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秋月面前,秋月給她把脈,說道:“沒事,有些憂慮過度了而已。”
昭質放下心來,鬆了一口氣,勸道:“別想這麼多,會找到五顆七彩靈珠的。”
白玉淡淡笑道:“嗯。”
……
昭質執意要白玉休息幾日,又從秋月那裏拿了幾副調理身子的藥,親力親爲的爲她熬藥,喂藥,噓寒問暖……
終於,昭質放心了,衆人才踏上尋找七彩靈珠之路。
路上,黑衣人如風飛來,又被李毅打傷,如風飛走。
狂風漸漸平息,昭質感嘆道:“這都叫來去如風吧,哎,你們不去追她嗎?”
李毅回道:“不值得我跑一趟。”
秋月回道:“沒有威脅。”
鴻運挑眉道:“懶得去。”
白玉走到他身邊,拿掉吹在他頭上的草,說道:“風靈力者,跑的很快。”
昭質點了點頭,回道:“原來如此。”
鴻運大搖大擺,走在幾人前面,說道:“李兄啊,下次下手輕點,人家畢竟是女孩子。”
李毅回道:“我有分寸。”
昭質若有所思,內心道:明明知道打不過,還要以卵擊石,她那麼執着,是七彩靈珠做什麼呢……
衆人走在古香古色的古街上,走着走着,鴻運捂着肚子,說道:“哎呀,不行了,喫壞肚子了,先行一步。”
昭質看着他一路小跑,便笑道:“怎麼辦呢,說過讓你少喫點了,你不聽,鬧肚子了吧。”
趙士程停下腳步,指着春滿樓,說道:“七彩靈珠碎片,就在這裏。”
昭質可不敢一馬當先走進去——怕白玉喫醋。
衆人一起進入春滿樓,其中最受姑娘們愛護的人,是秋月——長的最爲俊俏,深受姑娘們的喜歡,姑娘們見慣了風流才子的齷齪,秋月好似一股清流,長得乾淨,給人清清爽爽的感覺。
於是,秋月剛踏進門,姑娘們就花枝招展,扭着小腰,爭先恐後地撲向秋月懷裏。
秋月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便展開懷抱,來者不拒,懷裏摟着幾個貌美的,周圍簇擁着如狼似虎的。
布萊希特眼尾泛紅,氣的咬緊了手中的小手帕,內心道:我的女人,你們也敢碰,欺負蛇!
秋月挑起懷裏女人的下巴,故意粗着嗓子,問道:“美人~,你們這裏有沒有發着七彩色的東西?”
懷裏的女人媚眼如絲,拿着粉紗手帕擦着秋月白皙的脖頸,惋惜道:“想來也是,像公子這樣玉樹臨風之人,怎麼會來這裏找女人玩呢。”隨後嘆了一聲,便不說話。
秋月感覺脖頸癢癢的,大手狠狠揉捏着懷中女子柔弱無骨,手感絕佳,便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笑道:“好姐姐~,快點告訴我。”
女子接過銀子,覺得自己選對了,在這混了這麼多年,第一眼看到秋月的衣服料子,就知道是大富大貴家的涉世未深的小少爺,看到出手如此闊綽,便喜笑顏開,說道:“紅雨姐姐,有一塊散發着七彩色的手串。”
秋月耐心問道:“能否爲我引見呢?”
女子面露難色道:“紅雨姑娘外出好些日子了,一直沒有回來呢,就算在此,我也一定能辦到。”
秋月問道:“爲何?”
女子依靠在秋月懷裏,回道:“紅雨姑娘是我們春滿樓的花魁,性子潑辣,任性的很,誰都拿她沒辦法。”
在二樓的老鴇媽媽臉上笑成菊花,喊道:“紅雨姑娘回來啦,想約幾個公子,一起進她房間玩,一個人,一百兩銀子。”
其他男子面色愁容,驚歎道:“這麼多,能不能少點啊?”
老鴇媽媽回道:“紅雨姑娘從未邀請男子進過她房間,這是第一次。”
昭質自言自語道:“第一次就約好幾個男人,幹嘛呀這是?”
趙士程給老鴇銀子,衆人來到三樓,屋內的紅雨高傲道:“進來。”
門緩緩打開,紅雨姑娘背對着他們,坐在梳妝檯前,長髮及腰,畫着細眉,眉筆放在桌上,轉過身,眉間紅色花鈿,桃花眼下,面帶紅紗。
昭質看到她手腕帶着的手串,眼眸發亮,說道:“我想要你手上戴着的手串。”
紅雨嬌羞的看着昭質,說道:“嗯,可以,我相中你了,你與我風流一晚,我就送給你這個手串。”
昭質立刻雙手抱住自己,堅決道:“士可殺,不可辱。”
紅雨笑得放肆,也不爲難,說道:“那就換另一個要求,嗯——我想讓那個冷冰冰的女子,穿我身上這套衣服,給我跳支舞,我就給你。”
白玉淡淡道:“我不會跳舞。”
紅雨伸出白藕般的胳膊,打了一個哈欠,慵懶道:“我可以教你。”
白玉無動於衷,以白家的修養,覺得這衣服傷風敗俗,無論如何也穿不得。
昭質審視着她身上的紅色紗衣,總結道:“露脖子,露肩,露鎖骨,露腰,露屁股,露大腿,招蜂引蝶,不想看。”便拉起白玉的手,毫不猶豫的走。
紅雨氣憤道:“誰露屁股了,你才露屁股!”
