾次想要離開又被他緊緊的跟着,彼岸只好認命般的由着他。
從未見過如此糾纏之人,彼岸也不知該如何對付。
不過,既是尋到了紫衣,彼岸也不打算再回崑山,直接去了回京都的路,秋楓也是瞭解,沒有多問便是跟了去。
嶺西本是地廣人稀之地,所以一日的行程之人三人都歇在了路,沒有山洞,沒有閒居,三人各自臥在樹枝,馬歇在一旁,只有彼岸的馬是松着繮繩四處行走。
許是白日裏那馬受了秋楓的欺辱,所以夜裏那馬臥在秋楓的樹下,時不時發生幾聲嘈雜的聲音,吵着秋楓輾轉反側,最後一甩手爬了起來尋了清閒的地方。
彼岸倒是樂的自在,倚在樹枝閉了眼睛。
本是寂靜無聲夜,可是卻偏偏有兵器相交的聲音傳來,彼岸和紫衣都落在了樹下,小心的向着聲音之處靠近。
還相距甚遠都感覺到了劍氣,看着在月色下的一白一黑的兩人,彼岸看着那裝扮,白衣的似乎是秋楓,看着那黑衣猜着莫不是秋楓和白日裏說的那個殺手。
秋楓出手還能留下活口,看來此人的武功也是泛泛之輩。
看着兩人打的難解難分的樣子,彼岸已是備好了手的金絲,想着關鍵時刻出手相助,但是彼岸低估了秋楓的本事。
那黑衣人本不是秋楓的對手,之前的難捨難分都是秋楓故意退讓的假象,爲的不過是知道幕後之人,誰料到那人又閉口不談。
所以留着也沒有必要了,不過剛纔的打鬥,秋楓已是摸透了那人的路數,猜出了那人的身份。
只是那一刻,秋楓手的劍也指在了那人的脖頸。
“你是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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