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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三十一章溶血草

秋月無奈,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不怕。”說完,一腳把他踢到水潭中。

布萊希特化成森林巨蚺,遊走在水中。

秋月一步一跳,瀟灑走過水潭,整了整被他攥皺的衣角,說道:“事兒可真多。”

來到一個村莊,從衆人身旁躥過一個披着爛布,四肢並走,毛髮旺盛的“動物”,身後趕來拿着鐵鍬的村漢子們,邊追邊說道:“畜牲,把雞還回來。”

鴻運走到一個老奶奶面前,說道:“婆婆,這是怎麼回事啊?”

老奶奶問道:“你們是外地來的吧?”

鴻運誇道:“是啊,婆婆好眼力。”

老奶奶笑容可掬,後感嘆道:“那個啊,是一個毛髮怪物,專喫家禽,且是生喫,狼吞虎嚥,弄得到處是血,渾身惡臭味。”

昭質看到剛剛那個披着爛布皮毛的怪物,速度極快,身強力壯的村漢子們都趕不上的。

鴻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想什麼呢?”

昭質被他拍的一哆嗦,推開他的手,說道:“想到昨晚,你怎麼那麼美味。”

鴻運挑眉道:“扯淡。”

李毅提議道:“去看看。”

鴻運邊走邊說道:“真是佩服李毅的俠肝義膽。”

昭質回道:“他確實正氣凜然。”

怪物躲到麥子垛裏,村漢子們圍着麥垛,用鐵插用力的插進麥垛,更有人走到麥子垛上面,用鐵叉捅進去。

怪物抱住頭,縮成一團。

李毅對衆人吼道:“讓我來。”

衆人離開麥垛,李毅使用雙系靈力——風靈力,召喚出狂風,吹散麥垛,看着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怪物,便舉起風刃劍,正要揮動,被人阻止。

昭質攔住他的胳膊,認真道:“別,他是人。”

鴻運揮動着羽絨扇,笑道:“你別開玩笑啦,怎麼可能是人呢。”

白玉揮動廣袖,掌心出現水團,沖洗怪物。

怪物被水嗆到咳嗽,毛躁的頭髮變得柔順,緊緊貼在臉上,髒兮兮的臉也被沖洗乾淨,被叉破的腿,緩緩流出的血,在水中,暈染開來。

鴻運合上羽絨扇,感嘆道:“這世道,有的人,比動物活得更艱難。”

白玉走向前,內心自責道:對不起,上一世,把你當成怪物殺掉。

昭質攔住她,擔心道:“小心,那孩子還是有獸性的。”

白玉安撫道:“放心,沒事的。”

怪物看白玉走來,便揮着手上的爪子,警惕地看着他。

白玉從廣袖中拿出烤鴨,蹲下來,放到他面前,淡淡說道:“你叫啓。”

啓懵懂地看着她,不知她要幹什麼。

趙士程用木靈力,變幻出大木籠子,籠罩住啓,免得他傷到人。

昭質抓住李毅的胳膊,刺下一滴血,滴入白冰色靈石中,靈石變成血紅色,延伸出三條血線,其中一條血線,延伸到啓身上。

啓安靜的呆在木籠子裏,啃食着烤鴨。

李毅臉色複雜,看向啓,他應該八歲了,可是他,看起來那麼矮小、瘦弱,皮包骨頭……

………

白玉每天都往籠子裏投餵食物,可把在一旁看着的鴻運心疼壞了,關鍵是他太能喫,狼吞虎嚥的……

白玉看到他放下碗筷,便說道:“要食物,給啓。”

昭質摸着喫飽的肚子,說道:“嗯,給你。”

白玉拿着一盤牛肉,走出門外,投餵給啓。

啓乖乖地蹲在籠子裏,看到食物,猛撲上去,邊喫邊看向四周,怕有人搶走食物。

昭質看到木籠子上面被蓋着草堆,籠子裏有被子,碗裏有水。

一個月後,木籠子打開着門,啓可以來回走動。

昭質悄悄問道:“你放出他,村民沒有鬧?”

白玉淡淡道:“學你,銀子打點。”

昭質笑道:“孺子可教也。”

白玉說道:“食物。”

昭質拿出一盤羊肉,給她。

白玉拿着一盆羊肉,遞給啓。

啓嘗試着慢慢靠近,搶過食物,迅速躲到樹上,吃了起來。

昭質說道:“乾坤袋裏的糧食快沒了,我打聽到今天有集市,我去買點。”

“一起去。”

“捨不得離開我啊?”

“嗯。”

兩人走在鄉間的小路,昭質不經意間回頭,看到啓在跟着。

白玉轉身,淡淡道:“我不走,你回去等。”

昭質看到他沒有跟着,笑道:“怎麼那麼聽你的話?”

