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質笑道:“感覺不到嗎,就一顆,還在你那裏,我這裏空空的。”
白玉淡淡笑道:“不空,我的在你那裏。”
……
揹着包裹的王老二跑到一個衚衕裏,看到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站在路中間,邊跑邊喊道:“臭娘們讓開,別擋道。”
殺一手起刀落,刀尖滴血……
傍晚,昭質躡手躡腳地來到客棧的一間房,看着在空中漂浮的鬼魂,說道:“給你和你的女兒報仇了,七彩靈珠碎片就甘心給我吧。”
女子露出釋然的笑,魂魄飄散。
昭質來到梳妝檯,打開一個盒子,裏面的七彩靈珠碎片,如含苞待放的荷花,其他的七彩靈珠碎片,從乾坤袋中飄出,組成一個完整的七彩靈珠……
……
正月初一,昭質面對一桌子菜,都不知道先喫哪一個好,真是幸福的煩惱。
白玉問道:“我做的菜好喫嗎?”
昭質笑道:“好喫啊,十分的好喫。”
白玉看他喫的一臉滿足,還是忍不住問道:“菜很香吧?”
昭質從碗裏探出頭,一本正經的回道:“香,但沒有阿玉香。”
白玉面色羞紅,嗔怪道:“又胡言亂語。”
昭質從乾坤袋中拿出一個完整的七彩靈珠,說道:“給,阿玉的生辰禮物。”
白玉把七彩靈珠放入廣袖中,問道:“這麼快就集齊了一顆七彩靈珠?”
昭質從乾坤袋中拿出一些七彩靈珠碎片,得意道:“還有這些呢。”
白玉淡淡笑道:“看來啊,把我娶進門不遠了。”
昭質把她抱在懷裏,笑道:“誰說不是呢,我的阿玉。”
白玉看着他英俊的眉眼,忍不住吻向他的紅脣。
昭質攬着她的腰,託着她的頭……
兩人糾纏的難分難捨時,鴻運推門而入,說道:“早就聞到飯香味兒了——”
白玉立刻脫離昭質的懷抱,轉身背對着來人。
昭質一手握拳,抵在紅腫的脣上,假咳一聲。
鴻運站在門前發呆,反應過來後,轉過身問道:“那個、那個、沒有打擾你們吧?”
昭質回道:“有。”
鴻運心一橫,內心道:不管了,飯菜誘惑我。便瀟灑轉身,坐在他對面,邊喫邊說道:“餓死我了,你們不餓嗎?”
昭質有點兒拘束,結巴道:“還、還好。”
鴻運把垂耳小毛獸放出來,餵它喫飯。
在小木房子裏的如意,一直躲在房門後,透過門縫偷偷看着,看到垂耳小毛獸,眼神發亮,立刻忽閃着淡綠色的翅膀飛了出來,坐在垂耳小毛獸的背上。
鴻運挑眉看她一眼,然後繼續喫飯。
昭質拉着白玉的手,一起坐下來喫飯。
三個大人沉默着,如意忽閃着大眼睛,看着鴻運狼吞虎嚥,特別能喫的樣子,小臉上寫滿了敬佩。
鴻運停下筷子,注意到她的眼神,便抓住她淡綠色的翅膀,把她提到嘴邊,張開大嘴。
如意立刻嚇得哭了起來,怕他吃了她,便蹬着兩條小短腿,掙扎起來。
鴻運立刻哈哈大笑,把她放到桌子上,依舊捏着她的翅膀,不讓她跑開。
如意果斷放棄翅膀,跑到昭質掌心,大聲哭了起來,喊道:“我怕。”
昭質揉着她小小的腦袋,安慰道:“乖乖乖,不哭,看我打他,嘿咻。”
啪的一聲,鴻運被他拍到後背,只是聲音大,卻沒用多少力氣,爲了哄她,只好裝作很痛的樣子,大聲叫道:“啊~,好痛啊!”
