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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三十章昭質騎豬

布萊希特呆愣道:“不是啊,化仙水是撒在靈仙的身體上,真身被毀,便不可成仙,只能步入輪迴,重新修煉。”

昭質想到在北冥之地,要置他於死地的那個人,便說道:“我姐姐好像對這個挺感興趣的,你看能否——”

布萊希特擺了擺手,無所謂道:“拿去,拿去。”

昭質揣進自己兜裏,想了想,又放進乾坤袋裏……

兩人跟三夫人告別,坐在布萊希特蛇身上,蛇身遊走在沼澤裏。

昭質乖乖問道:“阿玉,我剛剛沒有陪你,你有沒有生氣啊?”

白玉冷哼一聲,回道:“有生很大的氣,要哄。”

布萊希特喜歡湊熱鬧,於是豎起了耳朵聽。

昭質抱着她,靠在她肩膀上,撒嬌道:“不氣了,咱不氣,乖乖,不生氣了,好不好?”

白玉不太生氣了,卻沒有吭聲。

昭質見她不理自己,便使出苦肉計,喃喃道:“我也不想離開你啊,可是我害怕,我那麼笨,被你嫌棄怎麼辦?”

白玉撫摸着他的背,安慰道:“不怕,我會保護你的,放心,你會好好的陪在我身邊。”

昭質內心竊喜,阿玉終於和他說話了,不能太得意,便說道:“阿玉,你看,我有化仙水,化仙水可以撒在靈仙的身體上,讓靈仙真身被毀,阿玉不用擔心我,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白玉看着遠處,若有所思,淡淡道:“嗯。”

………

昭質來到樹屋,昭質問道:“在這住的怎麼樣?”

鴻運趴在木牀上,懶懶散散,回道:“還可以吧,就是有螞蟻在臉上爬,癢癢的,誒,白玉怎麼沒有跟你一塊?”

昭質坐在牀邊,回道:“她被叫去殺兇獸了,你怎麼沒去?”

鴻運挑眉道:“我纔不去,拿我們當免費的苦力。”

昭質思考道:“讓我們在部落周圍殺兇獸,就是起到震懾作用,讓兇獸不敢再靠近部落,減少部落人羣的傷害。”

鴻運翻了一個身,回道:“我是靈力不行,沛先生讓高凡給我帶話了,不讓我去,你呢?”

昭質假裝悲傷道:“我是沒有靈器,加上靈力不行,不過這都無所謂,畢竟帶我們到原始島了,重在參與。

鴻運冷哼一聲,說道:“屁話,在這呆着一點兒都不舒服,浪費我的寶貴青春,哎,我還沒喫飯呢,你有東西喫不?”

昭質從乾坤袋中,拿出一碗麪,說道:“嗬,你也太不把你自己當外人。”

鴻運傲嬌道:“哼,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外人吶,誒?爲什麼要把那一碗麪放在桌子上?快拿過來,給我喫。”

昭質悠悠然坐下,回道:“唉,沒有辦法呀,阿玉說過,他們白家的規矩,一般不許在牀上喫東西。”

鴻運聞到面的香味,赤着腳丫子,匆匆下牀,開始吸溜麪條,含糊不清道:“我又不是她白家的人,遵守什麼破規矩,在牀上喫飯多幸福啊。”

昭質看他端着一碗麪小跑回牀上,繼續吸溜,笑道:“沒辦法啊,你又不是我的外人。”

鴻運挑眉道:“胡言亂語,我不承認,我沒說過。”

昭質無奈笑道:“算了,我還有事,就不跟你扯嘴皮子,走了。”

鴻運隨口一問:“去哪啊?”

昭質走出門,拿出旁邊的小棍,給他支開窗,說道:“有事啊,不像你,清閒着沒事幹。”

鴻運煩躁道:“滾吧,滾吧,整日拿我尋開心,賤不漏搜的。”

……

以前,昭質的肚子一直隱隱作痛,一抽一抽的,邪靈黑氣沒有驅散,平時只是忍耐着疼痛,但是,昨天通過傳送門時,疼痛緩解,不知是不是巧合……

昭質來到紫藤石門前,用靈力拍向石門,石門打開,通過傳送門,來到靈脩仙境後,感覺肚子疼痛減少,果然,傳送門可以消耗邪靈黑氣。

昭質又返回原始島,撿了好多碧根果,又溜達了一圈,碰到一片雜亂的果樹,剛好有成熟的大杧果和水蜜桃,摘下一個水蜜桃,用白色手帕擦了擦,邊喫邊採摘,採摘了許多,都放進乾坤袋裏,進入傳送門,到達靈脩仙境後,稍稍運作火靈力,邪靈黑氣消散,伸個懶腰,感嘆道:“唔~,全身舒暢。”

