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面不管溫迪再怎麼呼喚,吳德只是閉着眼睛,一句話不說。
不知道是酒勁上來了睡着了還是不想理溫迪。
而溫迪最後也只好留下一句“好好休息離開了。
而就在溫迪走後不久,魈也是走向了吳德的宅子。
但是在靠近到一定距離時,一道屏障將他擋了下來。
這道屏障只有仙人可以看見,充滿着金色的流溢巖元素,將魈阻隔在外面。
魈做了個揖,嘆道:“帝君,魈,求見吳德。”
“他不想見任何人。”一道聲音帶着點縹緲的氣息傳入了魈的耳朵中。
哪怕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只是平靜地陳述了一個事實,但魈也知道,自己今天也見不到吳德了,只好再次做了個揖,搖搖頭轉身離去。
時間流逝,來到了晚上,吳德捂着腦袋醒了過來,先是迷茫地看着天花板發呆了一段時間,就這樣看着。
周圍靜得吳德都可以聽到耳朵裏極其微小的嗡鳴聲,白花花的天花板上,一個個像素也慢慢清晰起來,像是要從眼中剝離出來。
吳德就這樣躺着看了一個小時,才從牀上抓過手杖,把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走進衛生間,右手夾着一片刀片,就剃起了鬍鬚。
脫下已經髒污的衣物,好好清洗了一下,隨手摳掉右臂上如同萌芽一般長出來的一根觸手。
這樣一套下來,吳德雖然看起來還是看着憔悴,但至少已經脫離了一看一眼就像是半隻腳踩進棺材的行列了。
換好衣物,拄上手杖,吳德便來到了田鐵嘴的那個茶館,鍾離果然在那裏。
吳德一步步走過,如同游魚一般從一桌桌的客人中間擦過,坐在了鍾離對面。
鍾離看着田鐵嘴的表演,目不斜視,“熒和派蒙他們前段時間去稻妻了。”
“什麼時候?”
“在你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子裏喝酒抽菸的時候。”
“坐北斗的船嗎?”
“嗯。”
“挺好。”
“魈那邊不去見見嗎,他每天都來找你。”
吳德抿了一口茶,真夠苦的,不過倒是跟散兵說的一樣,越苦的茶,越回味無窮。
吳德舔了舔乾澀的嘴脣,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就這樣吧,這個世界,本就不該有我的位置。”
“要走了嗎?”
“嗯,深淵的侵蝕越來越重了,再不走,指不定哪一天我就要發瘋開始亂殺人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去跟若陀一起坐一段時間,那裏有我巔峯時期留下的力量,你現在侵蝕還沒那麼嚴重,沒準能夠消磨掉你身上的深淵。”鍾離垂着眸子,看不清他的眼神。
這是要讓我變周本BOSS啊?
“算了吧,估計光是鎮壓那個大塊頭就夠費力了,我再去到時候封印估計直接破了。”吳德搖了搖頭,拒絕了。
“準備去哪?”
“我想去挑戰雷電將軍。”吳德的味蕾稍稍適應了茶茗的苦味,嚥下口中的茶水,道。
“真的嗎?”
“嗯。”
氣氛一時之間沉默了下來,吳德似乎聽到了一聲微不可察的嘆氣聲,但可惜聲音實在是太輕,在田鐵嘴的大嗓門下,吳德只好判定爲是自己被深淵侵蝕導致的幻聽上去。
“保重。”鍾離終於是開了口。
“還以爲你會阻止我呢~”吳德開玩笑道。
“好友,如果這是你的選擇,那麼我能做的,只有這樣支持你。”
吳德笑了笑,放下茶杯,“謝了,先走了。”
看着吳德消失在人羣中的背影,鍾離的眼神似乎也比以往多了一點冷淡,但很快又恢復了過來。
朋友,假使有一日不得不同你相別,你在我的記憶中也會如黃金般閃耀。
下一站,北國銀行,走入早已準備好的密室內,吳德便看到了那個不羈地坐在靠背椅上的散兵。
聽到開門聲,散兵一邊轉頭一邊嘴臭道:“你可是讓我等了好幾分鐘,換成是別人,早就被我剁碎無數次了......”
但看到吳德憔悴的樣子,散兵眉毛皺了皺,疑惑道:“又殘疾了?”
什麼叫又殘疾?
老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殘疾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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