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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三十二章荔枝的滋味

秋月把她放到牀上,說道:“體弱,孩子抱不住。”

衣言卿跪在地上,趴在牀邊,痛哭流涕。

秋月開了藥方,扔給了他,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安顏婉悠悠轉醒,看着他。

衣言卿緊緊抓住她的手,自責道:“婉婉,是我沒用,保護不了你,你再等等我,等我——等董公主給我升了官職,我們就可以過好日子了。”

安顏婉漠然置之,沒有理會他,轉過身,不去看他。

……

早晨,衣言卿從牀上醒來,起身揉着眼睛,後又瞪大了雙眼……

房內,董仲穎甩給女奴一巴掌,惡狠狠道:“好大的膽子,竟敢弄疼我的頭髮!去,把安顏婉叫過來給我梳頭。”

女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以爲要被打死,聽到這句話,立刻鬆了一口氣,趕緊走出門,卻不小心撞到來人。

衣言卿雙眼通紅,沒有理會撞自己的人,而是平靜的走進去,說道:“董公主,我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把你從人販子手裏贖回來。”

董公主眼神冷淡,飄了他一眼,倨傲道:“不是說過,不許提起此事。”

衣言卿繼續說道:“可如果再來一次,我想我還是會救你。”

董仲穎臉色僵硬,冷淡道:“哦?是嗎?”

女奴從安顏婉房間跌跌撞撞走內出來,大喊道:“死人啦!”

衣言卿繼續說道:“我不想違背自己,不出手相救,愧疚一生,可今天早上,我娘子上吊死了,我愧對於她。”

董仲穎看他拔出劍,不可置信道:“你要做什麼?”

女奴們嚇得跑了出去,衣言卿退後一步,說道:“我不想苟活,只希望董公主看在我救過您的情分上,把我們兩個人合葬吧。”說完,便自刎而死。

董仲穎尖叫了一聲,後踩着他的屍身,邁出門,嫌棄道:“死就死吧,血還濺到我裙子上了,真髒。”看到士兵趕到,便說道:“哎,你們傻愣着幹什麼?還不把他拖出去,真晦氣,哦,對了,把他和那個賤女人的屍體一起扔到林子裏喂狼。”

士兵把兩個人的屍體拖出來,強硬道:“你去處理。”

店小二看着士兵人高馬大,氣焰囂張,便內心有些慫,皮笑肉不笑,奉承道:“好,沒得問題,大爺們好好休息,這事兒讓小的來就行。”

店小二把二人的屍體放到木板車上,拉着老黃牛來到一片陰涼的森林,把屍體扔下就走。

昭質拍了一下店小二的肩膀,說道:“哎。”

店小二嚇得一哆嗦,緩緩轉頭,喘息道:“哎呦,客官,您嚇死我了,我還以爲那倆死人活了呢。”

昭質往他懷裏扔了一錠銀子,說道:“辛苦一下,把他倆埋了吧。”

店小二看着手裏的銀子,喜笑顏開道:“怎麼都成,客官您高興就行,我這就挖坑。”

昭質把手往背後一靠,意念一動,手裏出現一把鋤頭,遞給他。

店小二雙手拿過鋤頭,開始刨坑,笑道:“呦,客官您還會變戲法呢。”

昭質摸了摸腰間的乾坤袋,笑道:“是啊,小本生意。”低頭看着地上的兩人,無意間看到安顏婉脖子上環繞的吊墜,是七彩靈珠碎片,便蹲了下來,看着她體內的魂魄,說道:“你的吊墜很好看,我喜歡,可以送我嗎?”