昭質把乾坤袋從腰上解開,放在一個小角落,通過傳送門,回到原始島。

昭質在鴻運住的樹屋對面,又買了一個樹屋,平躺在木牀上,嘆息道:“啊,累,這活應該讓鴻運幹……”

嘰嘰喳喳的鳥叫聲,昭質被吵醒了,睡眼朦朧,暮色將至,聽到對面木梯的聲音,枝丫作響,推開窗戶,看到白玉在上木梯,喊道:“阿玉,在這呢,過來。”

白玉停住腳步,腳點木梯,飛身來到對面木屋,放下佩劍,坐了下來,看到他在倒水,便接過木杯喝了起來。

昭質看她身形露疲憊之態,立刻給她捏捏肩膀,賢惠道:“我發現一片沒人知道的果樹,採摘了一些水果,都洗好了,給你嚐嚐。”

白玉接過水蜜桃,說道:“好喫。”

昭質嘿嘿笑道:“是呀,還有呢,我身上已經沒有邪靈黑氣了,身上都不痛了呢,你看,我的玄冥烈火了,厲害吧。”

白玉看他手掌心內,出現淡淡火苗,誇道:“厲害。”

昭質解釋道:“不要小瞧這一團小小的火苗,它可比火靈力殺傷力大多了,對我有大大的好處。”

白玉淡淡道:“沒有壞處嗎?”

昭質給她捶捶胳膊,回道:“有啊,不過我會解決,放心啦,還有,靈脩仙境又不是隻派你一個人殺兇獸,你也不要太拼,注意一下身體呀,我的阿玉,你可是我的。”

白玉淡淡笑道:“好,聽你的。”

敲門聲響起,鴻運問道:“方便進來嗎?”

昭質答道:“不方便。”

鴻運哦了一聲,推門進來,嚷嚷道:“餓啊~,餓啊~,你們不餓嗎?”

昭質拍了一下腦袋,懊悔道:“完了,我把乾坤袋放到靈脩仙境了。”

鴻運氣急道:“我——你怎麼能這樣呢,我的飯啊,我的飯啊!”

白玉看着咋咋呼呼鴻運,微微皺眉,嫌他煩,便說道:“剛剛族長和我說,要分給我一頭小豬。”

昭質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說道:“太好了,飯有着落了,我們就喫烤乳豬。”

……

靈脩仙境弟子圍坐在篝火,火焰噼裏啪啦,燃燒着樹枝,族羣裏的男子打着手鼓,族羣裏的女子,能歌善舞,鴻運可以明目張膽的欣賞,昭質也不知好歹的看着,白玉內心壓抑着膨脹的妒火,暗自神傷。

族長拍了拍手,衆人安靜下來,便說道:“我們的最好的朋友,沛先生帶領着他的弟子們,來幫助我們,讓我們爲他歡呼。”

歡呼聲一片,沛先生假裝謙虛,內心享受着一刻,彷彿衆星捧月。

歡呼聲漸漸停息,族長繼續說道:“今天,爲我們族羣裏做最大貢獻的,最勇猛的勇士,是白玉,讓我們爲她歡呼。”

昭質爲她感到自豪,露出欣喜的笑容,內心道:不愧是我相中的媳婦。

在一片歡呼聲中,一名健壯的男子,拿着一根華麗的羽毛,緩緩走向白玉面前,用請求的語氣,說道:“可以嫁給我嗎?”

族羣裏的男人沸騰,齊聲道:“庫爾達,庫爾達,庫爾達。”

昭質如臨大敵,擋在了她面前,說道:“不可以。”

庫爾達高大魁梧,一把推開昭質,說道:“這裏沒有你什麼事。”

昭質在這一瞬間,想到了利弊:不能硬碰硬,原始島的族羣與靈脩仙境關係素來交好,如果我與他們發生衝突,其中的利益,沛先生自然不會偏向我,肯定會逼迫我,讓我當着所有人的面道歉,可惡,嚥下這口氣,袖手旁觀嗎?不!此時不打,更待何時?絕不妥協,絕不憋屈!

