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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以學文爲榮,以練武爲恥的白府

昭質扶起他,問道:“怎麼了?”

鴻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撕心裂肺道:“他們兩個看我弱小,欺負我!”

昭質安慰道:“沒事了,我替你報仇。”

兩個看門的見人多,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一個人進入府內,另一人拿着棍子揮打下來,不屑道:“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識相的快滾開。”

昭質接住揮向自己的棍子,一腳把惡奴踢飛到門上,應聲倒地。

大門緩緩打開,十幾個奴才拿着棍子,看到倒地的人,兇狠道:“找事的,亂棍打死。”

昭質踢飛三人,白玉兩掌,打倒兩人,鴻運扇臉,踩腳,幹倒兩人,秋月用劍柄,敲暈四人,李毅拳頭打倒三人,布萊希特露出蛇臉,嚇暈一人,另外兩人嚇得連滾帶爬。

白府大門關緊,所有的奴才都躲在門內。

白玉淡淡道:“我,白玉,前來看望老祖母。”

一個奴才匆匆找到高管家,高管家前去請示主子們……

衆人被請到白府,成爲座上賓。

老祖母慈祥問道:“你們都來自哪兒啊?讓我認識認識。”

秋月站了起來說道:“我家是北上的屈府,我屈秋月,他是我弟,屈昭質。”

布萊希特悠閒的坐在椅子上,說道:“蛇界的蛇王。”

鴻運挑眉道:“鐵官的兒子。”

老祖母驚歎一聲,說道:“是那個鉉北城清正廉潔的鐵官大人嗎?”

鴻運回道:“是。”

老祖母展開笑顏,說道:“了不得,了不得。”

白正說道:“鐵面無私,在世包拯,白某人仰慕已久。”

鴻運笑道:“過獎了。”

趙士程謙遜道:“無名小卒,趙士程。”

老祖母經歷了大半輩子,看着氣度不凡趙士程,以及身上的服飾,便笑道:“公子客氣了,怎麼會是無名小卒呢。”

昭質內心道:可真會看人,他可是你們南雲國的世子,如果不是故意換了姓氏,你們可都是要下跪的。

白玖兒跑過來,說道:“祖母,我想當將士。”

老祖母慈愛的看着小孫子,笑道:“將士保家衛國,玖兒是個勇敢的孩子。”

白正還沒夾菜,作爲白家的人,無論怎樣生氣,都不會失了風度,只是微怒道:“當什麼將士,沒出息。”

白柳氏勸道:“客人在這呢,少說點話。”

白正疾言厲色道:“慈母多敗兒。”

老祖母斥責道:“你們都當我不在了嗎?”

白正恭敬道:“孩兒不敢。”

老祖母溫順道:“玖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祖母相信玖兒一定會有所作爲,讓祖母引以爲傲的。”

白玉呆呆的看着碗筷,陷入不堪回憶。

六歲的白玉,跟在父親身後,踏進了祖母的房間,看到老祖母悠閒的坐在那裏,旁邊丫環幫着捶腿。

老祖母看到來人,惡狠狠道:“你是白家的人,不是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當將士有什麼好?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莽夫罷了,雖然你是庶出,你的親生母親也上不了檯面,但你身爲我們白家的人,爲了我們家府,你應當多讀書,考取功名,將來啊,光宗耀祖,來報答白家對你的養育之恩……”

小小的白玉,看着祖母對父親那鄙夷的神色,使之深深銘記在心裏……

從進門到現在,昭質一直注意她的神色,一直愁眉不展,便給她夾一塊紅燒肉,低聲問道:“阿玉,怎麼了?”

白玉回神,搖了搖頭,竟不知飯菜什麼時候上桌。

白眷偷偷看着英氣勃發的昭質,讓她春心萌動,看到他總夾河蝦喫,便扶着流蘇袖,含羞帶怯地給他的碗裏添河蝦。

昭質看她用衣袖遮着臉,不多言語,便禮貌道:“多謝,我自己來就好。”

白眷臉色微紅,低聲道:“嗯。”

白玉見此,拿出碗裏的河蝦,剝着蝦皮。

昭質看她剝好蝦,便習慣性的張嘴,說道:“啊——”

白玉把剝好的蝦放在碟子上,用靈識說道:“自己喫。”

昭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看她又認真剝着蝦,便低下頭,無趣地夾起碟子裏的蝦,放到嘴裏,又放下筷子,拿起扇子遮住嘴,邊嚼邊用靈識說道:“你變了,以前都是餵我嘴裏的。”

白玉聽他委屈巴巴的對她小聲抱怨,便不自覺的淡淡笑着,把剝好的蝦放到他碟子裏,擡頭看向他,他竟眨着無辜的眼睛看着她,她於心不忍,便用靈識解釋道:“這是規矩。”

鴻運喫着紅燒魚塊,用靈識說道:“煩死了,怎麼那麼多規矩,在這呆着真不自在,昭質,快點找到七彩靈珠,離開這裏。”

昭質用靈識說道:“暫時忍忍吧,我今天晚上就行動,委屈你了。”

鴻運用靈識說道:“反正說不上來,就覺得這一家子假模假樣的,甚是虛僞,在這呆着好累……”

……

晚上,白家家僕把各衆人到客房。

鴻運關上門,聽到門外的家僕小聲嘀咕道:

“畢竟是鐵官的兒子,你怎麼能給他安排這麼一間破房。”

另一個家譜僕鄙夷道:“鐵官而已,不過是名聲大了點兒,說到底還是個小官,飯桌上,主子們那麼說,不過是給他點面子罷了,他以爲他是誰啊,沒權沒勢的……”

鴻運挑眉,故意喊道:“狗眼看人低的東西,亂叫什麼!上面的人什麼樣兒,下邊的人就什麼樣兒,我呸!什麼玩意兒,一羣道貌岸然的東西。”

兩個僕人嚇了一跳,有些心虛,便匆匆離開……

趙士程這邊,僕人根據主子的吩咐,特意給他安排了上間客房。

昭質和白玉並肩,跟着僕人走,路過一個小花園。

西府海棠朵朵開放,有的含苞待放,粉嫩嬌小,惹人憐愛。

白玉問道:“把我們安排到哪個小院?”

