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閣七層,彼岸聽着坐下的影子稟報着近幾日天朝的情況。.
凌奕在煙州,但是跟着一路前來的狄族大皇子卻已經到了京都,凌雲留着大皇子在皇宮,算是重視,也算是幽禁。
除此之外京都還是如往常一樣。
這個時候五閣主走進來說道,“稟報大閣主,二閣主回來了。”
爲了以示誠心,先送回來了二閣主,真是聰明,如此彼岸不出山也不可以了。
“大閣主。”二閣主緊接着五閣主走了進去。
“回來了好生歇着,閣的事情不忙着打理。”彼岸揮手讓影子退了下去,而五閣主看着二閣主似乎還有話要說,也告辭退了下去。
如此着屋只有彼岸和二閣主兩人了。
“二閣主無事的時候多看一看醫書,也省的關鍵時刻慌亂不知如何下手。”
彼岸只是想告訴二閣主暫且收斂鋒芒,畢竟是在京都,還有天朝的天子在看着。
“在下定當謹遵教誨,只是在下無能,無法診斷不知皇太后究竟是何病?所以皇要請大閣主親自出山。”
二閣主知道此事恐怕有蹊蹺,所以纔沒有在衆人面前說,但是派人來接的馬車馬要來了,二閣主還是先要把話帶到,才能做打算。
而太后的脈息究竟有何病況,二閣主一直不曾知道。
“來接的人什麼時候到?”
彼岸雖是往生閣閣主,可是在朝並無官職,所以算是進宮,也只能是派人來接,否則絕無可能進入皇宮。
再者,在嶺西鬧出那麼大的動靜是爲了這一天,彼岸是一定會去的,只是彼岸心的這些考量,二閣主不知道,所以二閣主心還是爲因爲自己而引得大閣主進宮一事而心不安。
“馬會到,可是大閣主,皇宮險惡,一定要萬分小心。”
“你退下吧!”彼岸的聲音冷淡,這是對於屬下該有的表情。
二閣主不在多言,很快退了下去。
一時間屋子裏靜悄悄的,彼岸左手放在右手之,左手的食指一直在不停的敲擊着右手的手背,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而往生閣外的馬車也停了下來。
在馬車前方騎着馬引路的有兩個人,當朝大太監承笑,還有一個白衣的華服男子,馬車後是整齊劃一的兩列禁衛軍。
承笑拿着聖旨看着往生閣守門的長生,是之前從嶺西調過來的藥童,長在在承笑的面前幾番言語,承笑便和身後的華服男子走進了往生閣,這一路被引到了七層彼岸所在之處。
五閣主而二閣主已經在門口站着了,因爲有聖旨在,兩位閣主都不敢擡頭相識。
長在敲門,彼岸應聲,之後承笑帶着聖旨走了進去,身後的華府男子與二閣主擦肩而過,腳下無聲,看起來又是一位高手。
往生閣雖是醫學之處,可是也是江湖門派,所以每位閣主不光醫術卓絕,連武功也算是高強,只是這承笑的武功,二閣主雖未有交手,卻覺得自愧不如了。
門,在承笑和華服男子進去後便關了,外面的人都是恭敬的站着。
“這位是往生閣大閣主了吧!皇有旨。”
彼岸在承笑進來之前走了下來,如今只是站在承笑的面前而已,而承笑的言外之意是要讓跪着接旨。
“皇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彼岸沒有理會承笑的話,而是直接向承笑身後的華服男子福身請禮。
彼岸也沒有想到此次前來的還會有當今皇,但是在來人在往生閣門前時,彼岸注意到了承笑身後那張與凌奕有着五六分相似的臉,只是那張臉多的是威嚴,所以與凌奕給的感覺不一樣。
這是當今皇凌雲,先皇只留下了兩子,彼岸相信自己的判斷。
“大閣主冰雪聰明,竟然一眼識破了朕的僞裝。”
凌雲被拆穿之後直接大方承認了,對於爲何識破也不相問。
“能得承笑貼身保護的人民女想不出第二個。”雖然是微服出訪,但是承笑一直習慣於保護在凌雲左右,這點習慣改不了了,現在算是在往生閣,被拆穿之後的承笑也是萬般的警惕周圍的異動。
“母后身體不適,朕苦尋衆多名醫無果,聽聞大閣主現身京都,所以朕特地親自前來求大閣主親自出山。”凌雲抱拳對彼岸是一拜。
凌雲是千金之軀,能有這種姿態實在是難得,果真是一個禮賢下士的君王,名不虛傳,看着身旁的承笑對凌雲的這種姿態見怪不怪的樣子,彼岸知道自己不是特例了。
“民女豈敢拒絕皇的一片盛情,只是民女才疏學淺,經不起皇如此擡舉。”
“大閣主說笑了,聽聞煙州毒一案多虧了大閣主才能平安結束,可是見過了朕的皇弟?”
