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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三十六章凹凸有致。

昭質回道:“我給你講一講啊,我娘在懷我時,發現我爹在外面偷養女子,一氣之下動了胎氣,生出個癡呆兒,從此,我娘就對我十分愧疚,格外擔心,十分寵愛啊。”

鴻運挑眉道:“本來他就傻,就好慘,還被你換了魂魄。”

昭質搖了搖頭,笑道:“還好,我看過古籍,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他從小癡傻,是因爲缺魂魄,我以前沒有痛覺,也是因爲缺魂魄。”

鴻運挑眉道:“所以魂魄融爲一體了?”

昭質邁過臺階,看到秋月走出房間,笑道:“是呀,嗨,姐姐喫完飯了?”

秋月扛着大寶刀,回道:“嗯。”

布萊希特正坐在椅子上,大快朵頤,不滿道:“等會兒我啊。”

秋月疾言厲色道:“喫你的吧。”便瀟灑離開。

布萊希特心無旁騖,認真啃着豬肘子。

昭質看着秋月匆匆走了,便進房間,靠近白玉,坐在椅子上,抓着她的手,問道:“等餓了吧,以後喫飯,我來晚的話,你就先喫。”

白玉淡淡笑道:“這不合規矩。”

昭質點她鼻尖,說道:“我家沒有那麼多規矩,誰餓誰就先喫,沒必要等人。”

白玉看到僕人上來一盤紅燒肉,便夾給他,說道:“我想和你一起喫飯。”

昭質寵溺地揉着她的髮絲,笑道:“嗯,我也想和你一起喫飯。”

衆人一起喫飯時,鴻運看到戴着帽子的屈老爺子,牽着瘦弱的女子,姍姍來遲。

屈老爺子十分寵小妾,貼心給小妾夾菜,噓寒問暖,把正妻晾在一邊,不管不顧。

屈劉氏喫着飯,內心道:要不是想和小兒子一塊喫飯,早就和以前一樣,回自己房間喫飯了,纔不想看到你們兩個狗東西,倒人胃口。

白玉一如既往,最先喫完飯,靜靜等着。

昭質問道:“娘,你有散發着七彩色的東西嗎?”

屈劉氏驚訝道:“你怎麼知道?是不是亂翻我東西了?”

昭質笑道:“沒有,我猜的,我們正在找七彩靈珠碎片,就是散發着七彩靈光。”

屈劉氏說道:“找什麼找,不找,那是我留給你媳婦兒的。”

白玉聽此,不由自主的臉紅了。

昭質懇求道:“娘,你就給我吧。”

屈劉氏決然道:“不給。”

昭質無可奈何,便靠近白玉,小聲說道:“你在這不自在,去賬房等我,我晚點兒過去。”

白玉沒想到他這麼細心,淡淡笑道:“嗯。”

……

昭質喫完飯,就起身就離開。

鴻運匆匆跟了上去,不滿道:“你爹可真沒意思,那小妾長着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完全比不上你娘美豔,身材也是個板子,讓男人索然無味,哪有你娘凹凸有致,性格豪爽。”

昭質淺笑道:“凹凸有致這個詞,怎麼被你說出來那麼想讓人笑?”

鴻運挑眉道:“跟你說真的,認真點。”

昭質認真道:“我娘啊,性子太耿直,太要強,不會示弱討男人歡心。”

鴻運憤憤不平道:“你娘怎麼會看上你爹的?”

昭質笑道:“我娘也是第一次談情說愛嘛,沒有經驗,被我爹三言兩語俘獲了芳心,我爹信誓旦旦,承諾只娶我娘一個人,絕不納妾,我娘看他一個書生,肯定會信守承諾,卻不知’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啊。”

鴻運嘆道:“真替你娘感到不值。”

昭質摟着他的脖子,悄悄說道:“不會,我娘不會委屈自己的,當時我爹給我娘說他要納妾時,我娘每日以淚洗面,說我爹早就揹着妻兒,紅杏出牆了,後來啊——”

鴻運急切問道:“後來怎麼樣?”

昭質緩緩說道:“後來啊,我娘一反常態,沒哭沒鬧,在我爹納妾的當天,我娘迅速買了一個年輕的男奴,養在外面的院子裏。”

鴻運佩服道:“厲害,不愧是我好兄弟的娘,霸氣。”

兩人說着話,不知不覺,走到花園,昭質順手摘了一朵花,插在他頭上。

鴻運沒有任何反應,而是沉思道:“你不怕你娘懷上別的男人的孩子,再受別的男子的蠱惑,要與你爭奪家產。”

昭質寬心道:“不會有這種煩惱,凡是我娘在外面養的男人,都會喫香的喝辣的,只是只有一點不好。”

鴻運問道:“哪一點不好?”