安顏婉的魂魄浮出體內,眨着眼,說道:“生同衾,死同穴,你幫了我們,自然可以,”

昭質看她的魂魄又飄回體內,便輕輕拖着她的頭,拿出吊墜,握在掌心。

店小二笑道:“客官,您太客氣了,死人的東西,不值錢,想拿就拿走唄,還和死人說什麼。”

昭質輕笑着搖了搖頭,走出林間。

……

夜晚降臨,在小樹林裏,兩人商量着事情。

月亮的光,灑在樹葉上,樹葉隨風晃動,昭質的臉上,是樹葉斑駁的影子。

鴻運氣憤道:“好氣,好氣啊,那個女人,真是蛇蠍心腸。”

昭質不慌不忙,說道:“舌頭割掉,一驚一乍的,砍掉雙腿,讓她低人一等,砍掉雙手,從此奴僕讓她生氣,她就打不了人了。”

鴻運鼓掌,笑道:“這個好。”他感覺身後好像有人,便轉頭,看見紅衣長髮的女子,嚇得他心狂跳,趕忙拍着胸口的地方,安撫着小心臟。

昭質問道:“聽懂了嗎?”

殺一木訥道:“懂。”

昭質滿意道:“好,那明天執行吧。”

鴻運問道:“爲什麼現在不執行?她活着一天,我就渾身難受。”

昭質敲了一下他的腦殼,說道:“笨啊,我們還在客棧內,人死了,我們不就有嫌疑了。”

鴻運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還是你比我聰明。”

昭質傲嬌道:“這是自然。”

……

衆人離開客棧,坐在牛車上。

昭質故意伸出胳膊,手中攥着吊墜。

白玉拿過吊墜,淡淡道:“果真是找到七彩靈珠碎片了。”

昭質得意道:“這是自然,就沒有我辦不成的事。”

白玉問道:“趙世子,下一個七彩靈珠碎片在哪?”

趙士程說道:“我感應到七彩靈珠靈氣十分微弱,應該離我們很遠。”

鴻運扇着羽絨扇,緩緩說道:“莫急,莫急,慢慢來,欲速則不達。”

昭質笑道:“哎呀,裝的挺有文化。”

挺有文化的鴻運捂着嘴打哈欠,趴在趙士程肩膀上,睏倦道:“你們起那麼早,不困嗎?”

昭質抱着懷裏的白玉,回道:“還好吧,在靈脩仙境習慣早起了。”

鴻運緩緩閉上了眼睛,低聲道:“我沒有習慣,你們說話小點聲,我睡了。”

不一會兒,便傳來酣睡聲……

傍晚,衆人來到客棧,飯後茶思。

昭質來到房間,把小仙人球放在桌子上,滴入一滴血,忙說道:“阿玉,你也來滴入一滴血,我希望她化靈時,性子像你一樣,這樣我就擁有一個小的阿玉了。”

白玉滴入仙人球一滴血,淡淡道:“有我還不夠,真是夠貪心的。”

昭質嘿嘿笑着,說道:“阿玉,外面聽起來很熱鬧,我們出去玩吧。”

白玉淡淡道:“好,陪你走一走,真怕你悶壞了,不甘寂寞。”

昭質牽着她的手走出門外,笑道:“不要打趣我啦”

鴻運看着兩人走遠,便偷偷摸摸進入他們房間,看到桌子上的小仙人球,欣喜的滴入三滴血,內心道:長得像我,長得像我,貌美如花……

熱鬧的大街上,昭質看到賣水果的小攤,看了一眼,走不動路了。

白玉也跟着停下腳步,擡頭看向他,順着他亮晶晶的目光,看向荔枝。

昭質激動地拉着她的衣袖,驚喜道:“阿玉,快看,荔枝,是荔枝呀,我的最愛!”

白玉認真聽着,問道:“你不是說,我是你的最愛嗎?”

昭質想起他在蛇界對她說過這句情話,便揉着脖子,傻笑道:“那個,那個,我———”

白玉打斷他說話,冷漠道:“言而無信。”

昭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卻仍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看到她轉身離開,喊道:“阿玉,別走。”

白玉生氣,默默離開,不想理他。

昭質看着她負氣離開,又看了看小攤前的荔枝,猶豫了一下,一咬牙,狠心拋下了心愛的荔枝,匆忙追上她,跟在她身後,垂頭喪氣,看到她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自己,便立刻精神抖擻,笑道:“不生氣啦?”