鴻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桃花眼,眼看白玉就要接過庫爾達的長羽毛。

昭質一把搶過長羽毛,臉色凝重。

庫爾達滿臉憤怒,拽着昭質來到光滑的石臺。

鴻運聽見族羣裏的人說,石臺有人上,衆人不能管,拳打腳踢,生死由天。

白玉只是想氣一氣昭質,並不想把事情鬧大,此時正焦急的看向石臺,想要上去。

族羣裏的女子拉住她,勸解道:“這是我們族裏的規矩,兩人上石臺,其他人不能干涉,不能壞了我們的規矩。”

白玉聽到規矩,腦海裏浮現出小時候罰跪,不斷有人訓斥着規矩,咄咄逼人,環繞在耳邊,內心泛起恐懼,立刻僵住了身子。

昭質整了整被扯歪的衣服,輕蔑一笑。

庫爾達被激怒,揮手狠狠一拳,朝着昭質的臉打。

昭質左手抓住他的手掌,使勁一扳,右手打在他的鼻樑上。

庫爾達慘痛一聲,又立刻捂住鼻子,鮮血直流,瞪着昭質。

族羣裏有人打了一盆水,石臺上的庫爾達洗着臉,下了石臺,就意味着認輸,絕不能下石臺,直到鼻血停流,才怒氣衝衝抓住昭質的衣領。

昭質死死抓着他的兩隻手,不讓他騰出手打到臉。

庫爾達發揮身強力壯的優勢,把昭質壓在身下,勒緊了昭質的衣領。

昭質呼吸不暢,被他壓着動不了,不知該怎麼辦時,鴻運大喊道:用頭,用頭!便使勁用頭撞他的腦袋,鮮血噴涌而出,從頭頂流出。

庫爾瓦忍受不了這種劇烈的頭痛,退下石臺,晃晃悠悠,被人攙扶着離開。

昭質嫌棄的擦着額頭上的鮮血,又別有深意的看向人羣中的白玉,獨自離開。

白玉連忙追過去,默默跟在他身後。

昭質知道她跟着,便加快了腳步,想提前關上門,不想跟她在一個木屋裏,又想到她沒有地方可去,內心妥協了。

兩人回到樹屋,昭質上牀蒙上被子,不想看到她。

白玉幾次嘗試想要叫他,最終卻只是張了張口,沒有說出一句話,內心既着急又後悔,更恨自己不會勸人、哄人。

昭質冷靜了一些,內心道:快哄一鬨我,我就和你和好如初,唉,想起你不會哄人,怎麼辦,被子裏悶的好熱,哼~。

白玉小心翼翼說道:“你晚上都沒有喫飯,餓不餓?”

昭質覺得她說的都沒有意思的話,立刻掀開被子,生氣道:“嗬,還知道關心我啊,白玉,當我和別人拼命打架時,我以爲你會不顧衆人的阻撓——至少也會叫着我的名字,可是,你只是置身事外,愣愣的看着,就像衆多看熱鬧的人一樣,真的讓我傷心了,以前說什麼會保護我,哼,看來都是隨口說的,我竟然傻的相信你,阿玉,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在一起。”

白玉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急切道:“我只是、只是———對不起,是我的錯,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昭質想到她圍在篝火旁邊時,只是吃了幾塊杧果,想必現在肯定餓了,可惡啊,都到這個時候了,他怎麼還在爲她着想?便說道:“你知不知道接受長羽毛是代表同意嫁給別人?”

白玉眼露茫然,喃喃道:“我不知,我只是生氣,你看別的女子跳舞。”

昭質解釋道:“我當時一直在看你,你在看跳舞,一直不理我,我就追尋你的目光,也看跳舞,但我真心覺得,她們連你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還是看阿玉賞心悅目。”

白玉自責道:“嗯,是我不該生悶氣,都是我不夠大度,是我不夠好。”

昭質也有些內疚,說道:“是我不夠細心,沒有看到阿玉生氣,阿玉很好,阿玉以後不要生悶氣,要直接說出來,命令我不要看別人,知道嗎?阿玉?”