昭質說道:“挨我近點。”

鴻運立刻聽話,靠近他,催道:“你快說。”

昭質小聲說道:“我娘給了他們一碗藥,終身無法讓女子懷孕的藥。”

鴻運震驚的瞪大了桃花眼,說道:“你娘也是個狠人。”

昭質笑道:“我娘是個明白人。”

鴻運看到屈老爺子,提醒道:“哎,別說了,你戴綠帽子的爹來了。”

昭質熱情揮手道:“老爹,你來啦,我正好找你呢。”

屈老爺子走向前,問道:“什麼事?”

昭質從乾坤袋中取出飛毯,說道:“我來實現老爹年輕時的願望,請坐飛毯。”

屈老爺子坐上飛毯,鴻運也跟着坐上飛毯。

昭質駕馭着飛毯,衝上雲霄。

屈老爺子深吸一口氣,興奮道:“啊~,這就是自由的味道。”

昭質拽着他的衣袖,說道:“老爹,小心點兒。”

屈老爺子跪在飛毯上,伸着脖子往下看,說道:“沒事的,不用擔心,織織。”

昭質問道:“老爹爲什麼給我取這個小名啊?”

屈老爺子感傷道:“唉~,還不是想要個女兒,以爲你是個女兒,就給你取個小名,叫織織。”

昭質疑惑道:“姐不就是老爹女兒嗎?”

屈老爺子問道:“你姐哪一點像個女孩子?”

鴻運挑眉,想到秋月獨來獨往,雷厲風行的做事風格,不由自主的偷偷笑了起來。

昭質沉思着,說道:“嗯,姐姐都挺好的。”

屈老爺子說道:“你這毯子再飛快點。”

昭質笑道:“你坐好,我就飛快點。”

屈老爺子乖乖聽話,坐直了身子,催道:“好了,快飛吧,去你劉伯伯家,讓那老東西看一看,我能在天上飛,年輕的時候還嘲笑我,說我癡人說夢,哼。”

昭質無奈道:“好嘞,您坐好了。”

屈老爺子鬢邊的白髮,被風吹起,驕傲道:“織織,你可真給你老爹長臉。”

“是啊。”

“比你哥、你姐強多了,他們兩個我可指望不上了啊………”

………

三人飛回屈府內院,屈老爺子容光煥發,臉上盡顯得意之色。

昭質笑道:“爹,還有什麼願望嗎?我幫你實現。”

屈老爺子連連擺手,回道:“不用了,我心心念念,想要一個女兒,只能聽天由命。”

昭質疑惑道:“不會吧,老爹,丁姨娘都在我們家住那麼久了,還沒給你添一兒半女嗎?”

屈老爺子嘆息道:“沒吶,不着急,不着急。”

昭質戳穿道:“我看老爹你挺急的呀。”

屈老爺子笑了笑,回道:“誰不希望家族人丁興旺呢。”

昭質笑着點頭,回道:“嗯,對。”

屈老爺子哼唱道:“我愛女兒,女兒愛我,女兒快快來找我呀,爹爹愛女兒,女兒愛爹爹呀………”

昭質進賬房,問道:“娘,我爹那個小妾,給我爹添子嗣沒有?”

屈劉氏說道:“沒有。”

昭質疑惑道:“不會吧,都在我們家住那麼久了。”

屈劉氏笑道:“我給你爹下了藥,再也別想讓別的女人生出他的孩子。”

昭質驚訝道:“哇,我天,這真是個驚天大祕密,哈哈哈,我老爹還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女兒呢。”

屈劉氏毫不在意道:“女兒,哼,別想生出一個屈氏孩子,分奪我兒家產。”

昭質坐在椅子上,說道:“是啊,這豐厚的家產,都是我娘辛辛苦苦掙來的,不能便宜給別人。”

如意從乾坤袋中出來,揉着惺忪的眼睛,說道:“爹爹在叫女兒嗎?”

屈劉氏看着桌子上的如意,驚訝道:“呀,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挺喜歡這小東西。”

昭質看着她們大眼瞪小眼,笑道:“如意,叫奶奶。”

如意甜甜叫道:“奶奶。”

屈劉氏欣喜道:“呀,還會叫人呢。”

如意傲嬌道:“我還會玩沙包,還會喫飯,還會睡覺呢。”

屈劉氏問道:“還會幹什麼呀?”