“你不聽我的話?”

“聽你的話,那是因爲你是我媳婦兒,他是什麼?”

“我要收他當徒弟。”

昭質聽到這不容反駁的語氣,生氣道:“什麼!你要收那小孩當徒弟?”

白玉看他十分生氣,問道:“不可以嗎?”

昭質斬釘截鐵道:“不可以,危險!”

白玉淡淡問道:“有什麼危險?”

昭質暴躁道:“我不喜歡,總之不可以,不可以!”

白玉淡淡道:“對不起。”

昭質心軟了,問道:“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收徒弟嗎?”

白玉愧疚道:“是我失言了,對不起。”

昭質心情低落,默默往前走着。

白玉跟着,小聲道:“對不起,是我的錯。”

昭質內心抓狂,而後淡定,嘆道:“僅此一次,下不爲例。”

白玉淡淡笑道:“嗯。”

昭質把手足無措的她,拉入懷裏,重罰了一頓

……

鴻運昂着頭,看着樹上的啓,嘆道:“在木籠子裏,村裏的小孩不是拿樹枝桶他,就是拿石頭砸他。”

昭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也有傷春悲秋的時候啊。”

鴻運挑眉道:“你以爲呢?”

昭質眉開眼笑,說道:“我以爲你沒心沒肺呢。”

鴻運罵道:“去你的。”

昭質笑得肆意妄爲,整個村莊都充滿了他的笑聲。

鴻運扇着羽絨扇子,問道:“他怎麼不喫李毅留的食物?”

昭質回道:“可能是記仇吧,畢竟李毅差點殺死他。”

鴻運看着樹上的啓,驚道:“哎呀,他怎麼在自殘?”

啓忍着痛苦,劃破手腕……

白玉走到啓面前,看他對自己十分信任,毫無畏懼,便揮着廣袖,一掌把他劈暈。

啓趴在木牀上,綁着手腳,秋月摸着他的後背,開始正骨。

鴻運聽着咔咔的聲音,不自覺搓了搓胳膊,說道:“要是醒着,就痛苦多了。”

秋月走出門,說道:“我剛剛看過,他應該是吃了太多的溶血草,需要一個月放三次血,否則,他會感覺體內奇癢無比,抓心撓肝而死。”

李毅想起回家奔喪時,聽家僕說過母親殘害孩子。

秋月認真道:“孩子還小,身體恢復的快,我這有丹藥,喫一個月就好了,還有,他的身體不易移動。”

李毅回道:“好,那這段時日我就一直照顧他,不跟着你們去歷練了,你們多保重。”

鴻運看他走遠,嫉妒地咬手帕,說道:“我一直以爲靈脩仙境只有冰美人是雙系靈力,沒想到李毅也是雙系靈力,我以爲他只有雷靈力。”

昭質嘆道:“我也只有單靈力。”

鴻運挑眉道:“知足吧,我都沒有靈力。”

昭質笑道:“只有鬼氣。”

……

趙士程帶領着大家走出村落,來到一片沙漠,說道:“我隱隱感覺到七彩靈珠的靈氣,就在沙漠另一邊。”

白玉淡淡道:“只能穿過這片沙漠,才能少走一段路程。”

昭質牽來兩匹駱駝,鴻運看到後,湊上前獻殷勤,笑道:“這兩匹駱駝,是我和冰美人一人一匹吧?”

昭質問道:“那我呢?”

鴻運理所當然道:“你當然是牽着駱駝了。”

昭質笑道:“我們兩個坐一匹駱駝吧。”

鴻運問道:“兩個人怎麼坐?”

昭質笑道:“你坐駱駝的馱尖上。”

鴻運猶豫道:“那樣對屁股不太友好。”

趙士程走過來,說道:“我和昭質去那邊買駱駝,不知爲何,只有三匹駱駝了,我的給你騎吧。”

鴻運挑眉道:“不用了,趙世子,你這弱柳扶風的小身板,不騎駱駝,會死在沙漠裏的,幫人要量力而行啊。”

昭質笑道:“夠毒舌。”

鴻運眨了眨楚楚動人的桃花眼,說道:“沒有你毒,你都忍心看我一個弱男子徒步在沙漠裏。”

昭質扶着白玉,上駱駝,扭頭說道:“你求我啊,求我就給你騎。”

鴻運扯了扯衣服,露出白皙的鎖骨,可憐道:“求求你,憐惜我。”

昭質遞給他駱駝的繩子,笑道:“玩大了啊,你知道的,這匹駱駝本來就是準備給你騎的,不用誘惑我,沒用。”

鴻運得償所願,騎上駱駝,說道:“我知道啊,你肯定想玩一玩我。”

昭質哭笑不得,說道:“我只是想逗逗你。”

鴻運瞭然道:“哦~我知道了,你想逗一逗我,你好色哦。”

昭質承認道:“我確實很色,但我對你色不起來我。”

鴻運不甘下風,說道:“我也對你色不起來。”

昭質牽着駱駝走,問道:“那你爲什麼和我做朋友啊?”

