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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42章奴家不才,賣藝不賣身。

昭質坦坦蕩蕩來到二樓,進門後順帶把門關上,便說道:“別演了,鴻運,我知道是你。”

鴻運撤下面紗,挑眉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昭質假裝深沉,思索道:“味道。”

鴻運嗅了嗅胳膊,問道:“什麼味道,我怎麼不知道?”

昭質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笑,說道:“輕浮的味道。”

鴻運抓住他的肩膀,瘋狂晃動,咬牙切齒道:“你個挨千刀的,我弄死你。”

昭質笑道:“不想讓我對你父親說出你的劣跡斑斑,就對我客氣點。”

鴻運立刻跪下,乞求道:“大哥,嘴下留情。”

昭質坐在凳子上,舒展着身體,眼含笑意盯着他,說道:“看你表現。”

鴻運站了起來,拿着七彩靈珠碎片,雙手奉給他,然後蠻橫道:“不許告狀!”

昭質不滿道:“誰讓你叫阿玉穿那不三不四的衣服。”

鴻運一臉壞笑,挑眉道:“你不想看?”

昭質一手握拳,抵在脣邊,假咳了一聲,說道:“我可是正經人兒。”

鴻運一臉嫌棄,說道:“咦~,你真不想看?”

昭質臉紅道:“想,不過嘛,阿玉她——嗯,算了,她還小,不能教壞她。”

鴻運哈哈大笑,然後說道:“不許告訴我父親啊,否則我就會得到皮鞭伺候,全身要開花了,這讓我以後怎麼靠身體的美貌喫飯。”

昭質說道:“放心啦,我看你不爽會直接上手伺候的,不會告訴你父親,還有,現在能不能從我的懷裏出去?”

鴻運柔弱的躺在他懷裏,拍了拍他結實的肌肉,說道:“幹嘛呀,又不佔你便宜,”

昭質必須抱着他,他那柔弱無骨的樣子,好像撒開手,他就會摔到地上,於是說道:“那怎麼還不從我身上讓開?”

鴻運委屈道:“我不就是衣服穿的太少了,冷了點嘛,拿你取暖唄,我也不容易呀,一個弱男子,沒有才華,只能靠美貌養活我自己,你也不憐惜我。”

昭質無奈笑着,撓他的胳肢窩,說道:“差不多得了。”

鴻運從他身上起來,躲着他的手,笑道:“呀,癢死了,哈哈哈哈哈,好的啦,說正經的,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紅雨是我的?”

昭質笑道:“你腰後面有顆紅痣。”

鴻運拿着手帕,揮他臉上,羞澀道:“呀,討厭,死鬼,竟然知道奴家身上有幾顆痣,哼,人家不才,可是賣藝不賣身呢,說說看吧,什麼時候覬覦我、偷看我洗澡的?”

昭質無奈道:“哎呀,我想想啊,是哪個臭不要臉的呢,伸着大腿讓我給他搓澡。”

鴻運笑道:“好了,我知道了,別說了。”

昭質想到那個在客棧等他的可人兒,應該殷切的盼着他歸去,便問道:“回客棧去嗎?”

鴻運笑道:“回呀,你等等我,我去換衣服。”

昭質說道:“在花滿樓多好,住着不用掏銀子。”

鴻運來到屏風內,邊換衣服邊說道:“哪有那麼容易,都沒有空閒喫飯,餓了還要陪客人喝酒,晚上人又多,吵得很,都不能睡一個好覺,時不時都會有一個喝醉的客官,亂叫着耍酒瘋,簡直是煩不勝煩。唉,只是表面上光鮮亮麗罷了,都是人,要喫飯的,迫不得已而已。”

昭質回道:“是啊,爲了米,不得已而爲之。”

鴻運走到梳妝檯,擡手擦眉間的花鈿,細眉,紅脣,然後開始整理頭髮。

昭質看着看着,有些心煩,不耐道:“你好麻煩啊。”

鴻運哼了一聲,說道:“哪像你家冰美人兒,天生麗質。”

昭質嘿嘿笑道:“那是自然。”

鴻運問道:“如果有一天,你要和你家冰美人出門,你家冰美人也塗胭脂水粉,你會等嗎?”

昭質毫不猶豫道:“那是當然。”

鴻運梳着頭髮,問道:“爲什麼?”