如意看着他,小鼻子哼了一聲,奶聲奶氣道:“再也不和你玩了,壞紅薯。”
鴻運笑道:“別啊,我們還是好朋友。”
如意叉着小腰,氣憤道:“不,我不要和你做好朋友,我要和你的小獸做好朋友。”
鴻運問道:“你是說小毛獸啊?”
如意點了點頭,手中幻化出菜葉,跑到垂耳小毛獸面前,餵它喫,然後理直氣壯道:“不給你喫。”
鴻運啃着排骨,敷衍道:“嗯嗯。”
如意看着它細嚼慢嚥,便說道:“它喫的好慢。”
白玉淡淡道:“小毛獸身體嬌貴,很難養活。”
如意驕傲道:“還是我比較好養,啥都能喫。”
昭質被她逗笑了……
……
蛇界內,秋月運用自身強大的靈力,把煉丹房圍了起來,因爲蛇類怕火,蛇界不允許有火,可秋月要生火做飯,煉製丹藥,便用靈力阻隔牆壁,火不外漏,蛇類感知不到。
秋月去煉藥房,布萊希特跟着,秋月煉丹藥,布萊希特負責給煉丹爐裏添柴,秋月睡覺,布萊希特化身成細蛇,纏繞在她腰間。
秋月白天用靈力煉製丹藥太累,不想與他計較,反正他也不敢動她……
半夜,秋月被勒醒了,摸着纏繞在腰間的細蛇,一巴掌拍向蛇頭。
布萊希特被拍的有些暈,迷糊道:“怎麼了?”
秋月問道:“不是說過不讓你進我房間嗎?”
布萊希特十分睏倦,不想說話,嗯了一聲。
秋月問道:“什麼時候進來的?”
布萊希特回道:“你睡着的時候。”
秋月問道:“爲什麼要纏在我身上?”
布萊希特實話實說道:“娘說這樣有利於促進我們的感情。”
秋月無奈道:“松點兒,纏的太緊了。”
布萊希特乖巧道:“好。”
……
秋月與三夫人一起喫飯,問道:“布萊希特不來喫嗎?”
三夫人說道:“不用管他,他想喫就喫。”
秋月喫完飯,來到走廊,看到一個妖嬈的蛇女,說道:“去把布萊希特叫到煉丹房來。”
蛇女跪在地上,求饒道:“夫人,奴婢不敢。”
秋月問道:“啊?有什麼不敢的?”
蛇女回道:“王他、他不喜歡別的蛇叫他起牀,如果有蛇吵醒他睡覺,他會吞掉蛇的。”
秋月對她擺了擺手,她如釋重負般逃走了。
房間內,秋月看着大牀上盤踞的蛇,便撈過一把椅子,砸向他。
椅子砸到蛇身,四分五裂。
布萊希特醒來,十分不耐,朝着面前之人吐蛇信子,然後張開血盆大口,向她襲來。
秋月拿出大寶刀,刀刃變長。
刀刃發着白光,布萊希特立刻清醒,看着比自己蛇身還長的大寶刀,立刻變回人形,抱着被子躲在牀上的一角,瑟瑟發抖,害怕道:“你要幹什麼?”
秋月收起大寶刀,盯着他,說道:“穿上衣服,跟我去煉丹房。”
布萊希特哆哆嗦嗦穿着褲子,秋月不耐道:“穿條褲子就行了。”
布萊希特乖巧的跟在她身後。
兩人來到煉丹房,秋月給了他一個碗,說道:“給我點兒你的蛇毒血。”
布萊希特露出兩個尖牙,放毒血。
秋月看着一大碗蛇毒血,笑道:“弄這麼多毒血?”
布萊希特傲嬌道:“還真沒怎麼用過自己的毒血砂鍋獵物。”
秋月問道:“那你喫活的?”
布萊希特回道:“一蛇尾拍死。”
秋月問道:“你這毒血的解藥是什麼?”