鴻運騎着駱駝走,回道:“因爲你是我見過最英俊的人,我喜歡和好看的人玩啊,畢竟我那麼漂亮,你又是爲什麼和我做朋友啊?”

昭質回道:“因爲你不僅長得美,還愛笑,我喜歡和愛笑的人玩。”

鴻運挑眉道:“可冰美人~不愛笑啊。”

昭質回道:“她笑的樣子、不笑的樣子,都是我喜歡的樣子。”

鴻運挑眉道:“咦~,愛情的腐臭味。”

另一邊,秋月看着人都走了,便踢了踢布萊希特,說道:“給我現原形,我騎蛇過沙漠。”

布萊希特委屈巴巴,指着她,怒道:“我是森林巨蚺,不是蛇,不要侮辱我!”

秋月撩起袖子,轉了轉手腕。

布萊希特立刻變成森林巨蚺,匍匐着身體。

秋月坐上蛇王,說道:“駕駕駕,追上他們,大蛇。”

蛇王被欺辱了,卻不敢吱聲。

……

衆人來到沙漠中央,風沙襲來,順着風沙走,分散開來,即使風沙迷住了雙眼,昭質也牢牢抓住駱駝的繩子,用胳膊擋住臉,喊道:“大家臥倒在地!”

白玉跳下駱駝,抱住昭質,一起趴在地上。

風沙散去,昭質抹了一把沾滿風沙的臉,看到衆人在自己身邊,鬆了一口氣,對白玉笑了笑。

趙士程猛烈咳嗽,鴻運拍着他的背,說道:“風沙而已,瞧把趙世子折磨的。”

白玉看到昭質揉着眼睛,便問道:“怎麼了?”

昭質腳步不穩,說道:“沙子吹進眼睛了。”

白玉向前走去,說道:“讓我看看。”

昭質往後退了兩步,一不小心,摔倒在沙漠中,手伸向白玉,顫顫巍巍道:“救我,阿玉。”

鴻運不理解,說道:“摔在沙子上,有那麼疼——”看到他起身後,地上有一顆仙人球。

昭質被拉起來,看到扎自己屁股的小仙人球,立刻轉悲爲喜,心花怒放,連根拔起,放入乾坤袋中。

白玉看他彎腰,撅着圓潤的屁股,而且屁股上扎着一些仙人掌的刺兒,便幫他拔刺。

駱駝不知去向,衆人只好徒步趕路。

鴻運看向昭質,不解道:“瞧你這傻憨憨的樣子,有什麼可高興的,不就是一個仙人球嗎?”

昭質歡喜地拍了拍乾坤袋,說道:“你真是眼裏無珠,這可是有靈識的小仙人球。”

鴻運毫不在意道:“所以呢,有什麼用啊?”

昭質笑道:“祕密。”

鴻運追問道:“什麼祕密啊?”

昭質回道:“祕密就是祕密啊。”

鴻運挑眉道:“什麼祕密啊,告訴我唄。”

昭質笑道:“沙漠裏太乾了,不想說話,等找到客棧的時候再告訴你。”

……

歷經千辛萬苦,黃沙撲面,衆人終於來到客棧。

衆人坐下來,店小二給幾位客官倒水。

趙士程說道:“七彩靈珠的靈氣,在這個客棧十分濃郁,具體在哪裏我感應不到。”

昭質看着菜單,回道:“先喫飯,先喫飯,來醬香排骨,羊肉湯,紅燒肘子,麻辣鯉魚,五香燒雞,醬豬蹄,咦,怎麼沒有素菜?”