昭質一臉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道:“因爲她值得啊。”

鴻運催道:“走了。”

昭質問道:“走這麼快做什麼?”

鴻運回道:“我餓了,想喫客棧的菜。”

昭質笑道:“客棧的菜確實不錯。”

鴻運回道:“是啊,多喫點好的,趙世子出手闊綽,又不差那點兒錢,況且還是請我們去的第一大客棧。”

兩人來到客棧外,昭質看到白玉在等他,便牽着她的手走進去,笑道:“怎麼不回屋等我?”

白玉臉色薄紅,低聲說道:“只是想,快些見到你。”

昭質擡起手,順了順她被風吹亂的柔順長髮,低聲說道:“才一會兒沒見,就想我了?”

白玉緩緩低頭,羞澀道:“嗯。”

昭質似乎想到什麼,說道:“哦,對了,我在外面逛街時,給你買了一支髮簪,咦?我的髮簪呢?怎麼不見了?”

鴻運悠閒的坐在凳子上,看他摸着身體,尋找髮簪,便說道:“我逛滿花樓時撿到一支銀簪,不知道是不是你的?”

昭質走向前,說道:“是我的。”

白玉淡淡道:“你去滿花樓了?”

昭質從乾坤袋中拿出七彩靈珠碎片,在手中晃了晃,得意道:“是啊。”

白玉問道:“怎麼得到的?”

鴻運調笑道:“以□□之。”

昭質說道:“靠腦子啊。”然後拔下她發間的木簪子,束着的銀髮,柔順的散開,又給她盤發,把新買的銀簪戴上,仔細瞅着,說道:“你適合佩戴玉簪。”

鴻運喫着菜,問道:“那你怎麼不給她買玉簪呢?”

昭質回道:“太容易碎。”

鴻運問道:“金簪子呢?”

昭質回道:“太俗啊,你看這銀簪子多好,既可以防身,還可以試毒。”

鴻運笑道:“你確定有人能打得過冰美人~?”

昭質回道:“以防萬一嘛,哎呀,餓死了,來阿玉,一起坐下來喫飯。”

趙士程走路過來,說道:“我感應到七彩靈珠的靈氣了,你們拿到了?”

鴻運回道:“是啊,世子,快坐下來一起喫飯吧,人是鐵,飯是鋼,不喫一頓餓的慌。”

趙士程坐了下來,淺笑道:“說的十分有理。”

……

衆人徒步走在路上,剛下完的雨,使道路泥濘,燕子低飛,落在路上,低頭銜泥。

鴻運跳過小水坑,問道:“都不讓我睡一個懶覺,幹嘛這麼快趕路?”

昭質邊走路邊說道:“心急啊,想快點找到七彩靈珠,娶阿玉爲妻。”

趙士程儒雅道:“是我對不起你,鴻兄,是我跟昭質商量的,要提前趕路。”

鴻運指着前方的樹,說道:“早上連飯都沒喫,快餓死了,我們走到那棵樹下,休息一會兒吧。”

趙士程淺笑道:“好。”

衆人來到那棵樹下,發現有幾個石塊可以坐,便紛紛坐下休息。

白玉從廣袖中,掏出一口大鍋。

趙士程使用木靈力,做出樹藤架子,架鍋做飯。

白玉手中使用水靈力,往鍋裏放水。

趙士程使用木靈力,手中出現木棍,放到鍋下面。

昭質使用火靈力,放火燒鍋。

李毅使用風靈力,鍋下面的火,變得更旺。

昭質讓白玉用水靈力給自己洗手,便從乾坤袋中拿出排骨,蔥,姜,蒜,還有鹽,通通放裏面,然後看向鴻運,問道:“你能幹什麼啊?”

鴻運挑眉道:“我能喫啊!”

昭質對着他笑得放肆,又向周圍看了看,收斂笑聲,說道:“我去那邊森林看看,能不能找到好喫的。”

鴻運緊跟腳步,蹦噠道:“我也去。”

不一會兒,昭質跑出森林,頭上插着雞毛,欣喜道:“阿玉,快看,我找到一隻小山雞,可肥了。”

白玉不明白,這有什麼可歡喜的,但看他笑得開心,便不由自主,淡淡笑着看他。

鴻運跑出森林,手上提着一隻小黑狗,眼睛明亮,喜悅道:“昭質,快看,我找到一隻小野狗,可肥了。”

昭質轉頭,看到鴻運身後的森林,躥出一條龐大的野狗,衝向鴻運。

鴻運看到昭質手中飛快出現火球,拋向自己

,立刻蹲下,抱着頭叫道:“媽呀,昭質要謀財害命啊!”