白玉點了點頭,乖巧道:“好,聽織織的。”

昭質大度道:“好吧,原諒你了,我好渴。”

白玉貼心的爲他擦着額頭上細細的汗珠,說道:“難怪你渴,你都氣的冒熱汗了,怪我不好。”

昭質看她如此內疚,握住她的手,於心不忍道:“不怪你,是我在被子裏悶出汗的,你很好,不要說阿玉不好,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的阿玉。”

白玉看着他的雙手,感受着他的熾熱,淡淡笑道:“好,聽你的。”

鴻運踢開門,端着兩碗小米粥,喊道:“呼呼呼——燙死我了,熱乎乎的小米粥啊,快來喝啊,喝飽了就不生氣了啊。”

……

鴻運趴在被窩裏,睡得正香,睡夢中,夢到了失而復得的烤乳豬,吧唧嘴,喃喃道:“我的烤乳豬,嘿嘿,我的烤乳豬……”

……

早晨,族羣裏十分熱鬧,一頭大白豬掙開繩子跑了,三個族羣裏的男人在抓,奈何豬的力氣太大,還到處亂竄,一直沒有抓到。

昭質慢慢悠悠,去看一羣人圍堵一頭豬,不屑一顧,信誓旦旦的說:“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看我的。”

白玉在旁邊看着,昭質伸出胳膊,張開手掌,與豬面對面,豬往左邊挪,昭質往左移步,豬往右邊挪,昭質往右邊移步,豬叫了一聲,往前直衝,昭質揪住了豬的耳朵,沒想到豬躥到褲子下。

衆人就看到,昭質騎着豬亂竄的一幕。

昭質騎在豬身上,感覺威風凜凜的,很是好玩兒,便沒有下來,還喊道:“讓開,都讓開,讓我和豬橫着走,小心別撞到你們。”

白玉以爲他是迫不得已,便縱身飛到豬的身旁,揪住他的領子帶了下來。

昭質搓着手,露出祈求的目光,嘿嘿笑道:“阿玉,我們一塊騎豬玩兒吧。”

白玉不可思議的瞪着他,訓斥道:“胡鬧。”

昭質搓着下巴,略加思考道:“確實,雖然豬全身都是寶,但豬身上太髒了。”

白玉把小豬仔洗乾淨,烤成脆皮乳豬,鴻運聞着香味走來了,喫的十分滿足……

……

衆人回到靈脩仙境後,鴻運富起來了,是昭質讓鴻運擺了個水果攤,賣水蜜桃和杧果。

鴻運還沒賺夠銀子,就要下山歷練。

衆弟子來到四方九里,沛先生叮囑道:“你們如今就可以下山歷練了,切記,多做好事,但不要與人糾纏,不能使用靈力傷人,不可御劍飛行……”

昭質從靈域中拿出佩劍,從靈域內出來。

沛先生正巧路過,看到他竟然把劍拿了出來,震驚不已……

昭質找到鴻運,在他面前耍劍。

鴻運驚訝道:“呦呵,有劍了啊?”

昭質得意道:“嗯呢。”

鴻運問道:“你的劍叫什麼名?”

昭質回道:“有劍。”

鴻運說道:“我知道你有劍,我是問你的佩劍叫什麼名字?”

昭質回道:“就叫有劍啊。”

鴻運挑眉道:“確實夠賤的。”

昭質笑道:“確實啊,我怎麼沒想到這麼好聽的名字,叫夠劍吧。”

……

李毅找來昭質,要和他一起下山,尋找弟弟。

趙士程也找到昭質,一起尋找七彩靈珠。

秋月聽從母親吩咐,跟着昭質。

布萊希特追求秋月,也一起跟着。

六人來到楓山鎮,昭質說道:“來來來,把手給我。”

李毅把手給他。

昭質拿出銀針,刺向他的手指,血滴入靈石,靈石從通透的白冰色,變成血紅色,並延伸出三條血線,說道:“兩條相同方向的血線,應該是指向你父母,這一條,是指向你弟弟。”

靈石便回白冰色,血線漸漸消失。

衆人根據剛纔血線的方向,一路走着,來到瀑布,急流而下的水,濺到岩石,彙集成潭水,緩緩流動。

昭質踩在水中石塊,伸出手,說道:“來,小心。”

白玉踏上溼滑的石塊,扶上他的手,淡淡道:“嗯。”

鴻運一把抱起趙士程,說道:“萬一你掉進水裏感冒了,就不好了,我抱你過去吧。”

趙士程抱着他的肩膀,儒雅道:“有勞了。”

布萊希特想到戲文裏說的,想要抓住她的心,應該學會嬌弱,便抓住秋月的衣角,柔弱道:“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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