白玉淡淡道:“生氣,不過你是鉉北城的人,不知道那的荔枝不新鮮,我們去別的攤位看看。”

昭質跟她並肩走,牽着她的手,心情極好,發自內心的誇道:“好喜歡阿玉啊,生氣還理我,真是個溫柔的人。”

白玉被喜歡的人誇讚,又看喜歡的人眉眼含笑地看着她,便淡淡笑道:“嗯,你也好。”

昭質看到狹窄的昏暗小巷,便把她拽進去,

看到裏面沒有人,便把她抵在牆面,一手護住後腦勺,一手握住小蠻腰,壞笑着看她。

白玉不明所以,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疑惑道:“怎麼了?”

昭質嘴角上揚,靠近她耳邊,低聲說道:“這裏沒人,想親你。”不等她開口,便吻了上去。

白玉慢慢閉上眼睛,只是睫毛微微顫抖,怕街上來來往往、熱鬧的行人看到,但在昭質溫柔的攻勢下,慢慢沉迷,投入……

白玉抱着他精壯的腰,仰頭看着他,溫柔道:“竟沒想到你有如此大的膽子。”

昭質笑着看向她,低下頭,脣似有若無的摩擦着,看到她仰頭吻上他,便閉上了眼睛……

兩人分開時,藕斷絲連。

白玉從廣袖中拿出白手帕,細細地擦着他溼潤的脣,問道:“怎麼不回房間再親?”

昭質看着她動情的眼眸,捏了一下她的臉蛋,笑道:“那你回房間前,豈不是要一直生氣?”

白玉心上一暖,趴在他懷裏,蹭了蹭。

昭質低聲問道:“阿玉,你還生氣嗎?”

白玉從他懷裏仰着頭,看着他,淡淡笑道:“不氣了,我們去買荔枝吧。”

昭質把她抱得更緊了,緊緊貼着她,說道:“不急,不急,讓我緩一緩。”

白玉後身貼着牆,身前貼着他強壯的身體,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動,面上一紅,驚訝道:“你——你———”

昭質輕輕咬着她的耳朵,喘息道:“是啊,是啊,我都已經傲然挺立了,你讓我緩一緩吧,阿玉。”

白玉面色薄紅,繼續抱着他,低聲道:“嗯,好,我們緩一緩,不着急走。”

昭質下巴抵在她肩上,說道:“阿玉,我以前說錯話了,荔枝確實是我的最愛,你是我的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愛。”

白玉趴在他結實的胸膛,感受有力的心跳,淡淡笑道:“嗯,你也是我的最最愛。”

昭質站直身子,不滿道:“還差好幾個最愛呢。”

白玉摸了一下他的下巴,說道:“以後再說。”

鴻運哼着小曲,從小巷走過,停下來,內心納悶道:咦,那麼昏暗的小巷子裏,怎麼有東西在動?便又走回來,看到巷子中你儂我儂兩人,笑道:“呦~,調情呢,是不是屋裏已經滿足不了你們了,跑到外面尋求刺激啊?”

昭質走出陰暗的小巷,笑道:“知道還問啊,誰像你呀,夜深人靜時,沒處播撒。”

鴻運扇着羽扇,仰天感嘆道:“唉,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隔應的慌,看見你們倆就難受。”

昭質回道:“你難受我也沒辦法呀,別對我說,自力更生吧,你可以的。”

鴻運挑眉道:“我當然可以,不,我是說我都行。”

昭質笑道:“我知道你時時刻刻都行。”

白玉看着熱鬧的人羣,淡淡道:“收斂些,有小孩子過來。”

昭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要教壞小孩子。”

鴻運扯了一下嘴角,說道:“你纔是,注意一下言行舉止,不要時時刻刻發情,教壞小孩子。”

……

數日之後,在昭質的細心照顧下,小仙人球幻化出一個胖嘟嘟的,胖乎乎的,有着葡萄般的眼睛,微微紅的小巧鼻子,櫻桃的小嘴,十分可愛的小女孩兒,個頭有小拇指那麼大。

小女孩兒揉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奶聲奶氣道:“你是誰啊?”

昭質欣喜道:“我是你爹。”

小女孩兒雙手掐腰,不滿道:“你不是我爹。”

昭質問道:“爲什麼?”

