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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擁抱(上)

只是彼岸雖是瀟灑的走了,可是心卻是真的在想這件事情,開元錢莊的情況彼岸已經派着十八秀打聽清楚了。.

斷絕斷源,十八秀已經拿着印章將出了事情的錢莊都關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這一批假的銀票是從哪裏流出來,京都那麼多的錢莊,爲何出事的只有一個開元錢莊,若不是有人故意爲之,彼岸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錢莊裏的人是有能力的,可若是要調查,還是十八秀擅長一些。

所以先留着那些人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態度,好好樹立自己的威信,這些人都是秋水師父親自授權的,彼岸從不懷疑他們的能力,可也是因爲如此,所以那些人難免心高氣傲一些,是時候殺一殺他們的威風了。

“你去查一查最近可是有什麼怪的人來京都,一路小心。”

彼岸吩咐着紫衣去做事,而自己孤身一人回了往生閣。

十日之期還未到,影子也還未回到京都,現在多數的事情都是由紫衣做的,也是辛苦了她。

彼岸察覺到身後又有了尾巴,但是也懶得甩去了,所以便任由他們跟着假裝不知,最後那樣光明正大的回了往生閣。

這幾日來往生閣的人少了很多,那些想着順風來送禮的人都被拒之門外了,所以後來的人也漸漸放棄了。

往生閣算是恢復了之前的樣子,除了高金前來看病的人,剩下的人都是敬而遠之的。

彼岸進門的時候正好看到閒來無事的長生正看着劍譜拿着筷子隨手划着,也是入了迷,連彼岸進來的時候也未發現,彼岸看了長生幾眼,隨口糾正了長生最基本的一個錯誤。

很多江湖人在習武時爲了安全,都是以別的東西代替武器,只是這個法子雖不至於發生危險,可是對於武功弟子薄弱的人,那樣也是練一個假把式。

練得再多也是無用。

“若是自己沒有深厚的底子,練習的時候拿着筷子是無用的。”

長生聽着聲音,立刻將筷子扔到了一邊,恭敬的請安。

彼岸倒是無事,不過還是走了進去將一直掛在牆的那把劍給了長生。

“你用它試一試。”

“長生不敢。”長生拿着拿劍,可是卻不敢輕易的用,能被掛在牆的劍一定都是有故事的,他不敢不敬。

可是心是想嘗試的。

“兵器而已,若是隻掛在牆供人欣賞也是去了它的意義,既是給你了,你也不要讓好劍蒙羞,你試一試,也讓我看一看你的長進。”

經過這樣一說,長生也不推脫了,便拿着拿劍耍了起來。

一招一式都是嚴格的按照劍譜面的說明來舞出去的,只是因爲太過於拘泥,所以每一劍都失了點準頭。

長生的武功雖不好,可是如今所學留着防身也是夠了,彼岸平心而論,長生不是一個練武的苗子,不過他也是另有用處的。

不過他既然有心進,也便由着他吧!

彼岸認真的看着,最後稍微的指點了一兩句,便大方的將那劍送給了長生,也准許了他無事的時候可以去習武的請求。

人呢!進的時候總是不好阻攔的。

經過這麼一件事情,彼岸進了往生閣,看到彼岸歸來的綠衣一路小跑到了彼岸面前說着,“姑娘你總算是回來了,安遠王爺已經在閣等了姑娘好一會兒了。”

綠衣是小聲的說着的,想來這次凌奕前來是掩人耳目的,也只有綠衣一人知道。

他,來了。

來尋自己了。

彼岸放快了腳步,很快到了綠衣說的那處,那裏是有安遠王爺的,可是在進門的時候彼岸還是放慢了腳步,心情有些激動,可是又不敢過於逸於面。

彼岸進去的時候看到凌奕正站到窗邊,只給自己留下了一個背影,從這裏看去是可以看到往生閣的正門,若是他一直看着,想來也是在自己進來時見到了自己,可是爲何不早點說呢,也不用再下面耽誤太久了。

彼岸爲自己的這個想法感到一驚!

自己也是盼着要見他的。

可是,他既然是看到了,想來自己的一舉一動也被他收入了眼,想到此,總覺得面發着熱。

只是彼岸進來之後凌奕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身形,仍舊是站在窗邊凌空眺望着,不知在想些什麼,最後還是彼岸打破了兩人尷尬。

“王爺不是有急事嗎?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凌奕終是轉過了身來,面是帶着笑的。

“自然是處理完了事情纔來你這處,你可知道,鄧青龍的一個兒子死了?”