趙士程想用銀子打動人心,說道:“五百兩銀子,可否給我你的手串?”
紅雨任性道:“不可以哦,我就喜歡看高高在上的人,屈服於我呢。”
李毅問道:“我們都對你無動於衷,你爲何只針對於白玉?”
紅雨眼皮都不擡一下,嗤笑道:“你穿我身上這衣服,會好看嗎?”
趙士程說道:“我可以穿,肯定很好看。”
紅雨忍不住笑道:“得了吧,貴公子。”
……
昭質牽着白玉的手,邊走邊憤憤不平道:“欺負你沒有男人嘛,哼!”
白玉看着爲自己打抱不平的愛人,心裏流過一絲暖意。
昭質帶着白玉來到街上,兩人散散心,悠閒的走着。
昭質被晶瑩剔透的冰糖葫蘆吸引,問道:“阿玉,你想喫嗎?”
白玉搖了搖頭,說道:“你愛喫,我不喫。”
昭質笑着蹭了一下她的鼻尖,說道:“知我者,阿玉也。”
白玉付錢,昭質喫着,一手拿着冰糖葫蘆,一手牽着心愛之人的手,人生滿足。
熙熙攘攘的人羣中,昭質啃掉冰糖葫蘆上的冰糖,說道:“不想吃了。”
白玉寵溺的看着他,拿過啃的面目全非的冰糖葫蘆,喫着山楂。
昭質內心有些愧疚,小聲問道:“很酸吧?”
白玉淡淡回道:“還可以,我對食物沒有要求,只不過華而不實,不管飽。”
昭質看向一旁的流浪狗,指着狗,說道:“讓它喫吧,不算浪費。”
白玉內心喫醋,淡淡道:“你喫過的東西,不能給狗喫。”
昭質覺得她說的沒錯,卻又覺得有點彆扭……
……
月光照在客棧窗上,撒在屋內的桌子上,十分的布萊希特,化身爲蛇美男,臉上出現蛇紋,露出腹肌,蛇尾纏繞在秋月身上。
秋月躺在牀上,苦不堪言,推了推沉重的蛇尾,厲聲道:“纏的太緊了,鬆開點兒。”
布萊希特聽話的鬆開了些,吐出蛇信子,描繪她的眉眼……
另一邊,鴻運扶着腰,慢慢走上樓。
昭質笑道:“怎麼了這是?”
鴻運虛弱道:“拉虛脫了。”
昭質扯着嘴角,說道:“都說讓你節制點,別一下喫那麼多。”
鴻運關上門,說道:“知道啦,羅嗦。”
昭質走近客房,看到白玉在練字,便說道:“阿玉,我想出去玩。”
白玉起身,淡淡道:“我陪你去。”
昭質手伸向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椅子上,說道:“阿玉,和我在一起,不要勉強自己,你不喜歡熱鬧,我出去散散步,一會就回來了。”
白玉嗯了一聲,提醒道:“早點回來。”
昭質往她臉蛋上重重親了一口,說道:“知道啦,會的,親我一口,阿玉,哎,沒讓你咬……”
……
昭質走出客棧,摸了一下被親破皮的脣……
……
昭質走在街上,東瞅瞅西看看,隨後來到賣首飾的小店,看到一對玉佩,內心道:爲什麼要把玉分成兩半呢?讓玉團團圓圓的,永遠在一起,不好嗎?又看到旁邊的那一支白玉蘭髮簪,就立刻想到白玉,真適合她,都是純淨安靜,便付了銀子,走了出來,看到好多人急匆匆的走,便順手攔住從旁邊經過的人,問道:“小兄弟,這麼着急是幹嘛去?”
男子興奮道:“紅雨姑娘跳舞了。”
另一男子拉着他,急切道:“別說了,我們快去看,去晚了連站的地方都沒了。”
夜晚的春滿樓,外面花燈籠掛滿,樓上的、門前攬客的姑娘們,美豔如雲,各有各的風采,都揮舞着手中的小手帕,扭動着小腰,邀請男子來玩兒。
昭質走進去,擠在人羣裏,艱難挪動腳步。
樓上的姑娘們撒着粉色的花瓣,紅雨拿着紅色綢緞,從三樓跳躍飛舞着,嫩白的小腳,輕輕點地,來到滿是花瓣的檯面,檯面旁邊,坐着的樂師們,開始奏曲,紅雨扭動着腰肢,纖細的小腰,靈活的擺動,修長的白腿,在紅紗裙下,若隱若現。
圍觀的男子們,紛紛擡着頭,癡迷的欣賞,不知今夕是何年,不知身在何處,只知紅雨是天仙下凡,可望而不可及的天仙女子,紅紗妖嬈,一撇一笑,楚楚可憐,惹人憐愛。
在衆目睽睽之下,昭質飛身走到紅雨身邊,蹲了下來,扯了扯她穿的紅裙。
紅雨穿的紅裙本來就在腰的地方,被他這麼一扯,裙子更低,露出白嫩的細腰。
紅雨眼眸凌厲,擡腿踹向他的臉。
昭質抓着她的小腿,瞅着她的細嫩的白腿,笑道:“美人兒~,你腿毛挺多啊。”
紅雨轉身,氣沖沖的回到房間。
二樓的一名女子喊道:“哎,那個調戲紅雨姑娘的男子,紅雨姑娘叫你去她房間。”
一男子議論道:“他慘了。”
另一男子附和道:“是啊,是啊,想想以前調戲紅雨姑娘的男子,都被紅雨姑娘打的鼻青臉腫,然後踢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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