小女孩哼了一聲,說道:“你跟我穿的衣服不一樣。”

昭質看着她穿的破衣爛衫,便笑着喚來白玉,給她做了一件粉衣紗裙。

小女孩穿上漂亮的衣服,開心地轉了一圈,然後抱住昭質的大拇指,撒嬌道:“爹爹,我好喜歡呀,你再叫她給我做一件裙子,好不好嘛~”

昭質騙到一個軟糯糯的女兒,喜笑顏開,掐了一下她奶呼呼的小臉,說道:“好呀,不過她是你孃親,快喊吧。”

小女孩看着生人勿近的白玉,怯怯道:“母親大人。”

白玉淡淡道:“嗯。”

小女孩仰着小臉,問道:“爹爹,我叫什麼名字啊?”

昭質認真想了想,回道:“嗯,如意,對,就叫如意。”

如意拍着手,笑道:“好~,我叫如意。”

昭質對女兒越看越滿意,便炫耀了起來。

鴻運聽此,也來看小女孩兒,看着她的一雙大眼睛,嗯,果然跟他一樣……

幾日後,衆人坐着馬車趕路,如意站在昭質肩上,聚精會神地聽着大人們講話,又乖巧的坐下,抓着昭質肩上的衣服,搖擺着兩條小腿,最後乾脆躺在昭質肩上,依舊聽着大人們講話,長長的睫毛,忽閃着,打起瞌睡,不一會兒,便閉眼睡着,從肩上滑落下去。

白玉看着如意要從昭質肩上掉下,連忙伸出手接住她,看她睡得香甜,便用衣袖蓋住她,避免受寒。

昭質看她緊緊抱着蓋在身上的衣袖,小臉睡得憨憨的,忍不住蹭了蹭女兒肥嘟嘟的臉蛋……

趙士程掀開簾子,喊道:“馬車停下。”

秋月聽此,連忙拉緊馬繩。

鴻運跳下馬車,扶着身嬌體弱的趙士程下馬車。

白玉把手中的如意給昭質,身形飄逸,下了馬車。

昭質把如意放入乾坤袋內,瀟灑跳下馬車,崴到了腳,被白玉攔腰抱住。

白玉扶着他,說道:“小心些。”

昭質順勢靠在自家媳婦身上,乖巧道:“好,聽你的,媳婦~。”

昭質問道:“感應到七彩靈珠的靈氣了?”

趙士程回道:“對,就在這個宅院。”便看着前面的宅院,走上臺階,敲門。

僕人身着簡樸,開了一條小縫,問道:“幹什麼的?”

趙士程被着突如其來的問話,愣了一下,結巴道:“我、我、我——”

啪的一聲,僕人關了門,嘟囔道:“嘁,一個結巴。”

昭質瘸着一根腿,蹦噠到臺階上,說道:“讓我來。”

哐哐哐的敲門聲,僕人打開一條縫,打量着昭質,看到鑲着金線的衣服,像是一個富貴公子哥,便把門敞開,問道:“何事?”

昭質忽悠道:“你家主子有一塊碎片,散發着七彩靈光,那不是凡間之物,我們受到指令,要收回那個碎片回到靈脩天界,碎片一直呆在凡間,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厄運,把我這句話告訴你家主子。”

僕人在主子家伺候多年,從來沒見過散發着七彩靈光的碎片,瞟了一眼一臉認真的昭質,似乎不似作假,不好決斷,只說道:“稍等。”

僕人開門,請衆人進去,來到客房,衆人坐下後,男主人邀請衆人喝茶。

男主人衣着得體,謙遜道:“在下姓穆,名秉文,這是我的賤內。”

穆夫人頭上戴的銀色髮簪,簡單、精細、鏤空的細綴步搖,

鴻運看了一眼穆夫人頭上毫不起眼的銀色髮簪,用只有修靈士才聽得見的靈識說道:“嗯,她那簪子價格不菲呀。”

昭質用靈識回道:“確實。”

穆秉文看沒人答他的話,繼續說道:“家母有一塊散發着七彩靈光的桃花木簪子,只是——”

昭質看他爲難的樣子,問道:“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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