布萊希特回道:“七寸蛇鱗。”
秋月煉製的丹藥,讓她百毒不侵,於是,她喝了一口他的毒血,瞬間吐出一口黑血。
布萊希特拔出鱗片,說道:“吶,喫吧。”
秋月黑着臉,耐着性子說道:“把鱗片磨成粉。”
布萊希特經常給她磨藥粉,可以說是得心應手,便開始磨鱗片,鱗片太硬,石臼裂了。
秋月慌了,她還不想死,一激動,又吐出一口黑血,隨後問道:“怎麼辦?”
布萊希特終於腦子靈光了一次,把鱗片放於掌心,微微用力握拳,然後鬆開掌心,鱗片成粉末,給她喫下。
秋月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啊,小命回來了。”
布萊希特滿面嬌羞,問道:“你爲什麼要喝我的毒血?”
秋月淡定道:“想以身試毒。”
布萊希特失望道:“我還以爲你很喜歡我呢。”
秋月不解道:“啊?”
布萊希特解釋道:“蛇界的貴族追求配偶時,以表決心,會喝對方的毒血。”
秋月笑道:“難怪你剛纔沒阻止我喝你的毒血。”
布萊希特害羞道:“嗯,還有些激動呢。”
秋月想到昭質,便說道:“我都有這麼大意的時候,不知道我的傻弟弟還活着沒,走,去人界看看。”
……
此時元宵節,昭質推開窗,看到舞獅表演,便喊道:“阿玉,快來看。”
白玉看到熱鬧的街上,一個紅色的獅子和一個綠色的獅子,在鼓聲中,舞動着身姿,圍觀的人一路喝彩,叫好不絕。
昭質看到不遠處,踩着高蹺的人,他們穿着京服,舞刀弄槍,行走自如。
晚上,白玉給他做了一個花燈。
昭質牽着她的手,提着花燈,走出門。
鴻運看他提着的綿羊花燈,十分別致,內心羨慕不已,便問道:“在哪兒買的?我也想要。”
昭質得意道:“媳婦兒做的,買不來。”
鴻運頓時覺得無趣,便擡頭,看着花燈,獨自走開了。
各式各樣的紙花燈,裏面火紅的蠟燭,照亮着街道。
漸漸的,街上的人多了起來,昭質立刻把綿羊花燈放入乾坤袋中,怕被擠壞,繼續牽着白玉的手,穿梭在人羣中。
兩人來到湖邊,昭質看到湖的水面飄滿了荷花燈,十分好看,便牽着她的手,來到木船上。
船伕划着船,湖水盪漾,荷花燈飄向遠處。
昭質欣賞着湖水夜景,白玉抓着衣袖,似乎忍耐着……
昭質回眸看她,想讚歎美景,卻看到她額頭的細汗,便捧着她的臉,仔細看着,關心道:“你怎麼了?”
白玉推開他,起身跑到船邊,跪了下來,開始乾嘔
昭質來到她身邊,心慌道:“阿玉,你、你這是怎麼?”
船伕擡起頭,硬草帽下,是一張魅惑衆生的漂亮臉蛋,笑道:“冰美人~是懷孕了吧?”
昭質看向船伕,問道:“四美?你怎麼在這?”
鴻運挑眉道:“賺點兒銀子花而已。”
昭質把白玉抱在懷裏,問道:“好些了嗎?”
白玉淡淡道:“嗯,好多了。”
昭質愁眉不展,問道:“我們去看大夫吧。”
白玉淡淡道:“不用,老毛病了。”
人多擁擠,就會呼吸困難,犯惡心。
昭質問道:“真不用看大夫?”
白玉歉意道:“不用了,織織,打擾你出來玩的興致。”
昭質立刻放出飛毯,抱着她坐了上去,認真道:“說什麼傻話呢,走,去看大夫。”
白玉淡淡笑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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