僕人回道:“竹林小院和蓮花小院。”

白玉說道:“嗯,知道,你退下吧。”

僕人回道:“是,四小姐。”

昭質看僕人走遠,便問道:“阿玉,感覺你白家的女子都很好啊,十分的謙遜守禮,溫柔恭順,端莊大方。”

白玉故意說道:“是,你看中了哪一個?”

昭質嘿嘿笑道:“沒有,我就是有感而發,忍不住稱讚一番。”

白玉淡淡道:“放心,你如果看中哪個姐妹,我不會——”

昭質問道:“不會什麼?不會生氣,還是不會不理我?”

白玉自責道:“我會生氣——是我不夠端莊大方。”

昭質捧着她的臉,笑道:“哎呦,怎麼會呢?怎麼能這樣說我的阿玉呀,我的阿玉是最好的!”

白玉淡淡笑道:“嗯。”

昭質認真道:“我會一心一意愛着阿玉,希望阿玉愛昭質,勝過昭質愛阿玉。”

白玉承諾道:“好。”

昭質牽着她的手,路過小花園,說道:“其實啊,我是有點擔憂,你們白家的女兒都那麼好,估計啊,上門提親的人,都踩破你們白家門框了,我怕輪不到我。”

白玉停下腳步,淡淡道:“你多慮了,我跟白家沒什麼關係,在這也無父無母,無人關心,去往靈脩仙境時,是億乞師叔收留了我。”

昭質把她抱入懷抱,回道:“嗯。”

白玉抱着他,安撫着他的後背,說道:“好了,你的竹林小院到了,快回去休息吧,趕了一天路了。”

昭質撒嬌道:“不,再抱一會兒,不想分開。”

白玉安慰道:“好,再抱一會兒。”

昭質想到這是別人家,不太好放肆,便低聲問道:“晚上要不要去找你?”

白玉臉色微紅,回道:“不許去。”

昭質妥協道:“好吧,好吧,不去找你,今晚一定要想織織,織織會想阿玉的。”

白玉輕笑道:“好,阿玉會想織織的。”

……

晚上,白玉興致缺缺,不在挑燈夜讀,而是早早睡下,睡夢中,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在戰場上屢獲戰功,驍勇無比的父親,突然戰死,母親聽聞這個噩耗,整日以淚洗面。

白府的所有人都貪圖父親留給母親的金銀財寶,起初還好言相勸母親,後來得不到一點好處,便惡語相加,挖苦諷刺。

母親被傷透了心,便茶飯不思,身體日漸消瘦。

夏天悶熱,大雨傾盆,母親坐在椅子上,繡着小香袋。

白玉小腦袋趴在她腿上,看到上面繡着平安多福。

門被推開,三個老婆子闖了進來,拉着母親就走。

母親的丫環拉住一人,追問道:“你們要對小姐做什麼?”

一個老婆子說道:“老太太訓話,滾開。”

白玉看着她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便用身體擋在門前,不讓她們過去。

一個老婆子一把推開白玉,白玉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母親看着女兒暈倒在地,急切地喊着……

白玉緩緩醒來,有些頭疼,腦子昏昏沉沉。

丫環扶着她,說道:“小主子,您得了風寒,先躺下來,我去給您端藥。”

白玉看着她走出房門,便起身,跑了出去,外面雷雨交加,風似乎要把樹枝壓斷……

白玉思念母親,便冒着風雨,跑到老祖母門外,風寒使她的臉蛋十分紅潤,淋過雨的她,嘴脣泛白。

兩個僕人拿着板子,他們中間有一個長凳子,凳子上的血被雨水沖刷到地上,暈染開來。

還有一個僕人,揹着一個滴血的大袋子,白玉與他擦肩而過時,身後追趕來的丫環,嘶吼道:“小姐。”

白玉聽到身後丫環悲痛的哭聲,便轉身看着那個滴血的大袋子。

僕人揹着大袋子,在雨中漸行漸遠。

白玉撫着額頭,瘦弱的身體在雨中晃動,便暈倒在地……

……

趁着夜色,昭質爬上屋檐,手中拿着七彩靈珠,看到七彩靈珠飄出七彩色的靈光,飄向一個屋子,他追隨而去,翻窗來到屋內,看到桌子上擺放着一顆七彩靈珠,十分欣喜,沒有聽到屏風裏面傳來沐浴的聲音。

昭質手中的一顆靈珠飄起,與另一顆靈珠相互碰撞,瞬間散發出奪目光芒,慢慢匯聚成一扇星空之門。

昭質看着兩顆靈珠迸發出耀眼的七彩光,有些頭暈,便漸漸昏倒,身體變成一縷白光,飄到星空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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