這個時候問這件事定有蹊蹺。
“見過了,王爺也曾邀民女進宮。”
只不過不是在煙州相邀。
“結果如何?”
“民女擔不起王爺的厚愛。”
自然是拒絕了。
“大閣主擔得起這份厚愛,還請大閣主進宮診治母后。”
反正彼岸也沒有拒絕的資格。
“皇親自前來,民女豈敢不尊。”
本來要的是這個結果。
“那有勞大閣主即刻動身吧!”凌雲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彼岸回了一拜,只是在離開屋門之後彼岸一直走在凌雲的身後,這是最基本的禮儀。
坐馬車之後,馬車開始慢慢的移動額起來,果真是天家獨屬的馬車,馬車內部有着天家獨有的祥雲圖案,沒有浮誇的金絲,但是卻顯得格外的尊貴。
而馬車穿過層層的街道,最後進入了皇宮外門,這一路有凌雲以天子的身份在前保駕護航,彼岸並沒有遭受到任何的盤問,連最開始的搜身也免去了。
最後馬車停了下來,彼岸聽到前面的凌雲下了馬,腳落地的聲音清脆,聽着這聲音,看來是還沒有到內宮。
一個婢女掀開了簾子,伸手要扶彼岸下馬,而馬車下也趴着一個做腳凳用的婢女,彼岸沒有接受婢女的幫助,直接穩穩的落到了地面,擡眼看到此處的佈置,應該是百官朝的地方。
“大閣主這邊走。”領路的依舊是凌雲,又是看了一路的亭臺樓閣,花異草這纔到了皇太后的宮門前,宮門口站着幾個年老的嬤嬤,和幾個年紀大一點的公公。
見到凌雲跪下來叩拜着,凌雲並未理會直接走了進去,承笑到門口卸下了腰間的佩刀,到了彼岸時幾個嬤嬤攔住了。
彼岸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距離。
“大膽。”彼岸的後退一步,而身後的公公攔在了彼岸的身後,大膽二字很快的脫口而出。
如此,竟然在彼岸身側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這是何事?”凌雲出聲質問道。
“太后懿旨,要仔細搜查進出的所有人。”回話的是一個嬤嬤。
“那怎麼不見搜查朕。”不威自怒說的應該是凌雲了。
凌奕雖與凌雲有着五六分的相似,可是卻沒有這樣的威嚴。
“奴才不敢。”那嬤嬤聞言立刻跪了下來。
“這是朕請來的人,還輪不到你們動手動腳。”凌雲話落之後擋在彼岸面前的人自動讓開了一條路。
雖然可以暢行無阻,可是彼岸還是自動拿出了袖所有的東西,無外乎是金絲和銀針這兩種東西而已。
“大閣主不必如此。”凌雲將彼岸拿出來的東西親手送到了彼岸的面前,彼岸低着頭收下了。
其實若是論危險,彼岸自己夠危險了,根本不需要這些身外之物。
凌雲繼續在前帶路,彼岸跟了去,彼岸只覺得這一段小插曲看起來似乎是有人故意爲之。
進門之後彼岸本留在了外屋,而皇太后休息在內室,屋內的裝飾都是簡單的,多的是各類的書籍和玉器事物,沒有奢華之風。
先皇后宮只有一個年幼時立的皇后,而這個皇后誕下了兩子是凌雲和凌奕,可以算是天朝百年來的一段傳說。
而這個皇后聽說是如今的國丈遺留在外的女兒,但是傳言說是這位傳皇后是一個江湖女子,在先皇微服私訪時與先皇一見鍾情,便以這樣一個身份進入了後宮,而後宮再無別的女子。
這份獨寵至先皇駕崩之日都未曾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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