火球在空中變大,朝野狗撞了過去了。

野狗哀嚎一聲,嚇得往後退。

鴻運轉頭,看到一隻野狗,躥回林子裏。

昭質手中收回火球,合掌,火焰隨着掌縫溜出,熄滅,看着愣在原地的鴻運,說道:“老兄,快把小野狗撒開。”

小野狗逃脫魔掌,立刻變得氣勢洶洶,衝他叫了幾聲,

鴻運不滿,便虛張聲勢,假裝要踢它,生氣道:“還敢兇我。”

小野狗嚇得叫了幾聲,邁着小短腿,跑進森林。

昭質笑道:“何必跟狗一般見識。”

鴻運氣憤道:“它一直兇我,我就想與它較量較量,讓它心服口服。”

昭質欲哭無淚,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覺得他很可笑,也很可愛。

白玉淡淡道:“喫飯了。”

昭質跑到大鍋前,看到鍋內的排骨熱氣騰騰,香味四溢,咽口水道:“真是色香味俱全。”

白玉從廣袖中掏出碗和筷子,分發給衆人。

鴻運啃着排骨,問道:“昭質,你知道什麼是家族門禁嗎?”

昭質不假思索,答道:“禁止通過的門。”

鴻運桃花眼轉了轉,回道:“不不不,家族門禁就是家族規定,家人必須晚上某時已經歸家,過了這個某時,是有家規懲戒的。”

昭質不解道:“那麼麻煩,我從來沒聽說過,姐姐聽說過嗎?”

秋月打了一個飽嗝,回道:“聞所未聞。”

昭質啃着排骨,隨口問道:“那這個家族門禁有什麼用呢?”

鴻運回道:“呃,太晚歸家有危險,讓壞人有可乘之機,所以要早點歸家。”

昭質恍然大悟道:“哦——言之有理啊。”

……

衆人來到一個分岔路口,鴻運猶豫道:“我們往哪裏走啊?”

趙士程指着左邊的路,回道:“我感覺有絲絲縷縷的七彩靈氣,”

白玉臉上出現一絲憂愁,那邊的路,是去往白府的路,不能像前世一樣逃避,始終是要面臨的。

衆人走在路上,路過一個村莊,幾個小男孩在玩泥巴,一個小胖子朝趙士程扔泥土。

鴻運自言自語道:“真是有娘生,沒爹教養的東西。”

趙士程耐心勸道:“對小孩子,要多一些寬容。”

其他小孩見趙士程沒有反應,紛紛效仿小胖子,朝趙士程扔泥土。

趙士程緊握拳頭,朝小孩走過去。

一羣小孩兒看他柔柔弱弱的樣子,一點都不怕他,還對他做鬼臉。

昭質打了一個響指,殺二從影子中走出。

小孩兒們看到全身穿着黑衣的男子,紛紛擡起頭,好奇地打量着他。

殺二按照主子的意念,慢慢摘下黑色面具。

小孩們看見他沒有臉,嚇得四處亂竄,邊跑邊喊道:“妖怪啊,救命啊!”

趙士程感激地看向昭質,昭質對他笑了笑。

小孩們撲向家人懷裏,被家人訓道:“瞎喊什麼?”

小孩兒們縮在家人懷裏,指向那邊,說道:“娘,有妖怪。”

家人拍了下他的背,教斥道:“瞎說什麼,青天白日的,哪來的妖怪?”

小孩縮大着膽子探出頭,看向昭質這邊,竟然沒有看到穿着黑衣服的那個無臉鬼……

……

衆人來到南雲國都城——芸城。

鴻運身穿粉色衣服,調侃道:“南雲國的世子,來到你熟悉的國都,以我們這種關係,要請我們好喫好喝不?”

趙士程愉悅道:“肯定的。”

昭質攬着鴻運的肩膀,笑道:“我們一路都是蹭喫蹭喝的,還讓世子請客啊?”

鴻運挑眉道:“要不然你請?”

昭質蹭了蹭鼻尖,底氣不足道:“還是算了吧,我攢錢是要娶媳婦的,對吧,阿玉?”