店小二回道:“客官,我們這離沙漠近,很難長出菜來。”

昭質說道:“好吧,就這些吧,快點上來,趕了一路,快餓死了。”

鴻運一路上都在心心念念着昭質的祕密,屁股坐在凳子上,還沒焐熱,就催促道:“昭~,祕密。”

昭質喝了一碗水,潤了潤嗓子,說道:“小仙人掌可以幻化出靈寵,在沒有幻化出形態之前,主人給小仙人掌滴血,幻化形態後,靈寵的樣貌就長得像主人了。”

鴻運若有所思,不在意的哦了一聲,在心裏盤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此時,店小二端菜上桌,衆人已經餓了好久,紛紛開始動筷子,不再言語。

安靜的客棧,二樓的木樓梯,走下來安顏婉和衣言卿

衣言卿扶着安顏婉,安慰道:“娘子,爲了我們的好日子,你再忍耐些。”

安顏婉抽泣着,用手帕擦着眼角滾落的淚水,卻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柔弱道:“好。”

昭質循聲望去,看到路過的兩人,男子是個柔弱書生的樣貌,女子是個溫柔嫺靜的小家碧玉,好一對相配的璧人,可惜,女子虛弱不堪,臉色慘白,髮絲散發着幽暗的死氣。

鴻運也感應到了,雖然知道是徒勞的,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哎,你。”

衣言卿停下腳步,轉身看着鴻運,問道:“閣下是在叫我嗎?”

鴻運挑眉道:“對啊,看你妻子身體虛弱,不易勞力傷神,切記,照顧好你家妻子。”

衣言卿感激道:“多謝。”

鴻運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忍不住輕聲嘆氣。

兩人回到房間,小二端來小米粥,衣言卿餵給她喫。

安顏婉吃了兩口,便搖了搖頭,說道:“不吃了。”

衣言卿拿着舀一勺小米粥,說道:“再喫些,剛剛不是說餓了嗎?你還懷着孕,多喫點。”

安顏婉推他的手,皺眉道:“不喫,沒胃口。”

衣言卿放下碗,看她躺下,便給她蓋被子,說道:“好,那多休息,我先去看看董公主。”

安顏婉轉過身子,背對着他,沒有理他。

樓下的幾人喫飽喝足,昭質相信布萊希特就是被上天眷顧的一條蠢蛇,而且這條蠢蛇的嘴很是靈光,爲了他的小情人,便說道:“布萊希特,跟着我念,小仙人掌化形後,是個漂亮的小女孩,長的眉目如畫,可可愛愛,惹人喜愛。”

布萊希特不想念,看到秋月瞪了自己一眼,便不耐道:“跟我念,小仙人掌化形後,是個漂亮的小女孩,長的眉目如畫,可可愛愛,惹人喜愛。”然而內心卻陰惻惻道:希望小仙人掌可以經常看到昭質和白玉親親,嘿嘿……

此時,二樓突然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衣着華貴董仲穎破口大罵聲,狂扇奴僕巴掌。

女奴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董仲穎推門而出,衣言卿匆匆迎上前,關心道:“董公主,您這是怎麼了?”

董仲穎擦着衣服上的水滴,沒好氣道:“命賤的奴才,竟然把水撒到我身上,來人。”

守護在客棧門外的士兵走了進來,跪在地上,恭敬道:“公主,有何吩咐?”

董仲穎低頭看着士兵,冷聲道:“把我屋子裏跪着的奴才,拖出去亂棍打死。”

士兵領命,招來兩個人,上二樓把女奴拖出房間。

鴻運起身想去阻攔,昭質抓住他的胳膊,說道:“鉉北城的異姓公主,驕橫跋扈慣了,你一個小老百姓,不能和她當面起衝突,跟我走。”

兩人來到客棧院子內,看着女奴趴在地上蜷縮的身體,被士兵亂棍打着,哀嚎不止。

昭質來到領頭的士兵身旁,悄悄給他一些銀子,小聲說道:“我朋友心善,見不得血光,打個半死扔出去就行。”

士兵心神領會,幽幽說道:“行。”

客棧裏,董仲穎看着自己的手,吩咐道:“去,把安顏婉叫過來打掃屋子。”

身邊女奴低着頭,弱弱說道:“是。”

衣言卿看了一眼那個女奴,連忙說道:“讓我來吧。”

董仲穎身體貼近他,手指貼着他的脣,魅惑道:“不用你。”

女奴匆匆下木梯,來到房間,把熟睡的安顏婉叫來。

安顏婉慘白着臉,鬱鬱寡歡,低着頭收拾打碎的碗。

門外,董仲穎緊緊抓住衣言卿的胳膊,不讓他離開她身邊。

安顏婉打掃完,起身時,扶着昏昏沉沉的頭,想要昏倒,穩了穩身形,擡腳跨出門。

董仲穎一腳把她踹下樓,傲慢道:“下賤的東西,竟敢踩到我的腳。”

安顏婉毫無防備,身體滾下臺階,掉到地面。

衆人都沒有反應過來,衣言卿喊道:“婉婉,”

安顏婉暈了過去,身下流淌着血。

秋月立刻衝過去,給她把脈,然後抱着她來到房間,衣言卿匆匆跟着來到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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