如意想了想,回道:“我還會飛。”便張開翅膀,飛到她的肩上,由衷的誇讚道:“奶奶皮膚好白,長的真好看。”

屈劉氏笑道:“真是喜歡這個小東西,穿的花花綠綠的,真討人喜歡,借我玩兩天吧,織織。”

昭質問道:“你可以陪奶奶玩兩天嗎?”

如意回道:“保證完成任務。”

屈劉氏笑道:“這小東西叫什麼名字啊?”

昭質回道:“叫如意,萬事如意的如意。”

屈劉氏回道:“好,就叫你花生豆吧。”

如意奶聲奶氣道:“好噠,聽奶奶的。”

……

昭質跳過門檻,問道:“娘,你找我?”

屈劉氏說道:“老李頭身體不好,去看看吧,真是咎由自取。”

昭質拿着一串葡萄,來到李府,問道:“你家大少爺回府了嗎?”

僕人行禮,恭敬道:“回來了,我帶您過去。”

昭質來到假山處,遇到李毅,問道:“你弟弟怎麼樣了?”

李毅回道:“好多了。”

昭質問道:“給李叔叔說了嗎?”

李毅堅毅的臉上,有絲動容,說道:“他性子強勢,脾氣那麼不好,只有我母親能容忍他,勸解他,寬慰他,聽家僕說,自從我母親去世,父親經常發脾氣,賞別人板子,我想就讓他這麼過吧,弟弟的事情,就不讓他知道了。”

昭質遞給他幾顆葡萄,問道:“喫點嗎?”

李毅喫着葡萄,好酸……

昭質悠閒地回到自家院子,正巧遇到鴻運,問道:“你手中的糖哪來的?”

鴻運挑眉道:“僕人發的,聽僕人說,你老爹那唯一的小妾,懷孕了。”

昭質急匆匆走了,一路奔跑着,找到屈劉氏,喘氣道:“娘,那個、那個———”

屈劉氏氣定神閒地給他倒上一杯茶,緩緩說道:“先喝點茶,慢點說,瞧把你累的。”

昭質猛喝一口茶,說道:“姓丁的女人懷孕了。”

屈劉氏回道:“懷孕就懷孕唄,又沒給我戴綠帽子,你急什麼。”

昭質反應過來,傻愣道:“是啊,我着急什麼?”

屈劉氏嘆道:“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呆頭呆腦,算了,我還是去看一看姓丁的吧。”

昭質笑道:“您請。”

屈劉氏來到小院子,便有僕人喊道:“大奶奶前來探望。”

丁姨娘倚靠在牀上,看到她走進房間,有條不紊,說道:“姐姐安好,恕我有孕在身,老爺不許我下牀,無法給姐姐請安。”

屈劉氏看她給自己一個下馬威,毫不在意道:“沒事的,都是自家人,不用那麼客氣,老爺子幹什麼去了?”

丁姨娘慈祥地摸着小肚子,後又挑釁道:“老爺給我買橘子去了,我最近特別喜歡喫酸的,姐姐猜我肚子裏的會不會是男孩?”

屈劉氏揮了揮手,身邊的僕人立刻動手推桑下人,屋子裏只剩二人。

丁姨娘有些驚慌,說道:“姐姐,這是做什麼,不怕老爺回來責怪嗎?”

屈劉氏走向前,坐在她牀上,狠狠抓着她手,笑道:“我想與妹妹說些貼己的話。”

丁姨娘掙扎着手,沒有掙脫開,慍怒道:“姐姐有話直說。”

屈劉氏臉色變得陰冷,說道:“我知道你肚子裏的孩子是那個野男人的,我找人偷偷把那個野男人用帕子捂死了,你肚子裏的孩子,就我們兩個知道不是老爺的。”

丁姨娘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着她,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屈劉氏感覺到掌中的手,微微顫抖着,緩緩說道:“不用怕,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告訴老爺的。”

丁姨娘主動把手放在她手背上,立刻答應道:“好姐姐,我什麼都聽姐姐的。”

屈劉氏笑道:“這就對了嘛,家醜不可外揚的。”

丁姨娘小心翼翼,問道:“姐姐爲什麼不趁機要了我性命呢?”

屈劉氏悠閒道:“因爲啊——反正也不是給我戴綠帽子,把你弄死了,老頭子會找別的女人兒,比你更貌美如花,放入府中,納爲小妾。唉呀~,同樣都是我眼中釘,肉中刺,不過看你還順眼點兒,性子也直,不會藏着掖着,背後加害於我。記住了,以後——不要挑撥離間,搬弄是非,最好井水不犯河水,若你故意惹我不痛快,你就死。”

丁姨娘連連點頭,回道:“姐姐放心,我會安分守己的。”

屈劉氏笑道:“好啊,求之不得,最好言出必行。”

……

昭質看到他看着自己,兩眼放光,便笑道:“有事嗎?”