白玉淡淡道:“嗯。”

衆人走進芸城,來到熙熙攘攘的大街,有許多擺攤的,吆喝聲,嬉鬧聲,十分熱鬧。

一個小女孩從昭質身邊竄過,另一個小男孩拿着摺紙風車,追趕她。

幾個穿着綾羅綢緞的公子哥,從鴻運身邊路過,其中一個穿着青玄色衣服的白劍,冷嘲熱諷道:“身爲男子,竟打扮的花裏胡哨,不知羞恥。”

昭質抓住那人的衣領,說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打扮的花裏胡哨的鴻運,攔住昭質,抱着昭質的腰,說道:“算了,我們管不住狗的嘴,不要跟狗一般見識,你不是說過嗎?”

昭質傲嬌道:“我反悔了。”

白劍被朋友攔着身子,氣沖沖道:“你說誰是狗呢?”

鴻運挑眉道:“明知故問。”

白劍的朋友低聲說道:“算了,白劍,你剛被你家老太爺訓斥一頓,還是不要惹事生非了。”

白劍掃了兩人一眼,冷哼道:“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那個誰,我是白府家的小少爺,你是誰家的,有種報上名來。”

昭質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狐假虎威呢,沒聽說過白府。”

一人嗤笑道:“鄉巴佬麼,這人連白府都不知道。”

另一人陰陽怪氣道:“第一次進芸城吧,是來見世面的呢。”

鴻運高聲道:“你們知道他是誰嗎,他是屈——唔唔唔。”

昭質捂住了他的嘴,輕蔑道:“什麼貓貓狗狗,我不需要知道,也沒必要知道。”

白劍看到自家的奴才們趕來,便高傲道:“行,你真行,你只需給我磕三個響頭,本大爺今天就放過你。”

昭質要走,被奴才攔住去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便立刻抓住奴才的胳膊掰斷,一掌打在另一個奴才的胸口,奴才倒地不起,他又連出三腳,踢飛三個奴才,伸手抓住白劍的衣領,捏住他的下顎,輕視道:“呵,既然你五官不正,我就幫你來整整。”

一聲慘叫,下顎脫臼,咔嚓一聲,下顎恢復到原來的地方。

白劍痛苦地捂着自己的下巴。

趙士程聽的瑟瑟發抖,小聲說道:“怎麼感覺昭質像變了一個人?”

鴻運挑眉道:“他本來就這樣,比白玉狠,白玉會直接殺死,昭質可以讓人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那疼痛,可酸爽了。”

昭質教訓後,瀟灑離開,衆人跟了上去。

白玉拿出手帕,擦他碰過別人的手……

走了不久,趙士程看着不遠處的府邸,說道:“就是那裏了,七彩靈氣濃郁,七彩靈珠應該就在裏面,”

昭質擡頭看着牌匾,隨口說道:“白府,白玉,阿玉,這該不會是你家吧?”

白玉淡淡道:“算是吧,一會兒你們進去,要守白家的規矩,規矩有很多,我就說最重要的吧,飯菜上桌,閉口不言,安靜喫飯。”

昭質問道:“我想知道還有什麼規矩?”

白玉回道:“衣不蔽體,不許喫飯。”

昭質問道:“還有嗎?”

白玉淡淡道:“如有三人行,兩人不許交頭接耳,這是對人最基本的尊重。”

昭質感嘆道:“哇,看來是一個注重禮儀之家呀,敬佩,敬佩。”

……

鴻運沒有聽他們說什麼,而是蹦蹦跳跳,來到門前,望着金碧輝煌大門,感嘆道:“真氣派啊,富貴人家啊。”

兩個看門的奴才,矗立在門前,一人拿着一根棍子,其中一個奴才語氣不善道:“幹什麼的?”

鴻運客氣道:“來看看,多氣派的門啊!”

兩個看門的奴才,一把扯住鴻運的衣服,往外推,惡狠狠道:“什麼阿貓阿狗的,快滾,別在門前站着。”

鴻運伸出手,想用鬼鐮刀割了他們兩個惡奴的腦袋,真是欺人太甚,又想到下山歷練,不能用法器傷到凡人,但這口惡氣必須出,看到昭質匆匆趕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捶着自己的腿,哀嚎道:“救命啊,昭質,我不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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