凌奕靠在窗邊,沒有坐下來的意思,不過彼岸倒是自己走到了桌邊坐了下來。

雖不知道爲何凌奕會知道這件事情,不過以凌奕在京都的眼線,知道也不難。

“我知道,因爲是我殺的。”

做過了那便是做過了,彼岸沒打算瞞着。

“我知道是你,你那日風風火火的從朱雀大街經過,沒有想到是去殺這麼一個不知名的小卒,這是什麼?計策嗎?你這般莫不是想引虎出洞?”

凌奕今日離開是回府去見了一個人,這些事情都是那人告知的。

不過這人,凌奕不會說出他的名姓來。

不過這問,卻是自己想問的,又不是閒着無事,何必千里迢迢去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只是經這麼一問,彼岸難免想起當日的情況,不是自己非要殺他不可,是他自己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自己不殺能怎樣,留着他回去,然後告訴別人自己曾敗了,然後帶着人向自己報仇。

或者,任由他爲所欲爲嗎?

不,只有殺了他。

這,不是自己想做的,是他逼自己不得不這樣做的。

怪不得自己。

“他的性命還沒有那個本事可以引虎出山,我沒想到會遇到他,不過既是遇到了,我又看不慣他的姿態,便順手殺了罷了。”

真實的原因怎樣,彼岸說不出口。

在凌奕面前,彼岸假裝着,隱藏了這件事情。

“你殺了他不怕鄧青龍出來壞你的大事嗎?”

凌奕說着也坐了下來。

“我現在哪裏還有什麼大事,這禁令也解除了,我早無事了,再說了我與他的恩仇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他若是真的想壞我的事情早動手了,又何必等到現在,他自始至終不過是想殺了我而已。”

彼岸遭受的刺殺多多少少都與鄧青龍有些關係,只是京都之地,他不敢太過於明目張膽罷了,否則也不會任由彼岸在京都如此囂張。

“看來你當初是真的壞了他的大事,否則他也不至於這麼多年仍舊對你緊追不放了,我想知道,當初到底是何事,讓你們結下了如此大的樑子。”

彼岸聽此不由得看了凌奕一眼,卻正碰到凌奕也在看過來。

這一對視之後,彼岸立刻收回了眼神。

到底是誰緊追不放,他這一問,纔像是緊追不放。

“他的腿是因爲我才廢了的,這個樑子夠大了吧!”

這是實話,不過具體的事情是怎樣的,彼岸沒有細說,凌奕也沒有細問。

鄧青龍的武功曾與玄武不相下,可是這樣一個練武才的雙腿因爲彼岸的一個無心之失,而廢了。

這個仇夠大了。

對於鄧青龍來說算是殺了彼岸也是難以償還的。

也是因此,如此一個練武才的人生也因爲此,遭受到了重大的打擊。

不過凌奕也不深問了。

“你說你如今也沒有什麼大事了,那你準備何時嫁給我。”

凌奕忽的變了話題,連投射到彼岸臉的目光也是溫熱的。

彼岸一顆心開始急促的跳了起來,嫁給他?

如此匆忙,可是又如此幸福。

但是彼岸還是婉言了一番,卻是並未說一個答案。

“我曾答應秋水師父要在在位之年將往生閣好好發揚下去,可是我在這四年多的時間做了太多違背誓言的事情,如今我也無事了,往生閣也要回到他該有的樣子。”

彼岸曾向秋水事發發誓在自己在位的十年不會將往生閣攪到朝廷和江湖的任何一方,可是卻在這四年來有形無形間插入了不少的事情,還有這重金的法令,也是違背了往生閣當初建立的道義。

所以在十年之期到來之前,彼岸一定要將往生閣恢復到他該有的樣子。

心不願,可是在所難免。

反正先是事情也少了很多,還有五年,彼岸下定決心要將往生閣恢復到它該有的樣子,否則彼岸也覺得自己閒着的時候會很是無聊。

“我覺得如今的往生閣也甚好,世事總是要發展的,你怎麼知道他該有的樣子不是現在的樣子。”

也是如此,如今的往生閣在世有聲勢,有財力,也是史發展最繁盛的一段日子。

若是回到之前的樣子,那麼也和別的醫藥坊沒有什麼區別了。

更是無法達到現在的成。

“我如今雖是往生閣的大閣主,可是五年之後也與往生閣沒有太大的關係了,他的好壞也不是你我能輕易下定論的,只是當初往生閣的第一任創始人建立它是爲了救死扶傷,而不是像我這樣目的不純,它還要傳遞下去,我不能自作主張變了它的初衷。”

彼岸也是在前不久翻看閣的書的時候看到了第一任往生閣閣主的手稿,字裏行間都飽含着一顆濟世救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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