鴻運顛兒顛兒顛兒跑過來,說道:“我最近囊中羞澀,你給我找個輕鬆的活唄。”

昭質爽快道:“好啊。”

鴻運擡頭看着烈日炎炎,擦着汗,問道:“這就是你給我找的輕鬆的?”

昭質站在茶田,臉被曬得通紅,從他腰間拿出羽絨扇,扇着,回道:“是啊,監督人幹活,你不喜歡自己悠哉着,看別人幹活,心裏不暗爽嗎?”

鴻運看着忙碌摘茶葉的人,回道:“確實心裏很爽,但身體還是被曬着,我想要個坐着就能掙銀子的活。”

昭質面露難色,稍加思索,回道:“那活應該不適合你。”

鴻運看着他,眨着漂亮的桃花眼,軟語道:“怎麼會,織織最好了,怎麼忍心看我一個弱男子,在外面風吹日曬的?”

昭質笑道:“好吧,跟我走吧。”

鴻運跟在他身後,說道:“要銀子多的活。”

昭質回頭看到他,裝出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笑道:“保證讓你滿意。”

鴻運得意的笑着,從他手中拿出羽絨扇,給他扇着,說道:“辛苦啦,嘻嘻。”

昭質眉開眼笑地看着他,看到他崴到了腳,立刻扶上去,問道:“你腳丫沒事吧?”

鴻運蹲下,揉了揉腳踝,柔弱道:“可能是腳踝受傷了,不能再挨着地。”然而內心狂吼道:聽到了嗎,老子受傷了,趕快給老子安排點輕鬆的活。

昭質毫不猶豫轉身,蹲下身體,說道:“我揹你吧。”

鴻運嬌柔造作,揪着衣角,稍加推辭道:“這不好吧,我很重的。”

昭質保證道:“沒事的,快上來吧,太重的話,會把你輕輕的扔出去。”

鴻運趴在他身上,抱着他脖子,給他扇着羽絨扇,問道:“我重嗎?”

昭質揹着他往前走,回道:“你太高看你自己了,小雞崽子一個,身上沒有三兩肉。”

……

帳房內,鴻運坐在凳子上,苦大仇深道:“你太高看我了,竟然讓我算賬本。”

昭質他面前的坐在桌子上,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賬本,笑道:“我都提前跟你說了,這個不適合你,你那麼愛動彈的一個人,讓你困在一室之內,真是太委屈你了。”

鴻運順勢說道:“對啊,太沒意思了,不只是沒意思,簡直是太煩,太無聊了,我還是覺得勞動最光榮,茶田看人幹活更適合我。”

昭質看着他煩躁的樣子,委婉道:“可是你腳上的傷?”

鴻運恍然大悟道:“哦,早就沒事了,你不說我都忘了。”

昭質看他在自己身旁蹦噠着,笑道:“嗯,那你去吧,我還要算賬本呢。”

鴻運看他手上揮着的賬本,心情沉重,語重心長道:“好好幹,我先走了。”

昭質笑道:“嗯,走吧。”

鴻運邁着輕鬆自在的步伐,走出門後,立刻彎腰,一瘸一拐,嘆道:“生活不易啊。”

昭質收拾着桌上的賬本,嘆道:“這孩子,真不容易,看着賬本算了三次,給我算出三個結果,真是鍥而不捨的精神。”

………

鴻運躺在搖椅上,清閒地搖着羽絨扇,看人摘茶,看白雲悠悠,看茶色綠綠。

昭質牽着白玉的手,來到茶莊,傲嬌道:“看到了沒,這一片望不到盡頭的茶田,都是我家的,簡而言之,都是我的。”

白玉看着他自豪的樣子,淡淡笑道:“嗯,好厲害。”

昭質感慨道:“我只知道我家錢啊,沒想到比我想象中有錢,哎呀呀,只要你嫁給我,我的,都是你的。”

白玉抱住他,答應道:“嗯,嫁你,只嫁給你。”

昭質看到美人投懷送抱,便喜上眉梢,笑道:“好阿玉,娶你,只娶你,愛你,只愛你。”

鴻運看着礙眼的兩人,只好躺在搖椅上,把羽絨扇蓋在臉上,心塞道:“唉~,我的愛人在何方。”

……

兩人在涼亭喫着葡萄,鴻運看到屈老爺子扶着丁姨娘走過,便問道:“哎,這大熱天的,你父親爲什麼一直戴着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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